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犹豫,段司理直接冲了上去,保护他的白月光。
但钱老板神志不清,依然在死缠烂打。
“段司理,不是你让我睡她的吗?这会儿装什么正经?快来,把美人给我~”
这下,却是彻底说不清了!
段司理只能立在人群中间,承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疯狂社死。
抱起江怜如离开的时候,两边脸颊红的像是被谁抽了两巴掌,脸都丢光了。
艹!
本来在这么众目睽睽下社死的该是段司矜,不是他!
虽然他不是段父的亲生儿子,但也和段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要不是因为段父活着,段家的一切都该是他的!
都是段司矜的错!他乖乖被睡,乖乖身败名裂交出所有家产不就好了吗?
哪会有这些事!
段司理咬牙出了门,像只斗败的公鸡,暗暗咬牙发誓。
他一定要整死段司矜,一定要名正言顺的拿到段家所有财产。
才不辜负他在这过程中,所受的苦。
… …
段司理离开了,聚会也没有被这个小插曲影响,还在热热闹闹的继续。
楼上,却是不大平静。
好戏看完了的司矜转过身,低头,目光落在南临渊的衬衫上。
在锁骨的位置,有一点酒渍,足有拇指那么大,白染了一件那么好的衣服,怪让人惋惜。
司矜伸手抚了抚:“对不起,我自己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没……没有。”只要单独和司矜相处,南临渊就会不受控制的脸红紧张。
真没出息!但是因为喜欢,才没出息。
“这是酒渍还是水渍啊?”
司矜忽然的问题,问的南临渊措手不及:“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了,水渍可以洗掉,酒渍我就得再赔你一件衣服了。”
“我看看啊。”说着,司矜便低头,自然的凑近了男人的锁骨。
不一会儿,竟是覆唇上去。
他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隔着那不小心溅上的酒渍,一起传到了南临渊心底。
让那一颗本就紧张的心,瞬间砰砰跳起来。
但这时,司矜已经抬起了头,眼神几分失落:“看来真的是酒渍,我要赔件衣服了。”
男人的眼睛被酒气熏染,本就勾人的桃花目红红的,更添了几分艳丽多情。
南临渊觉得唇瓣干的狠,鬼使神差的上前,推开了南临彦订的某间房的房门。
揽着人的细腰,直接将司矜抵在了墙上。
室内没有开灯,两人的近在咫尺,全凭微弱的光和呼吸感受对方。
室内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
“哈哈哈。”不知过了多久,司矜低低笑出了声。
“你又酒精过敏了?还是嫌我赔一件衣服赔少了……唔……”
这一次,南临渊终于鼓起勇气靠近,吻上了那日思夜想的唇。
甜的,好像棉花糖,比想象中还要心动千倍万倍。
南临渊的眼睛有些红,心跳快的离谱,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如何也舍不得松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传来脚步声。
南临渊耳朵动了动,听声辨位,从脚步声判断是——南临彦。
哥哥来了!怎么办?
南临渊思索了一瞬,眼眸垂下,伸脚勾住了一把椅子,直接踢到门边。
咣当——
抵住了门,以便明目张胆的提醒外面的人,不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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