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瞧出了魏临渊心底的意思,其实后来,魏临渊也大约能猜出纪璇的想法,但……
于他而言,吃醋,的确是个很好的借口。
司矜垂眸,右手食指挑起魏临渊的下巴,眸色深深,语气中几分威胁:“你敢!”
无奈,九千岁一生猖狂倨傲,最不怕的,就是虚张声势的威胁。
… …
… …
翌日寅时初,沐浴完,回到被子里后,司矜便困倦的厉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虽说,他喜欢……
九千岁也依然会温柔哄人,温柔照料,诚心认错。
但因为腰疼的实在厉害,司矜也难得的,生了爱人的气。
凶巴巴的命令九千岁做好早膳,被他伺候周到的吃完后,便把九千岁塞进了两个府邸之间的地道。
而后,关紧自己这边的出口。
砰——
不可一世的南梁权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被生了气的小郎君,一下子关进了地道里。
四周一片漆黑,出口的门被锁紧了,怎么推都推不开。
魏临渊:(╥ω╥`)
“矜矜,不是你自己说喜欢的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我出去吧~”
“利用完就扔,是不厚道的啊QAQ”
听着地道里九千岁一句句的致歉,司矜的心情终于畅快起来。
留下一句:“在我回来之前,想到哄我的方法,不然,夜里也别来慕府睡了。”
便愉快的挂上披风,出了寝殿。
独留九千岁可怜兮兮的从地道回了自己府邸,坐在案牍前,单手撑头,苦思冥想起了,哄媳妇开心的方法。
跪搓衣板?
不行,太老套了。
买衣裳和饰品?
不行,矜矜又不是女子,对这些大约也无感。
送他美人?
不行!哪有自己绿自己的?
魏临渊想不出具体的方法,叹了一上午的气。
用过午膳后,干脆动用东厂,将已经娶妻的朝臣全部叫来了魏府。
朝臣们从未被九千岁私下召见过,一个个胆战心惊。
踏入魏府门槛的那一刻,冷汗已经浸透了长衫。
有人实在受不住恐惧的煎熬,大着胆子,向身边的东厂厂卫塞钱询问:“公公,九千岁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事儿啊?”
厂卫收了钱,小声提醒:“我也不清楚,但九千岁这一天都不大高兴,坐在案前,生生叹了一上午的气呢,午膳也没吃多少,大人可千万小心啊。”
朝臣闻言,猛吸了一口凉气——
糟糕,今日出门还未好好与父母妻儿告别,怕是小命不保了。
众臣被带到了魏府的正厅,纷纷保持着作揖的姿势,战战兢兢等着魏临渊开口。
有的眼泪都快吓出来了,终于听魏临渊启唇道。
“诸位都是有家室的人,魏某人今日叫你们来,便是想问一下……”
听到这儿,众臣瞳孔张大,心直接悬到了嗓子眼——遭了遭了!一会儿可千万要好好求情,千万不能祸及家人!
却听魏临渊继续道:“惹自己家里那位生气了,要怎么哄?”
众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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