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渊紧紧护着司矜的腰,不至于让人落榻时磕到。
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司矜也有一瞬间的窒息。
好强的侵略性。
许久不曾见到,这么凌厉的小天君了。
莫名的……有些兴奋。
识海中,小幺自觉进了小黑屋。
抬起毛茸茸的虎爪rua了下自己的耳朵,抚平那因震惊而炸起来的毛。
总感觉这个位面,大人腰要不保,痛觉屏蔽也可能会失效。
真不是它工作不努力,实在是上司太不让统省心了。
【嗷呜呜(;`O´)o】。
… …
殿内,司矜伸手勾住榻边,才不至于让自己躺平。
他深呼吸了一下,刚平复气息,就听魏临渊靠在他耳边,语气压的又低又危险:“为什么吻我?单纯的,只是为了利用?”
“不是。”司矜顺势将下巴靠在对方肩膀上,轻轻蹭了两下:“还要感谢九千岁,昨夜里帮忙上药。”
帮……帮忙上药?
魏临渊顿了一瞬,唇角不自觉扬起,又伸手将人抱紧了一些:“你知道是我?”
“嗯。”
“那……你昨夜里说的都……”
“不是梦话。”司矜环住魏临渊的腰,指节有意无意的摆弄着他的腰带:“我叫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眼前的阿渊。”
不知是不是错觉,魏临渊总觉得,司矜的声音莫名有些……甜。
听一句,心头就紧跟着颤一下。
越是听,便越想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
他稍稍鼓足些勇气,继续道:“可我这些年中了许多毒,精神不济,时而发疯,经常会陷入幻境,舞剑伤人。”
“但醒来后,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世人皆对我退避三舍,你又何故,自己凑上来?”
待他言罢,司矜已经解开了腰带,放在手心,细细把玩。
像只纯良的小白兔,似乎根本就没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有多危险。
他摇摇头,语气纯真:“我也不知道,可能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疯了吧……唔……”
话刚说完,唇就被封住。
魏临渊的吻一如他这个人,盛气凌人,强势的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司矜一时不查,还是被他放倒在了榻上,双手被制,喉咙里不自觉溢出一声闷哼,连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稀薄。
神明耳尖染了一层绯色,整个人看起来更软了。
有泪水渐渐自眼尾滑落。
又撩,又叫人心疼的紧。
魏临渊不肯松开人,便悄悄从司矜手中拿走了那一截腰带,当成手绢,轻轻为他擦着眼泪。
比他小一轮的小太子,怎么吻一吻都能哭呢?
万一将来……,该怎么是好啊。
好半晌,魏临渊才松开司矜的唇,缓缓吻着他的脖颈和锁骨。
圣旨可怜兮兮的散落在地上,无人去管。
那“对慕司矜没有太多欲望”的想法,也早就被魏临渊抛到了九霄云外。
随着甜蜜的吻,散的连渣子都不剩。
打脸就打脸吧,他有夫人了。
司矜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仰着头,微微喘息。
扣着魏临渊衣衫的指尖微微发麻,他听见自己问:“九千岁,那圣旨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魏临渊的吻放轻了许多,怜惜的掠过少年身上刚刚结痂的伤口,一字一句,回的认真又虔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齐太子慕司矜,文武双全,德才兼备,特令其出宫,做魏临渊永远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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