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部长甚至认为宁暖这次走定了，别说应聘进WX集团，就算是提拔起来顶替她这个部长的职位，都不是没可能的。
毕竟，前些天还有林川亲自给宁暖请假，职场里没有傻子……说宁暖上面没人，她不信。
到了傍晚的时候宁暖接到商北琛的电话。
“快下班了？”
宁暖站在黄昏余辉洒下的窗前喝着一杯白水，心情莫名地怅然，“快了，但是还想在公司多待一会儿。”
跳板归跳板，对这里的感情还是有的。
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有感情……
“饭总要吃，小心又低血糖，我很快忙完下去，一起吃饭？”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手臂上抱着七个月大的儿子，订好了餐厅，只差一个她。
宁暖很想跟他一起吃饭，可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两天没在我外婆身边，今天也只是中午视频通话了，晚上……怎么都要陪外婆吧。”
商北琛在那边沉默皱眉，没有说话。
她把脸贴在办公室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落地窗玻璃上，弯唇笑了笑，“等我忙过这几天，我们再见面，吃你做的早餐。”
男人说过，下次会给她做红枣豆浆，甜的粥。
商北琛的语调仍然平静，只是蓦地低沉了几分，“这算不算，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吃？”
忙过这几天。
说明这几天都不能一起吃饭，更别说一起睡觉。
吃他做的早餐……是答应过几天不忙了就跟他一起过夜的意思。
“算是吧……”宁暖说完，就挂断了。
听在男人耳朵里，有几分小女人身上的傲娇在，男人莞尔，忍不住唇边溢出比淡漠温柔一个度的笑意。
下班第一件事，宁暖回了家。
外婆的身体状况不好不坏，毕竟最近一些日子就进医院急救了两次，哪里能好。
第二天上班，部长就叫宁暖跟另一个同事交接手上的工作。
同时，宁暖也收到了WX集团那边的邀请。
辞职申请批准的很快，特例般，没有中间复杂的弯弯绕绕，不知情的同事甚至以为，宁暖跟公司撕破脸被开除了？
这天下午，宁暖陪外婆在医院检查完身体回来，就又收到了许靓的微信消息。
发来的语音。
许靓的声音温柔灵动，语速比正常人还要慢一些，听上去丝毫不像中年女人，“听人事那边说，你明天过来面试入职？今晚有没有时间，跟我出来吃个饭，我传授你一些面试经验。”
一起吃饭？
宁暖脑子是清醒的，这些天来，一切发展的都十分顺利，说这里面没有许靓这个老总的帮忙她是不信的，
可是，人家老总跟你都不认识，凭什么这样帮你？
如果在麦当劳见得那一面也能算认识的话……
谁能想象，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设计师，被堂堂WX集团的女老总主动要联系方式，加微信，事后还私发招聘链接，挖墙脚让她过去工作。
这也就是许靓是女人，如果是男人，宁暖恐怕不能不想歪。
面对许靓的吃饭邀请，宁暖也语音回：“许总，真的很抱歉，今晚我要跟前同事们一起吃饭唱K，约好了的……我们吃饭，改天可以吗？我请您，要谢谢您这几天的帮助。”
宁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或者说是没立场问，只是想见个面，试探。
许靓回复的极快：“好啊，你说了算，那就后天？”
宁暖：“……”
感觉许靓比她还着急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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