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一步一步地引诱夏玄妙上钩。
将顺丰镖局从一家镖局,逐渐转变成一家合法的雇佣兵集团!
而夏玄妙也不是傻子,她自然明白李牧的小心思。
她双手怀抱在胸前,斜着眼睛打量了李牧一番后,一脸严肃地开口道:“他们都服过徭役了吗?”
“恩?”
李牧愣住了。
这死娘们不按套路出牌啊!
怎么突然扯到徭役上了?
徭役在大夏,每个人平民都要服,徭役是税收的一部分。
而所谓的服徭役,也不是说只有朝廷要搞什么大工程的时候才会叫百姓服徭役,徭役这玩意类似于现代的民兵。
只是服役时间比较长而已。
现代的民兵可能每年服役个十天半个月的,但大夏的徭役则每年需要服役两个月。
服役地点也是按情况而定,但基本上都是在本地县衙当中。
例如,衙役这个职业,就是由徭役担任的。
如果朝廷有什么大工程,例如要建造皇宫、修建皇陵,亦或是大规模的战争,都需要大量徭役。
不过对于普通平民老百姓来说,服徭役最好是在家门口服,在县衙里服徭役最好,一旦要出远门,那短则半年!
虽然法律规定每年服徭役的期限是两个月,但是来回的路程不算时间啊!
普通百姓又买不起马!
例如,岭南一个农民接到朝廷命令,今年要去安北都护府服徭役,服役期限是两个月,可他光是从岭南步行到安北就要两三个月的时间!一来一回,大半年过去了,庄家都烂在田里了!
所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朝廷是极少要求百姓们去异地服徭役的。
因为百姓没时间种地,回家就得挨饿,挨饿就会上梁山,上了梁山就要造反。
不过夏玄妙虽然在官员们眼中是暴君,但在百姓们眼中,算得上是仁君。
登基十载,大夏的百姓只服过两次出远门的徭役。
一次是当时打天下的时候需要徭役运输粮草,一次是打完之后需要重建皇宫。
当然,徭役也不一定只在后方工作,极端情况下,也是会上战场的。
所以,夏玄妙才问出了:“他们今年服过徭役了吗?”这句话。
李牧尴尬地笑了笑道:“陛下的意思是?”
“算下来他们应该有几年没服过徭役了吧?正好,都加上吧。”
“恩…朕算一下,他们大概需要服…一年零四个月的徭役。”
李牧傻了。
这跟明强有什么区别?
“不过你也别愁得慌了,”夏玄妙见李牧吃瘪,心里爽得不得了:“朕当然不会随随便便叫他们来服徭役,毕竟现在也没什么活需要他们干的不是吗?”
“等哪天朕与夏侯明那混蛋撕破脸了,什么时候在让他们来给朕服徭役。”
李牧算是看明白了。
夏玄妙想用顺丰镖局的兵帮她打仗,但是又不想出钱!
这女人怎么心眼这么小?都当皇帝的人了,这点小钱都不愿意出?
李牧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好好,服徭役是吧,成。”
“行了!朕还有工作要做,来人!送李大人回宫!”
一旁的几个太监立马做出请的手势,再一次。
李牧无奈地跟着几个太监去了后宫。
走在后宫的林荫大道上,李牧的心情好了不少,忘记了刚刚吃的那么大的一个瘪。
毕竟,走在自己亲手设计出来的皇宫里,哪个男人能不自豪呢?
试想一下,你回家之后跟你爸妈说“故宫是我设计的!”,那感觉!
不仅你自豪,你爹妈也跟着自豪,回头还得跟亲戚们炫耀呢。
“我儿子可是设计了故宫!”
当然,这种事在二十一世纪是不太可能会发生的。
转了几个小弯后,李牧来到了自己给自己准备的住所——仙居院。
可站在仙居院门前,李牧还没等进门呢,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老爷!”
李牧一转身,发现热巴此刻穿着一身华服,正站在自己身后。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眼睛,眼含泪光地盯着自己!
还没等李牧回过神来,小洋马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怀里。
一旁的太监见了,则连忙扭过头,不敢多看一眼。
“呜呜呜~老爷,您可算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自从上次被陛下扣留,妾身日日夜夜都思念着老爷您!”
“老爷,怎么妾身都来上阳了,你还这么久才来见妾身啊!”
李牧不敢说实话。
其实,他忘了。
当然,并不是把她给忘了,而是把见她这件事给忘了。
主要还是工作太忙。
不过现在好了,自己和热巴一样,都被女帝陛下给“软禁”了,以后自己有的是时间陪她了。
“我…”
李牧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热巴的头道:“我最近,工作忙,没时间嘛!”
“不过现在好了,以后啊,我每天都可以来陪你。”
“真的吗?”热巴猛地抬起头!
啪的一声!
很快啊!
那小脑瓜猛地撞在了李牧的下巴上。
李牧只感觉好像有人给自己使了个豪油根,一记上勾拳疼的李牧下颌骨差点断了。
“啊!老爷!您,您打我头干嘛?”
热巴也疼得连忙捂住了脑袋。
李牧刚要解释,但想了想还是摆了摆手道:“本官啊,现在和你一样。”
“也被软禁了。”
热巴闻言,虽然有些心疼李牧,于是便安慰道:“老爷也不用担心,外面的生意,我相信程都尉能处理好的。”
李牧点点头,没说话。
两人一起进入了仙居院后,热巴发现这仙居院居然和自己所居住的仙女院格局大差不差。
整整一下午,李牧都躺在院子中央的躺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泡脚。
热巴则蹲在李牧面前给李牧按脚。
直到黄昏时分,几名宫女忽然叩响了李牧的大门。
“进。”
李牧懒洋洋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接着,为首的思琴推开房门,看到眼前这一幕,她脸色十分难看。
“呦?思姑娘!别来无恙啊!”
李牧假装客套道。
“我不姓思。”思琴没好气道:“思琴是花名,你个登徒子!”
“哦,那话说本官还不知道姑娘姓什么呢?”
“你没必要知道。”思琴指了指正给李牧洗脚的热巴道:“陛下要她今夜侍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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