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五福晋是对照组
姜乔屈膝福礼，却被胤禛握着手臂将她扶起来。
姜乔：" 四哥？"
姜乔后退一步，抬头看着男人，莹润黑亮的眸中有些许慌张。
她故意叫男人四哥，就是为了提醒他，他是胤祺的哥哥，她是他的弟媳。
老四胤禛：" 五福晋…...不必多礼。"
胤禛像是没察觉到女子的惊慌，转身走到软榻边坐下。
他沉默地抿了一口茶，突然道。老四胤禛：" 皇阿玛也会叫你五福晋吗？"
姜乔：" 皇上！"
老四胤禛：" 还是说直接叫你的名字？"
男人直接戳破窗户纸，看着女子震惊慌乱的神情，又不紧不慢问道。
老四胤禛：" 太子呢？"
老四胤禛：" 他叫你五福晋还是叫你的名字？"
姜乔：" …..."
女子的身影直接石化了，她不敢相信男人竟然什么都知道，而且竟然全都说出来。
这样的皇室丑闻，光是掩瞒都要废人心思，他却当面提起来。
老四胤禛：" 五福晋，你不记得了？"
胤禛的视线淡淡移向旁边，秋云正瑟瑟发抖地跪在那里。
老四胤禛：" 你记得吗？"
老四胤禛：" 身为五福晋的贴身丫鬟，你记得皇阿玛和太子怎么称呼你的主子吗？"
秋云头都不敢抬，哪敢回答这要命的问题？她的心慌乱极了，感觉下一秒皇帝就会让人把她拖下去严刑拷打。
皇上是知道了福晋和先帝太子的事，准备肃清宫闱吗？可福晋多冤枉啊，明明是先帝和太子强行逼迫，现在先帝死后，要被清算的反而是福晋？
姜乔忍不住站出来，挡在秋云前面。
姜乔：" 皇上，您要怎么样，可以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的丫鬟。"
她脸色苍白，眼周还有这几天为康熙哭灵残留的绯红。
老四胤禛：" 皇阿玛驾崩，你很伤心？"老四胤禛：" 一开始完全是被他逼迫，现在他死了，你反而为他的死流泪。"
姜乔：" 皇上既然什么都知道，还要问我干什么？"
姜乔：" 您想怎么处置我都行，只要别牵连到五贝勒和我的两个孩子。"
老四胤禛：" 两个孩子？那两个奸生子？"
胤禛不咸不淡开口，话中的内容却极其犀利。
姜乔：" 他们不是奸生子！"
一听到男人开口诋毁自己的孩子，女子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脸上都因为愤怒浮现了几丝血色。
老四胤禛：" 不是奸生子，难道是你和老五生的？据朕所知，好像都不是。"
姜乔：" 你，你…..."坐在软榻上的帝王仿佛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一点点抛出诱饵，抛出自己知道的信息，击垮女子的心理防线。
姜乔往后退了一步，步伐有些踉跄不稳。
姜乔：" 皇上…...您到底想怎么样？"
女子慢慢跪坐在地上，神情无限哀戚，等待皇帝的最终审判。
她的泪水如丝线慢慢滑落，往日娇艳动人的脸蛋几乎血色尽失，端的是楚楚可怜。
胤禛走过来，龙靴踩过地毯，步伐不紧不慢，他蹲下身，抬手擦拭女子的眼泪。
老四胤禛：" 奸生子不仅没有继承爵位的权力，连活着的资格本来都没有。"
胤禛抚摸女子冰凉的小脸，看进她惊恐睁大的水眸。
老四胤禛：" 但是，朕也可以不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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