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估计已经闹翻天了。
童少川是个疯子,家族里都知道,但是依旧纵容他,觉得他这么久以来弄出过人命都是些无权无势的家伙,还算有分寸。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疯到这种程度。
那些听说过他的狩猎游戏的人无一不是权贵中的权贵,他们要来当猎物,他居然同意,同意也就罢了,居然真的想杀了他们。
封锁消息也不顶用,包括闻氏、席家在内的一众家族继承人都在猎场里,这下再错综复杂的利益链也捆绑不了他们了。
童家大厦将倾。
而猎场内,游戏仍在继续。
其实狩猎游戏本身简单且不好玩,就只是把人放到猎场里当做猎物追杀,任由其奔逃或是欣赏他们试图反杀却做不到的样子。
但是对于那群本身就压抑已久的人来说,这很刺激。
但他们是想找刺激,不是想找死!
这次除了童少川,谁也不敢对“猎物”们下手,于是只能战战兢兢当帮凶。
有各种试图营救“猎物”的人手在潜入猎场,但是因为没有主场优势,所以大部分被童少川的势力解决掉,少部分漏网之鱼则是正在被解决。
今天结束之后,他们都完蛋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大概是报应。
不敢反抗童少川,他们只能看着事态愈发失控。
但还好,目前来看,“猎物”还没人死亡。
监控画面里,他们四散分布。
作为猎物的一方手上有和童少川同样的弩箭,但他们却没有他那样处处是眼睛的监控设备,还有他身后的帮手。
一群人都不同程度的负伤,知道自己被耍着玩也不在意。
重要的是寻找“学长”。
童少川也在监控里寻找有没有那个人出现,然后追逐着席予清。
画面之中,席予清正靠在树干上气喘,轻微失血让他脸色苍白,看起来格外可怜。
面对这样一张和之前的学长一样的脸,他却没有半分怜悯,而是更加想将其撕碎。
他不急着杀他,而是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的折磨。
童少川切换了画面,开始找闻氏那两兄弟。
浔的画室里画的画他看见了,这两个家伙也和她关系匪浅,一样该死。
他没看见他寻找的其中一个人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有席予清的画面里。
“怎么是你?!来的不是浔?”
闻颂几乎下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居然……不过也好,还好是你。”
席予清默默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从肩膀上拔出箭矢,然后用物理方法给自己止血。
“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吗,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被杀。”
他用碎布条捆绑着失血点,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些。
闻颂皱眉,“这些都是你算计好的?外面的局势也是吗?”
“是。”
他毫不犹豫承认这点,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可怕。
“死一两个人,又或者是全部死亡,这样才会更加激怒那些家族。”
“你疯了?”
“我是要给浔扫清一切障碍。”
席予清趁闻颂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手打掉了他手上的武器,然后提起弩箭直指他。
“闻氏子死了,应该会更轰动些。”
“我靠!你个狗东西!”
闻颂大声骂他,然后立刻以树为掩体躲了起来:
“这有监控,他们会知道是你杀的我!”
“天真,他们要吞童家,只会先联合起来定童少川的罪,无论这猎场里的人死在谁手上,都只会是童少川杀的。”
席予清冷脸歪头射出一箭,吓得闻颂赶紧缩了回去。
他一边补箭一边继续说,“更何况这事扯不到席家,因为席家的少家主正好好待在家族。”
“浔?!”
“你不用演,我是不会上当的。”
他平静转移能够瞄准到闻颂的方向,刚眯起眼,然后就听到身后上方的声音。
“他没有演。”
“浔……”
“是我。”
坐在树干上的人一身劲装,露出些许之前所没有的锋芒,朝他歪头一笑。
她一箭射穿在同一条直线上的三个小型摄像头,然后跳了下来,像一只爆发力极强的豹子一样灵巧且有力。
在月亮的呆愣中,她亲了亲他的脸颊。
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的席予清,居然因为这个简单的面颊吻而开始脸红。
“没想到我会来吗?现在猎场里各个势力的人都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狩猎游戏了。”
“那些其他家族的人也会浑水摸鱼,杀掉对家再嫁祸童家,我不希望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一大堆。”
“……嗯。”
他没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只是紧盯着她的唇,默默点头。
而一旁的闻颂阴暗地扒着树干,早已嫉妒死。
但南浔一招招手让他过来,他脸上的阴暗瞬间又褪去了,变回了可爱苹果。
“浔~”
他把脸凑上来让她摸,笑嘻嘻撒娇,“超想你。”
这回轮到席予清变阴暗月亮了,后悔刚刚没有迅速把他弄死。
但有人已经先一步想弄死闻颂。
这次不是箭矢,而是真真正正的热武器。
在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南浔已经眼疾手快把他拉向自己。
那直直对着闻颂脑袋来的子弹没射中他,而是深深嵌入粗壮树干里,还在冒着烟。
“surprise~”
童少川倚靠在树旁,吹了吹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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