秘书暗暗翻了翻眼睛。
“顾先生，不好意思，局长今天比较忙，恐怕没时间。”
“这……”
“要不，你回头再过来看看？”
“……”
顾良成还想要说什么，可看秘书已经是有些不耐烦，只能满脸堆笑的点点头。
“那，我就下周再过来拜访！”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要是得罪了局長秘书，回头，她直接阳奉阴违的不给他通报，更惨！
秘书嘴角扯了个敷衍的笑，点点头。
顾良成噎着气离开了教学局。
上了车，越想越气。
小玖为什么会和孟子霄认识？
看秘书态度，还有刚刚门口的情况，孟子霄好像对小玖挺恭敬的？
但，怎么可能？
孟子霄在孟家这一辈儿里，虽然不是最杰出的，但也是势头很猛的一位。
现在又是暮城教学局局长，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恭敬？
可他们认识……
‘啪’的一声，顾良成猛然拍了下脑门，一副恍然。
“孟子霄刚入仕途是被下发到西水乡的，小玖是西水乡下西村的，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顾良成鄙夷了下自己。
“看来，只能通过小玖，约下孟局了。”
顾氏今年的情况不太好，以前还有薄时琛的GS帮衬。
但之前GS那个土地开发顾氏没拿下，就指望着教学局这个项目了。
想着，顾良成给李雪曼打了电话。
“良成？”李雪曼去学校接了顾悦瑶，正在逛街。
“你在哪儿？”
“刚刚接了瑶瑶在逛商场，给她添置一些秋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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