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贵听说医院的人说:在契墟医院财务科当出纳员的樊雪,要去吴波医院做财务工作,樊雪已经同意了。
黄贵心里很嫉恨,心想,这朵院花要被吴波摘去了,他绝不能让吴波得逞。
黄贵亲自去了契墟医院,他在医院的大楼外,打电话把樊雪约了出来,
在医院大院的树林中,有一个凉亭,黄贵对坐在石椅上的樊雪许愿说:“你到我的俪人医院干,当财务科长,我给你一年五万元年薪。”
樊雪望着远处门诊大楼进进出出的人们,话里有话地说:“到你的俪人医院?不会有人经常搔扰我吧?”
黄贵讪笑着一指自己的鼻子:“你指的是我?”
“还能有谁?”樊雪嘴角讥讽地一笑。
“我现在是院长了,那次在潢水湖边别墅,发生的酒后无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黄贵保证着说。
“狗走千里,能改得了……”樊雪冷冷地说。
“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说这么粗俗的话呢?”黄贵有些责怪地说。
“既然嫌我粗俗,那就别邀请我去你的医院呀。”说着,樊雪起身走了。
黄贵被抢白了一通,他心里嫉恨。
黄贵去找樊雪的男友魏铁柱。
魏铁柱在腾龙房地产公司当保安。
黄贵开车来到腾龙公司,打电话把魏铁柱叫了出来。
人高马大的魏铁柱坐进黄贵座车的副驾位。
“我听说,吴波把你那美貌的未婚妻弄到他身边去了?”黄贵手放在方向盘上,吐着烟圈说:
“我听樊雪说,吴波要帮她调到社区医院,省得在医院,老有人打她的主意。”魏铁柱皱着眉头说。
“你还蒙在鼓里?他已经把你未婚妻搞了……”黄贵挑拨着说。
“真的?”魏铁柱的脸变得很扭曲。
“这还有假?殷副院长有几次去后宫小区会朋友,曾亲眼看见,樊雪领着吴波上了楼——”黄贵语气肯定地说。
“怪不得樊雪老想跟我分手……”魏铁柱脸色铁青地说。
“吴波这是为了搞你未婚妻方便,才把樊雪弄到身边的,他每天是想玩就玩,你这堂堂七尺男儿,就甘心戴上这顶绿帽子?”黄贵奸笑着说。
魏铁柱手扶着额头,为难地:“听说吴波拳脚功夫挺厉害的,我怕打不过呀。”魏铁柱担心地说。
“你可以找人呀——”潘富说。
“我找我们村民乡亲,我们村的乡亲听说樊雪悔婚,拿了我家的彩礼钱,人也跑了,搞得我人财两空,都很气愤,我一招呼,肯定能来好几十人,而且都带着锹镐锄头扁担……”魏铁柱咬着牙说。
“这不行,他们不会功夫,都近不了身的,都会被吴波打得倒地上爬不起来。”黄贵说。
“那怎么办呢?”魏铁柱又没了主意。
“你花三万元,我给你找黑社会的,这些人会武功,找十多个人,肯定把吴波打趴下……”黄贵说。
“三万,太多了吧?我家资助樊雪,也就三万元呀。”魏铁住一种舍不得的样子。
“你心疼钱了?如果你不出这个钱,你会失掉樊雪,那三万元,连本带利六万元也要不回来,你花这三万呢,人也能回来,钱也能回来,你好好算一算,那个合算?”黄贵口齿伶俐地说。
魏铁柱掰着手指算了一会儿,说:“黄哥你说得也是。”
“既然你认为我说得对,那就按我说的办吧——”黄贵吩咐说。
魏铁柱开车回蒙东家里,让父亲从存折上把准备结婚的钱,取出来三万,父亲不敢拒绝儿子,因为这蛮小子在家里说一不二,如果不听他的,他会把家里砸得乱七八糟的。
父亲去银行取了三万元现金,交给了儿子。
魏铁柱当天开车来到契墟,第二天一上班,他来到俪人医院,把那三万元交给了黄贵院长。
黄贵接过三捆百元大钞,扔到抽屉里。然后对魏铁柱说:“你回去等着,等到我请到了武林高手,收拾吴波那天,通知你到场观战,看我怎么打服吴波的……”
魏铁柱笑了,说:“好,我就回去了。”
第二天,黄贵和潘富开车又来到凤凰台歌舞厅。
黄贵和潘富二人由服务小姐引导,来到二楼保安部。
訾老五仰面躺靠在沙发上,手里捻着佛珠,两个小姐为他分别按摩着左右两条腿。
服务员进来报告:“訾主任,黄院长来看您了。”
訾老五闻言,放下手中的佛珠,立起身子:“请客人进来。服务员,看茶——”
黄贵和潘富坐到靠墙的长沙发上。
小姐端上两杯茶来,放到茶几上。
訾老五和黄贵寒暄了几句。
黄贵冲潘富一示意,潘富会意,从皮包里拿出两捆大钞放到他的面前的茶几上:“五哥,这点意思,不成敬意。”
“黄院长,不过年不过节,跟我客气?”訾老五笑着问。
“一点意思。”黄贵一摆手说。
“黄院长,上次你给我家小姐们查体,我还没付钱呢。”訾老五随口说道。
“嘿嘿,那点小事,何足挂龄?”黄贵一付无所谓的神态。
“那黄院长今天来,是有大事喽?”訾老五一扬眉问。
黄贵闻言,皱着眉说出了自己的苦恼:“你弟弟替人管理个民营医院,本来这是造福百姓的善事,可是有小人跟我一直过不去呀。”
訾老五瞪圆了眼睛问:“哪个小人,这么不识相?”
“就是后宫社区医院那个吴波呀。”黄贵连忙说。
“哼,我知道这个人,不就是从南方回来,学了点南拳那套花架子么?”訾老五轻蔑地说。
“是呀,仗着会几下五把操,就不可一世,连五哥也不放在眼里。”
“哼,学武之人,各家有各家的规矩,我一般不愿跟旁门左道的过不去。”訾老五无所谓地说。
“可是,这姓吴的总跟我过不去呀,老是败坏我的名声,抢我的市场,让们医院的日子不好过呀。”黄贵装出一付可怜相。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訾老五明知故问。
“那天,您带手下弟兄,替我出口恶气。一定要把对手吴波打倒,让他跪地叫爹,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与我做对……”黄贵恨恨地要求道。
訾老五笑了笑:“哦,既然我弟弟求到我这儿了,那我只好破个例,让吴波那小子领教一下我訾某人的厉害啦。
“是呀,是呀,吴波这小子很狂妄的,得教训一下他,否则他不知天高地厚。”潘富趁机挑拨地说。
“小事一桩,没问题。”訾老五轻飘飘地说。
“那我就跟姓吴的约战啦。”黄贵小心地问。
“你约吧,然后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替你出这口气。”訾老五明确地说。
“谢谢五哥。”黄贵起身一拱手,
然后带着潘富告辞而去。
周末的晚上,唐有德开车从省城回契墟,晚上八点多一点到了家。
在往昔,他每次回契墟,都是下午回来,晚饭在外面与朋友吃,吃完饭再回家,
可是,自从在蒙东,俞梅表现得比较通情达理,同意他接受吴波这个私生子,虽然暂时还是以叔侄关系相称,但这对她这个高官子女,从小娇生惯养,美貌任性的女人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今晚,他决定早些回家,晚上与她好好交流交流,如果有心情,还可以与老婆亲热一番。
到了晚上十点多,老唐洗完澡后,自己先上了床。
唐有德有个裸.睡的习惯。俞梅则只穿着三角.裤和小背心。
俞梅看到老唐钻.进被子,她立刻联想到那件事,于是感到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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