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答应了吗?”
秦朗关切的问道,按理来说师父肯定回答的,因为自己参加婚礼的时候,师父可是亲自参加了的。
所以二师兄的婚礼,师父也绝对会参加。
只是有一个麻烦地方,那就是常建娶的毕竟是安娜,是同天会的副会长。
这或许会让师父老人家略有些犹豫,怕他去参加婚礼,让龙国高层不满。
毕竟长时间以来,同天会对龙国可都是敌对不友好的关系,时不时的就要在龙国内部搞事情,甚至暗示西方的一些国家,对龙国进行恫吓与打压。
“师父说了,要征求一下国王的意见。”
常建也颇有些无奈和郁闷,原本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师父参加徒弟的婚礼,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可反过来,这里面又掺杂了很多政治上面的因素。
就避免不了这些烦恼的想法,要考虑清楚。
“的确要问一问国王的意见。”
“师父是四朝元老了,是龙国的守运人,不能只考虑他个人的身份,他也不仅是我们师父那么简单。”
“所以如果最终因为一些因素,师父没能够参加你的婚礼,希望师兄你也不要介意和生气。”
秦朗开口,宽慰着二师兄,也给二师兄提个醒。
避免到时候二师兄怪罪师父,觉得师父不管他之类的。
“放心吧,我格局没有那么低。”
“我也会为师父着想的,不要觉得只有你是他徒弟,我也是啊。”
常建不是好气的瞪了眼秦朗,这小子处处觉得自己不如他吗?
这种谁都能想明白的事情,自己又怎么可能想不通?
咯吱…
突然,师父的卧室房门开了。
秦朗和常建立马站起身来,看向灵武霄。
灵武霄披着外套站在房间门口,先是扫了眼两个不争气的徒弟,而后看向山下隐约出现的车灯,一排排的车灯。
秦朗和常建也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也看到了车灯越来越近。
“国王来了!”
灵武霄淡淡的开口说了句,然后把衣服穿上,走到了院子门外,迎接国王。
秦朗和常建一左一右,站在师父身边。
“别担心,我是四朝元老,国王不会对我不利的,呵呵。”
灵武霄看到自己的两个徒弟,就像是两个护法一样,颇觉得好笑。
自己现在在朝堂的影响力,虽然不直接影响,但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没有人敢对自己不利。
无论是宰相阁,还是将部,又或者是紫龙阁的国王,都是如此。
连先王赵懿都要喊自己一声叔叔,更别说现在的国王赵麒。
以他的实力,地位,影响力,谁又能把自己怎么样那?
“朗儿,你跟国王闹矛盾了?”
灵武霄忽然侧目,问了自己小徒弟一句。
秦朗目光一凝,而后望向车队缓缓行驶而来。
他知道国王来意是什么了。
“你啊,你…”
灵武霄无奈的指了指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小徒弟,但眼中全都是坚决之色。
如果秦朗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也绝对会护到底。
只要秦朗没有叛国,只要秦朗没有是谋反的心,他永远都是秦朗的靠山石,护盾。
“全体都有,驻守你们每一个负责的位置!”
国王还未下车,程梓延这个禁军统领就已经带着一批禁军下车,然后把方寸山的四周全都警戒起来。
就仿佛这里,有什么大危险,会威胁国王一样。
“不必如此,这里是全国最安全的地方!”
赵麒推开车门下了车,朝着程梓延喝叱了一声。
但程梓延只是抱拳行礼,反驳道:“守护国王安危,乃臣第一职责!”
“哈哈哈,好有一个禁军小统领,不错,有点那个味道了。”
灵武霄爽口大笑出声,对于程梓延的表现,非常满意,丝毫没有因为他不尊重方寸山,而有任何不满。
甚至他很欣赏这个小家伙,已经很久没有哪个禁军统领是这样了。
以往的那几个禁军统领,来到方寸山的时候,简直是尊敬到了极点。
尊敬自己是正常的,可他们毕竟是国王的禁军统领,必须听国王的才对。
而眼前这个程梓延,这个长的有些秀气却面容坚决的年轻将领,有了第一任禁军统领的影子了。
第一任禁军统领,可了不得啊,那是一位征战沙场,经验丰富的老将军。
所以他才敢不近人情,不给任何人面子,因为他有这个资历和资格。
但程梓延如此硬气,就全凭职位本身。
“灵老,朕,我来看您了。”
“深夜见您,实在是不好意思。”
赵麒下车之后,立马来到灵武霄面前,他快走了几步,主动开口,主动请罪。
就连对自己的称呼,也从朕变成了我。
可见对灵武霄的尊重,有多大。
“我也是陛下的臣子啊,不必如此。”
灵武霄笑着摆了摆手,之后示意赵麒进入院内。
赵麒也没多说什么,尤其是看到秦朗在这里的时候,他也丝毫不吃惊。
他来这里的原因,一是想见灵武霄,二是觉得秦朗肯定要来。
倒是常建在这,让他有些惊讶。
不知道常建突然回国,是为了什么。
不过作为国王,他的城府还是有的,所以脸色没有表现出来,老老实实的跟在灵武霄身后,直奔院内而去。
程梓延寸步不离的跟着,有些烦人,但这样以为死脑筋的禁军统领,又是国王最放心的。
“今天我来,是跟灵老承认个错误,也在这里给秦王道个歉。”
一进院子,还没有走进屋子里面,他就说出了来意。
他并非有些急不可耐,也并非是畏惧灵武霄师徒。
而是觉得如此做,更加的真诚。
秦朗眼皮一挑,看了眼赵麒眼中的真诚,倒是不打折扣。
只是自己的心,依旧有些难受。
任何人都可以试探自己,唯独赵麒不必如此。
本以为自己和他之间的信任,是百分之百。
没想到还是露出了不信任自己的一点。
不过也很正常吧,毕竟身为国王,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本就是孤家寡人,没有任何朋友。
多疑,也是应有之义。
“哦?跟我承认错误?老臣可不敢当啊。”
“跟秦朗道歉?国王更没必要啊。”
赵麒想要引出一个话题,可是老狡为贼的灵武霄,怎么可能上当?
他回了一句,但又什么都没回,也不主动问是什么事。
“来来来,国王请进!”
“刀疤,上茶!”
灵武霄热情的招呼赵麒进屋,同时也堵住了赵麒要继续开口的嘴巴。
赵麒只能是暂且忍耐,跟着灵武霄进屋。
刀疤叔从旁边出来,直奔厨房而去。
程梓延望着刀疤,脸色忽然有些复杂,又有些郁闷,还有些意动。
秦朗瞥了眼程梓延的表情,又看了眼刀疤叔,眉头皱了起来。
这两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牵扯吧?
来不及理会这个小事,他跟着国王和师父,走进房间。
四个人进来之后,分别落座。
灵武霄让出了主位,但赵麒死都不坐。
无奈之下,灵武霄坐在了主位下首的第一个位置,赵麒就乐呵呵的挨着他坐。
秦朗和常建,坐在另一边。
程梓延如同木塑一样,进来之后站在赵麒身后,一言不发。
只是当刀疤端着茶进来的时候,他才略微有些脸色。
刀疤给他倒茶的时候,他更是微微弯腰接过。
表现的极为特殊,也不正常。
刀疤倒完了茶之后,也站在灵武霄身后。
这双方架势,颇有些社会大佬会面的感觉。
“朕实话实说吧,朕在今天做了错事,伤了秦王的心,朕想起来格外的后悔。”
在气氛沉默短暂之后,赵麒还是无奈的主动开口,说出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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