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今年五十八,对着宇文临渊这句话琢磨了半晌,愣是没想明白意思,只好先伏地行礼。
颤颤巍巍的开口:“老奴愚钝,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他可千万不能因为自己得罪太子,给督公惹上麻烦。
宇文临渊清了清嗓子:“我说的是,您看我做车夫,怎么样?”
徐伯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虽然匪夷所思,但并不敢得罪宇文临渊,便只好被迫遣散了所有应征者。
送走太子后,徐伯狠狠松了口气,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要向督公禀报。
但是,得到允许后一进屋,就看见了只着一件中衣安然闭目的矜美人,桌子上还有太子常带的一块玉佩。
眼中泪花渐渐闪过,不一会儿,竟是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公子!”
原主未做官之前,徐伯叫的一直是“公子”。
老人家早年丧子,一直把原主当亲儿子对待,此时却是眼泪汪汪的劝着:“这督公太难做了,怎么还得以身饲太子啊,我们还是辞官归田吧。”
这句话,终于把司矜逗笑了,他摆了摆手:“还没到以身饲太子那步呢,暂时不用。”
“车夫就让他来吧,您要是不放心,可以秘密再找一个,但别让他发现就成。”
“是,公子。”老人家擦擦眼泪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耳朵问。
“公子,可需要沐浴?”
保不齐那混账小太子对矜矜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沐浴一番,身上也好爽利(┯_┯)
司矜:……
“暂时不用,下去吧。”
… …
另一边,宇文临渊回到皇宫,便先去了老皇帝的寝宫。
果如司矜所料,孙无恙哭的眼睛通红,正跪在地上求情:“陛下,大周律法规定,刑不上大夫,臣可就司远这么一个儿子,纵然有错,臣可以自己去向督公陪不是,还望陛下救小儿一命啊!”
虽然司矜也是儿子,但太监不能传宗接代,利用他巩固势力倒是可以,其他的,司矜可远远比不上司远。
眼看着老皇帝动摇,宇文临渊果断低头行礼:“儿臣求见父皇。”
老皇帝微顿,准备说赦免的话卡在嗓子眼,辗转几番还是开口道:“进来。”
宇文临渊白日里就对孙司远好感败坏,如今更不会客气:“父皇,儿臣今日陪顾督公办了场案子,孙首辅之子孙司远买凶刺杀顾督公不说,被发现之后还死不承认,不但骂了东厂众人,甚至连儿臣和您都要辱骂,罪不容诛!”
孙无恙:???
不应该啊,司远向来胆小怕事,哪里敢骂皇帝,骂太子?
他本能的觉得,宇文临渊在说谎,只好据理力争:“陛下,小儿绝无此心,还请陛下明察!”
“那孙首辅是觉得,本宫在说谎了?”宇文临渊侧目过去,眼神如刀:“你方才说刑不上大夫,那敢问,孙司远一个秀才都考不上的废物,算什么大夫?”
“顾督公直属东厂,官居三品,乃父皇亲手提拔是天子近臣,他一个平民要刺杀督公,这不是明摆着要打我父皇的脸吗?”
“骂我父皇还打我父皇的脸,这样的人,如何能放过?”
宇文临渊这句话说的巧妙,直接把司矜的安危和皇帝的颜面扯到了一起,还暗戳戳骂了孙无恙质疑太子,罪同欺君。
登时激的孙无恙面色煞白,慌忙磕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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