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气坏了，垫脚要去扯沈明的头发。
这番话是实实在在的气到她了，沈明甚至看到了因为生气而扯开了嘴唇的时候扭曲变形的一张脸多么的丑陋。
沈明得意的笑出来：“李菲，你也有今天。出去找别的男人的时候，多放荡啊，你给我沈明戴绿帽子，我沈明就不能给你戴？啧啧，你生气也没用，我说的是实话。我上谁，不会上你。”
李菲气的一跺脚，嗷的一嗓子扑向了沈明。
地下室里回音大，一嗓子出来，整个地下室的感应灯都亮了。
不知道这一吼叫能传到几楼。
李菲两只手胡乱在沈明身上乱挥舞，像只打王八拳的小猴子。
沈明也不忍受，一只手就给她捆住了手臂，把人推开，死死架住按在墙壁上。
咚的一下，李菲撞在墙上，疼的她嘶嘶吸气。
沈明整个人压了上去，把李菲扣住了，叫她动弹不得。
“闹啊，我看你能闹多大。有本事把野男人带回家，你想刺激我侮辱我，你做到了，但我沈明以后都不会在乎。你除了是糖糖的母亲，你谁都不是。李菲，你在外面多风光，在家就多窝囊。我绿帽子早被你戴上了，多带几个也没什么。但从今往后，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一毫的好。”
说着，沈明的吻像是撕开了李菲身体的闪电，带有侵略的进攻。
李菲几乎晕厥，胸腔的呼吸都要被挤没了。
沈明动作不停，也不给李菲挣扎的机会，手灵巧一伸，把李菲双手扣在背后，围巾两三西一圈捆住，掰了她肩头翻了个个，手指头灵巧探入。
李菲闷哼一声。
彼此呼吸在安静的地下室交织重叠。
“想要吗？呵……不给你。因为你不配！”
沈明折磨的李菲灼热难耐，深进浅出的叫她忍不住咬住嘴唇也难以压抑的叫喊。
可到关键时刻，停了。
沈明把手指头在她身上轻轻擦了两下，围巾解开了，人瞬间后退，提步走了。
李菲还没回过身来，偌大的地底下是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呆了会儿，立刻穿好衣服，拎着掉在地上的包追了上去。
沈明已经上楼了，小保姆小翠还在这里，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身上挂了沈明的外套。
小翠抱歉的说：“嫂。啊，姐，不不不，妹子……我，我在这等你，你怕黑不？那个什么，这衣服给你的，我没办法拿，怕我脏了衣服，就挂着了，你穿，你穿。”
小翠歪了肩头要把沈明的衣服递给李菲。
李菲也不是铁石心肠，更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见小翠这样说了，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她看了看时间说：“你穿着吧，外面冷。脚怎么样了，我看看？”
小翠还想说没事，李菲已经弯腰去撩她裤子了。
脚踝肿了，看样子很严重。
李菲抬头看看电梯，已经到了自己家楼层上，沈明就这么上去了，不知道刚才那一处之后会怎么样，她心里别扭，但也看不过去小翠出事不管。
于是，心底一横：“我到你去医院，该是扭到了，骨头没啥事，走，我扶着你。”
小翠还想要推脱，硬是被李菲拽着往外面走。
沈明回到家，心情烦躁，开了门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发呆，那模样，像病了多年恢复不了的老年人。
是啊，母亲老了，头发早花白了，就算住在城里，也没享受到什么。
如今生病，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头发都少了许多。
沈明心里不舒服的关上房门，先去洗了手，然后看着自己身体变化，在卫生间里先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出来。
坐在沙发上，沈明想跟母亲道歉。
沈母口齿不清的先说：“李菲说才下班，刚才在路上没看到你打电话，这就往家走了，你不去看看吗？”
沈明怔了一下，想起来李菲公司到家里这段路路灯不好，并且最近风大，她的电话一般都是静音，这么冷的天的确不好接电话。
他打电话没接，但是母亲打电话接了。
这气也就消了。
沈明哦了一声说：“她带小翠去医院了，叫我回来照看你跟糖糖。”
沈母点点头，想到什么又说：“那能放心吗，两个女人半夜出去，你打电话问问去哪里了，你去看看。”
沈明听话的拿了电话出来，迟疑的拨出去。
李菲那边已经发了微信过来：我们在附近诊所，叫妈别担心，小翠没事，开点消炎药两三天就好，扭到筋了，掰正了就回去。
沈明把微信给沈母看。
沈母眯着眼睛看了半晌，才放心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哎……真是的，你说好好的，做什么把地垫拿走啊，一会儿你找出来放上去，别又摔了。”
沈明答应了，放下电话，给沈母倒水，然后说：“妈，是我不好，不该气你。”
沈母摇头。
“家里这些年……但我真没事，你别听李菲乱说。我跟她的事儿有些负责，不过我想好了，为了孩子我不会离婚，就是平常闹闹，也没什么。你别我那个心里去。”
沈母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拧着眉头望着沈明，心里心疼。
家里两个孩子，沈明是最叫她省心的。
高中那会儿叫他别谈恋爱，说了几次，沈明果然说两人分说了。
大学后，也不管家里要钱，多余的还会邮寄给她。
二妹考上重点大学后，全部的开销都是沈明出的，也的确，是因为条件好，但其实她知道，更多的是因为身边有一个知情达理的儿媳妇。
她跟李菲以前关系不好，但至少从没正面红过脸。
李菲那孩子出身好，肯定娇生惯养，跟着沈明总会受点委屈。这些年来，她都偏心李菲，忽视了儿子的感受。
沈母的手还有些颤抖，轻轻放在沈明的头上。
“你啊，不容易。但是李菲更难。女人啊，本来就苦。你想开点。非要走到离婚了，妈也不说什么，只要你们都好就行。只是……沈明啊，别跟陆欣来往了，那女人真不行啊！”
这一次沈明没跟沈母说什么，只点点头，心里酸涩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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