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东怔怔的看着林珊,发现这个深爱了几年,早就交给他全部的女人,一眼都没看他!
他绝望了,心,也在这一刻死了!
缓步的迈开步子,在声声议论嘲讽中,一步步离开了林家,就像一条流浪狗.......
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家,看着全家举债购买的婚房,他更加难过了,眼角忍不住一阵酸楚。
便在此时,手机铃声急促响起。
张兆东赶忙拿起手机,发现打来电话的人是母亲,深呼吸几次,调整好情绪后,接通了电话,温声喊了一声,“妈。”
然而电话那头的母亲,却带着哭腔,慌乱的说:“兆东,你快来二院,你爸......你爸他正抢救呢!”
张兆东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妈,您先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呜......”这个老实了大半辈子的农村妇女,终于找到主心骨似的,放声哭泣。
张兆东再次叮嘱了母亲一声自己马上就到后,挂断了电话,赶忙跑进卧室,在衣柜最角落的抽屉中,他记得有省吃俭用攒下的一万五千块钱存款,可现在这里一无所有。
他没想到林珊这个贱人竟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愤恨骂了一声,张兆东还是决定先去医院看看状况,甭管咋说,救人要紧。
三十分钟后,张兆东赶到医院抢救室。还不等他上前询问安慰母亲,就看到了一副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母亲李桂琴正跪在一个衣着白大褂的男人身前,一直磕头,苦苦哀求着什么。而那个男人眉间写满了厌恶,冷着脸,淡漠的看着一切。
张兆东目次欲裂!
快步上前,终于听清了母亲在说什么。
“医生,求求你们继续手术,我儿子马上就来,我们一定会把费用交齐......哪怕砸锅卖铁,我们也家也会凑够费用的,求求你网开一面,救救我家老头子吧!”
“医院不是慈善机构,根据规定,没有缴清费用,我们有权利不予救治,不是我冷血,你看看你的样子,是能付清费用的人嘛,早点把人拉回家,就当省钱了不是?”
虽说是在解释,可他言谈间的样子,没有半点慈悲。
“妈,你站起来!”张兆东连忙上前扶起母亲,强忍着火气,对男人问道:“我是患者儿子,还差多少钱,你说个数出来!”
男人态度冷漠,“你父亲急性心梗,需要疏通血管加搭桥,一系列费用至少要十万,这还是保守估计。这个同志你要理解,我们医院毕竟不是慈善机构。”
“但你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张兆东扫了一眼男人的胸牌,发现他还是个主任,“于主任,二院身为公立三甲医院,是我们党治下的,我党的宗旨,我国的制度是什么?我想您一个医院的主任应该清楚。”
“的确,这儿不是慈善机构,可你们医院更不是独立王国!在患者家属的再三恳切,并保证凑够治疗费用的前提下,你还不治病救人,安得是什么心?草菅人命吗!”
于德魁满不在乎,“你跟我说这个没用,我就是个主任,得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办事。你们赶紧把钱交了,我们就立马手术。”
说着,他微微抬头,哼了一声,背着手,得意离去......
眼看于德魁的身影,渐行渐远,张兆东很想冲上去给他一脚,可当务之急,是如何拿出十万块钱,给父亲治病!
有十万块钱的存款,不能算作有钱人,可当这十万,成为家里顶梁柱的救命钱的时候,足以压垮一个农村家庭。
张兆东的第一想法是把房子卖掉,但是需要很多时间,而父亲最缺的就是时间!
他刚刚去医院的缴费处询问过父亲的前期手术费用,不多,一万二,偏偏他就拿不出来!
张兆东手里攥着母亲那拿来的一千,还有自己身上刚还房贷,和亲戚欠款后,仅存的五百块,陷入两难。
咬了咬牙,他终于决定,给林珊打个电话,怎么都要把那从牙缝中抠出来的一万五要回来!
“喂?给我打电话来做什么。”林珊不耐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怎么着,你张兆东想挽留我?我告诉你,晚了!”
“你想多了。”张兆东沉重说道:“衣柜里的那一万五是你拿走的吧,我爸住院了,急需要这笔钱手术,你把它还我。”
“哈?你没毛病吧,张兆东,一万多块钱也跟我计较,你还活着做什么,撒泡尿浸死得了!”
林珊顿了顿,突然笑道:“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爸体格一向不好,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放弃治疗。他解脱,你也解脱,多好。哈哈哈哈......”
“曹尼玛的,你还是人吗!”
林珊还没说话,旁边王默似乎等不急了,“你爹死了最好,要是没死,老子还得亲自动手!跟老子争,你算个屁。”
林珊刚才刻薄的声音全部消失,只剩下嗲声嗲气。“王哥轻点!痒。”
“操!”张兆东紧紧握着手机,牙根都要咬碎了。
他的拳头重重打在镶嵌瓷砖的墙壁棱角处,登时鲜血直流,但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比起心里,这些都太轻了。
“我一定要往上爬!”
“王默,林珊,还有林家我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张兆东心里发着誓言,可是眼前的窘况还得解决,百般无奈下,他开始了成年人最为崩溃的时刻,借钱!
几经思索,他将电话打到了大学室友,现为湖山区组织部的科员宋宏宇。他二话不说,转了2万块过来,但也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兆东,你委办副主任的公告暂时不发了,我跟我们副部长打听了消息,说是另有任用,可这代表什么,我不信你不知道,你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张兆东悚然一惊!
没想到,王默的动作如此之快,直接一棍子将他打到了谷底,对于一个刚刚开始从政生涯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可他要拿什么去跟王默斗?在湖山,王家就是天!他爹是湖山区委书记。
整个湖山民间,也一直流传一句话,“王书记,了不起,坐地湖山望城山,市长书记都不换。”
单凭这句民间流言就能看出,王家在湖山区的地位有多不可撼动!
他有点迷茫,心里乱成一团。
“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离他不远处,一阵急刹声、还有一道娇呼声,先后响起。
一个白大褂的俏丽身影倒在地上,丝袜被刮破,露出原本娇嫩光洁肤色,此时娇媚容颜上写满了痛苦。
司机骂骂咧咧:“什么年头,现在医生也开始碰瓷了吗?”
周围人全是看热闹的,没一人上前。张兆东索性扔了烟,走了上去。“你没事吧?”
女人回过头,眼前一亮,竟然是他!
但紧接着发现张兆东好像没有认出自己,她稍稍有些失落,“我是二院的实习医生,脚应该是骨折了,您能帮我打下120吗?”
“现在这么堵,不然我抱你回去吧。”
这儿离医院,步行就15分钟,但等车到的话,至少得半小时。女子羞涩的低下头,“好。”
张兆东二话不说把人抱起,但他没注意,自己大手放的位置,恰好是丝袜破口处。长腿肉感紧实,增一分肥、减一分瘦,眼前这样刚刚好,这是已经三月不知肉味的张兆东心里的第一想法!
他晃晃了头,暗骂自己一声无耻后,朝着医院小跑而去,终归有一百来斤的分量,眼瞧着就要到医院了,张兆东有些脱力。
他停住了身,深吸一口气后,往上一颠,准备重新抱好女子,由于幅度有些大,加上错估了自己的力气,右手竟触碰到了女子两股之间,下意识的手掌合拢,手指精准的触碰到了那处周边。
女子嘤咛一声,一抹嫣红从脖子根,直接浮上了脸,仰头看去,张兆东硬朗的脸上布满细汗,一股阳刚之气,钻进鼻腔,引起阵阵温热!
“天啊,我在想什么?”暗恼了声,女子羞赧的将头往张兆东怀里缩了缩!
这个举动太过出人意料,使得张兆东原本环在她脖子处的左臂,因为惯性,向下一滑,登时触碰到了女子衣领之下的那抹坚挺峰峦!
这样亲密一幕,赫然被站在办公室窗前的二院院长看得正着,心下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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