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瑶杏眸微微一缩,不悦地看向了姜云絮,看着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忽然有些危机感。
“你放肆,竟敢嘲笑我姐姐!”上官云瑶是个暴脾气,撩起衣袖就要朝着姜云絮扑过来。
却被姜云絮一个闪身给躲开了,她指了指楼上:“玄王今儿出来查看铺子,大郡主怎么就追来了,脸皮可真够厚的,当真是嫁不出去了。”
“嘶!”
四周传来了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丫鬟们都惊呆了。
这种话竟然也敢说出来?
东阳王是谁,那可是京城唯一的异姓王,先帝曾过了命的兄弟,就连陵州帝见了也要客气三分。
大家看着姜云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要死的人一样。
不知死活!
上官清瑶白净的小脸瞬间惨白,眸光泛红,紧盯着姜云絮:“姑娘,你我之间无冤无仇,你为何羞辱我?”
“姐姐,你还跟她废话什么,她肯定是欺负你好说话,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上官云瑶要冲过来却被上官清瑶给拽住了。
她朝着上官云瑶看了眼,对方立即老实了许多。
“谁说无冤无仇,要不是你有事没事儿地堵着玄王,玄王能厌恶的东躲西藏吗,我也不至于经常陪着东奔西走躲着你。”
姜云絮忽然有些同情上官清瑶了,她这话说得属实有些难听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当众被人羞辱,心里肯定不好受。
但为了怀中的地契,姜云絮只能把戏给做足了。
“这位姑娘!”上官清瑶深吸口气,目光眺望了眼她身后,果然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月牙白,以及殷风的脸。
竟真的是楚玄知!
不,她不信,等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说放弃就放弃?
她绝对不允许有人抢走楚玄知。
“何事?”姜云絮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那副姿态压根就没有将上官清瑶放在眼里,她揉了揉腰肢:“真是抱歉,这几日我侍奉玄王太累了,所以腰有些不好。”
“够了!”上官清瑶难得发了怒:“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如此不知羞,你可知你在这是玷污玄知的名声,该当何罪!”
姜云絮反击:“大郡主好歹也是没出阁的姑娘吧,一口一口个玄知,是在叫谁,可懂分寸?”
“你!”上官清瑶险些要被对方给气死了,她紧紧地咬着牙:“玄王呢,我要见他。”
“抱歉,玄王不想……”
“絮儿姑娘,就让大郡主上来吧。”殷风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姜云絮闻言只好妥协,扭着腰缓缓上楼,手里还捏着帕子,别提多么风情万种了。
上官清瑶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她硬是咽了下去,看向了上官云瑶:“你先去马车上等我,今日之事我自己能解决。”
话落,她独自提着裙子上楼。
可眼前这一幕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姜云絮竟然就坐在楚玄知怀中,手里捏着点心一口一口地喂。
楚玄知手里正在翻看账本,也是任由她胡来,姜云絮伸手搂住了楚玄知的脖子低声细语,竟惹得对方宠溺一笑,说了句:“调皮,既然喜欢买下来又何妨。”
“那就多谢王爷啦。”
两个人浑然忘我的亲昵,彻底惹怒了上官清瑶,她冷声质问:“玄知,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她究竟是什么人,你这样做,可有将东阳王府放在眼里?”
楚玄知头也不抬。
“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两个情投意合在一块,有何不可,大郡主,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你都一把年纪了,都成老姑娘了,何必纠缠不放呢。”
姜云絮的话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戳在了上官清瑶的心窝上,刺激得对方连呼吸都急促了。
这时的楚玄知才难得抬头,柔声呵:“不许说实话,大郡主会接受不了的。”
“谁让大郡主厚着脸皮追着您不放,我这不是担心么,总之我日后要入府,可不想做妾。”
姜云絮撅着红唇,一副委屈样:“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可不受委屈。”
“好,依你,本王府上不会有主母的,你放心吧。”楚玄知放下手中的账本,柔声细语的安抚。
姜云絮却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浑身颤栗,下意识的想要站起身,却被楚玄知给按住。
她低着头看了眼楚玄知的手,用眼神示意,大兄弟,你越界了!
楚玄知佯装没看见。
“楚玄知,你过分!”上官清瑶终于忍不住爆发,捂着脸哭着蹭蹭下楼了。
人一走,姜云絮就像是弹簧似的跳了起来,和楚玄知拉开了距离。
殷风见状,嘴角忍不住抽搐。
这宸王妃真是个妙人儿。
“你都不问问上官清瑶是什么人,就敢得罪她?”楚玄知好奇的问。
姜云絮撇撇嘴:“她是什么人我不关心,反正她是不知我是什么人,九皇叔,刚才的效果还满意吗?”
她日日顶着一张丑陋至极的脸,谁能猜到是自己。
楚玄知但笑不语,指尖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馨香味,沁人心脾,煞是好闻。
“正事要紧,我来看看铺子的经营状况。”
她又恢复了来时的装扮,坐在了一旁翻阅账本,殷风对着眼前这张丑陋的脸还有些不习惯呢,如实禀报:“是这样的,
三天前的镇国公夫人举办了一场赏花宴会,宴会上镇国公夫人涂抹了只口红,恰好刘夫人也涂了一只,几个人交谈一番之后,觉得新鲜,咱们铺子的生意就莫名火起来了,不到一夜之间全都卖掉了。”
卖掉的不仅仅是口红,还有很多的胭脂水粉,销量比往年的一个月还要多。
姜云絮道:“我会尽快制造出新的口红来供应,还有,一定要按照我之前的法子,会员制度,要充钱才能购买一些高级胭脂水粉。”
“是。”
胭脂水粉的铺子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衣裳铺子了,楚玄知说:“本王不想如此张扬,这间铺子,仅此一次。”
姜云絮立即就领悟了其中意思:“我明白,九皇叔正在保存实力,我保证砸铺子的事只有这一次。”
“嗯。”
两个人交谈完毕,姜云絮便起身下楼犹豫片刻,她不能从后门走,此时此刻前门后门都被人盯上了。
正在发愁之际,楚玄知被殷风带下楼,坐上马车离开了,不一会儿铺子里进来几个挑选胭脂水粉的人,而姜云絮则是正大光明的从大门口离开。
马车内,殷风有些话实在是憋不住了:“主子,这宸王妃也太放肆了,今日如此羞辱大郡主,东阳王府一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楚玄知却笑了笑:“她精着呢,远远比你想象的聪明。”
得罪东阳王算什么,反正这门婚事他也不想要,而且陵州皇帝更不希望这门婚事成了。
否则也不会找借口一拖再拖,迟迟没有催促婚期。
和东阳王闹掰了,反而是好事儿,也让所有人知道九皇叔根本不足以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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