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的心跳了一下,喉咙莫名有些干,呼吸也跟着乱了套。
“好,好啊。”他又为司矜添了些酒。
不过片刻,酒瓶便见了底。
季临倒是没什么,他每日去应酬,喝习惯了。
只半瓶而已,权当饮料,依然面不改色。
司矜的眼睛,却是迷离起来。
他抬起高脚杯,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酒。
一滴酒液不听话的从唇角划出来,停在了形状漂亮的喉结上。
被昏暗的烛光一打,迷迷蒙蒙。
让眼尾飘红的人,更多了几分妖孽的美感。
司矜将高脚杯放下,坐在一侧的小沙发上。
身上有些软。
抬起红红的眼睛,盯着季临看了一会儿。
没控制住,打了个酒嗝。
酒气上涌,又将眼角逼出了几点晶莹。
季临舔了舔唇,心跳快的厉害。
他连忙去扶司矜:“矜矜,你喝醉了。”
“喝醉了。喝醉了该……嗝……怎么样?”
季临将人架起来,靠在耳边回:“应该好好休息。”
“哦。”司矜愣愣的点头,任由他扶进卧室,和上门。
入目,便看见了一个罩在床外的金丝笼。
笼子顶端,垂下了四根可以自如收缩的金丝链。
被暗红色的光微微一打,禁忌又撩人。
司矜一只手揽着季临的肩膀,眼前的景物有些晃。
他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没有床,不能休息。”
这笼子,本来是季渊的设计,季临是不屑的。
但生活中,打脸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他抱紧司矜,回道:“有的,跟我来。”
说罢,便打开了门。
将司矜放下后,“咔哒”一声,锁住了金丝笼。
为了防止切换人格,季临一直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直到司矜抬腿,将泛红的脚踝扣在了一个带软垫的淡金色镣铐里。
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我没醉,你看,我还能表演金鸡独立。”
话落,所有的自持力,一瞬间化为了乌有。
… …
… …
第二天,司矜到下午才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有些头疼。
其实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它的酒已经醒了。
身上汗涔涔的,醉酒也醉不了多久。
腰上不是很疼,因为打工统小幺一直在尽职尽责的屏蔽痛觉。
就是醉过一次,还有些晕。
但司矜又不得不承认,他没后悔喝酒。
季临走进来,一口一个“老公”的哄他喝了醒酒汤。
司矜好奇:“今天的人格竟然没换。”
季.工具人.临:“那是他们想要做醒酒汤。”
抱怨完这一句,放下碗勺。
坐在床边,将司矜抱在怀里。
一边为他按头,一边说:“董丽华拄着拐杖和自己的赌鬼老公一起来送钱了。”
“我嫌他们,没让进门,但让人查了卡上的钱,是够的。”
“你打算怎么办?”
司矜被人伺候好了,才懒懒的坐起身,揉了揉脖颈。
在书房找出些自己留下的黄符和朱砂。
写了两道“霉运招鬼符”。
这种符有两个功能。
一是倾家荡产。
二是招鬼被杀。
抬手递给季临:“这个拿去,就说是我破例大方一次,给他们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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