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嘴替
楚清风看着凤灵，没有立即说话。
两人对视间，已然心照不宣。
“汝心之所想亦吾心之所想。”楚清风认真道。
凤灵点点头：“那就管吧！”
凶案已经发生到她面前了，她又岂是真的冷血无情之人。
“原来是官爷，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了！”捕头既惶恐又欣喜。
上面终于派人下来了，那他们身上顶着的压力就小了很多啊，可不是该欢喜么。
长生朝楚清风看过去。楚清风径直走出去：“封锁现场，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出入凶案现场。”
就在这时，一名相同打扮的捕快拉着一个背箱子的老头儿，跑了过来。
“头儿，张仵作来了！”
捕头顿时为难道：“官爷你看，仵作也不能进去吗？”
楚清风看向身旁的凤灵：“你意下如何？”
如果她一个人可以搞定的话，仵作确实没必要进去了。”
凤灵想了想，说道：“请张仵作一起进去吧。”
她会验尸，也能一个人搞定，可她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会私藏，很愿意将自己的本事传下去。
如果对方是一个虚心肯学之人，又真的能学到本来，也许日后能为当地百姓做的更多，那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如此决定后，楚清风让长生和红衣在门口守着，他带着凤灵和张仵作进去验尸。
张仵作倒是个聪明的，没让他开口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存在感极低。
可当他看到凤灵基本的检查过后，似乎还要给死者开膛破肚之时，不禁出声。
“这位姑娘，不可！”
凤灵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阻止，她回头看了一眼：“有何不可？”
张仵作方才已经见识到她验尸的手法十分娴熟，丝毫不敢小觑，拱手道：“姑娘，死者外伤明显，死因也明显……由此种种基本可以断定，跟前几起案件一样，死因为利刃所致。姑娘为何还要开膛破肚，让死者不得安息？”
凤灵听他分析，知他有点真本事，于是说道：“老先生且走近些来闻闻。”张仵作一愣，心下疑惑，靠近了些。
凤灵问道：“老先生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张仵作眉心轻蹙：“似乎……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没错。”凤灵眉头紧了紧，“死者死因确实明了，可死者身带异味，亦是一条线索，验尸之人，但凡发现一丝线索，亦不可轻易放过。”
“我想，死者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会希望我们替他们找出真凶。”凤灵想到自己昨晚明明闻到一丝异常的味道，却因为太困了而没有在意，这会儿心里就不是滋味。
如果她能起来看看，或许就能吓跑凶手，结果就不一样了吧？
“可这别惹小孩大陆版开膛破肚总归是不好的啊……”
“就是，人都死了，还要被糟践！”
“……”凤灵觉得怎么说不通了呢。
她看向楚清风。
楚清风又回头看向长生。
嘴替长生：“……”
敢情他就这点作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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