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福看着钱氏和张氏冷哼了一声道:“若真是如此,打你们都是轻的。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你们怎能造谣伤人?”
他最讨厌的,便是村里的无知村妇,一天闲的没事儿干,聚在一起说是非、传谣言。
钱氏和张氏瞧里正明显帮着凌霄,便叫道:“我们可没造谣。”
“就是,我们说的那可都是事实,她昨日喝醉被一个陌生男子送回,若是非亲非故,那人又怎会送她回来?她这不是给卫谚戴了绿帽子是什么?”张氏拍着手看着陈福问道。
钱氏也道:“没错,正经女子哪里会去喝酒?更不会让男子送回,她与那男子分明就是有奸情。”
“谁说是无非亲非故,那男子是我夫君卫谚的友人,他送我归家又怎么了?而且,你二人方才所言,不过是在猜测而已。这未经证实的事情,你们就胡说乱传,这不是造谣又是什么?”凌霄不怒反笑,挑眉看着二人。
“哟哟哟……”钱氏不住的摇头,一脸鄙夷的看着凌霄道:“还怎么了?你出去问问,这村里的那个姑娘会在外头把自己给喝醉了?又有那个会让男子将自己送回?你说那男子是卫谚的友人?那他进村时,我们问他找卫谚作甚时?他为啥藏着掖着不敢说是送你会家?”
冲昨日那公子,未曾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们,他是送林初柳回来的,他们二人之间便不正常。
王氏拧眉道:“那位公子不说,还不是怕你们这种人误会。”
“呸!什么误会?分明就是心里有鬼。”钱氏说着面向围观的人道:“若那公子是卫谚的友人,那她们两个可就缺大德了。我们这也是在为卫谚抱不平,她们能做出那种腌臜事儿,我们自然便说得,大家伙儿说对不对?”
围观的村妇虽然心中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当着凌霄的面儿却不敢附和,因为她们怕自己会被打成钱氏和张氏那样。
见无人回应,钱氏不由有些尴尬,陈大牛叫了一声:“对!”
陈二牛啥也没说,神色淡淡的看着她娘自以为是的瞎说。
“两位婶子可知,昨日送我回来的哪位公子是什么身份?”凌霄双手环胸,看着钱氏和张氏问道。
“我们怎么会知道?”张氏白了凌霄一眼。虽然不知,那位公子是什么身份?但是看他的穿着,便知他定是个富家公子。这林初柳连富家公子都能勾搭上,还真是有些手段呢!
凌霄正色看着二人道:“他乃苏帝师之子。”
“地市?那是什么东西?”钱氏压根就不知道,凌霄口中的帝师是个什么东西?不但她不知道,在场的妇人也都不知道。
帝师?难道是当今皇上的老师?陈福大惊,他没想到,昨日送卫谚媳妇儿回来的男子竟是这样的身份,更没想到卫谚能与这样的人交上朋友。有帝师之子为友,这卫谚若是高中如仕,岂不是会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凌霄解释道:“帝师,便是当今皇帝的老师。人家那样的身份,又怎么会看上我一个无才无貌的山野村妇?你们编造谣言时,都不动脑子的吗?”
她并非在贬低自己,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像钱氏和张氏之流,编造谣言都是不动脑子的,像苏瑾那种人中龙凤,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个肥胖的山野村妇?
“天哪!那公子竟然是皇帝老师的儿子?”
“我就说那公子看着气度不凡,没想这身份竟然如此高贵?”
都说山高皇帝远,对这些山野村妇而言,这皇帝就如同天上的紫薇星遥不可及。但凡是与皇帝扯上了一点儿关系的人,在她们的眼里可就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有人小声道:“说实在的,我不觉得那位公子会和林初柳有奸情。”
“我也觉得,这皇帝老师的儿子,那可是神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看上林初柳呢!”
钱氏和张氏还没从苏瑾惊人身份之中回过神来,便听见林初柳道:“帝师大人高洁,德高望重受人崇敬,他的儿子自然也是洁身自好,品德高尚之人。你们说若是他知道你们乱造谣坏他名声,他又会如何?”
“这……”
钱氏和张氏吓得咽了咽口水,会如何?自然是不会放过她们的,她们这些小老百姓可斗不过那有权有势的人啊!
既然那为公子是那等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跟林初柳这个懒肥猪有奸情的,看来是她们猜错了。
陈福很铁不成钢的指着钱氏和张氏的鼻子骂道:“你们啊!差点儿便酿成大祸。”
连帝师之子都敢编造谣言诋毁,若人家得知发难?他们无银村怕是会在整个洛水抬不起头来。
“以后,你们若再敢传那公子和初柳的谣言,被我知道后,也无需多说,直接收拾东西滚出无银村。”陈福大声的警告众人。
赶出无银村?在场许多人面露惧色,知道里正这是动真格儿的,并非说说而已。
钱氏和张氏被陈福说得抬不起头,也没有应声。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你们二人挨打也是活该,正好给你们长长记性。”
“这可不行。”张氏和钱氏异口同声的喊道,她们被打成这样,林初柳什么都不赔便这么算了,她们可不能接受。
“你们还想怎样?造谣伤人还有理了是吗?”陈虎有些生气,不由拔高了声音。
钱氏牵强的辩驳道:“我们只是猜错了,并非造谣伤人。虽然林初柳跟那帝师家的公子没有奸情,但是却不代表她在镇上,没有与别的男子勾搭成奸,给卫谚带了绿帽子。”
“就是。”张氏也附和道:“说不准儿,这林初柳昨日去镇上便是与别的男子厮混喝醉了酒,然后被那帝师家的公子撞见了,给送回来的呢!”
林初柳无语望房顶,得!她们就非得给她按上,她给卫谚戴了绿帽子的罪名。
“你们……”陈福指着张氏和钱氏,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张氏厚脸的看着陈福道:“既然这林初柳确实是给卫谚带了绿帽子,我们就不算造谣伤人,这林初柳打伤了我们,这事儿就不能算,得赔!”
这可真是活久见啊!穿越古今,凌霄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像张氏和钱氏这样不要脸的人。
王氏被张氏和钱氏的无耻程度震惊到了,她忍不住道:“两位婶子你们还要脸吗?方才你们说那帝师家的公子与初柳妹子有奸情,现在又说她与别的男子厮混。你们这不是造谣伤人?是什么?”
她们这可真是,一张嘴长脸上,想怎么说,就怎么编啊!
“小贵儿她娘,你可别因为林初柳是小贵儿的恩人便偏帮着她。”钱氏说着又指着凌霄的鼻子道:“她林初柳昨日在镇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敢说出来吗?”
凌霄双手环胸,笑着看着钱氏道:“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昨日受严府老夫人相邀,去严府为她们府上的小小姐庆生。被人多敬了几杯酒便醉了,接着便又去了悦来酒楼。然后便遇到了我夫君的友人,他好心将我送了回来。这些,严府的人和悦来酒楼的掌柜均可为我作证。”
“当真?”张氏不信。
“自然是当真,若是诸位不信,咱们可以去镇上找严府和悦来酒楼的人当面对质,看看我林初柳是否与别的男子厮混?做了对不起卫谚的事儿。”凌霄高声说道,一副坦荡模样。
围观的人,见她敢带着她们去镇上找严府和悦来酒楼的人对质,便认为她说的应该不假,是她们听信了谣言误会了她。
“就、就算如此?我们这打也不能白挨。”钱氏可能觉得自己没理,所以这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就算她们误会她了,传了谣言,但是她也不能打她们不是?
张氏也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两个无知村妇,真的是为了银子连脸都不要了。他无银村,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妇人?实乃无银村之不幸。陈福看着张氏和钱氏,不住的摇头。
凌霄十分赞同的点着头道:"没错,的确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你有良心。"钱氏用手指着凌霄说道。没看出来,这林初柳还是个有良心的,知道这是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其他人,听凌霄这么说还以为她愿意赔钱氏和张氏银子呢!
王氏不解的看着凌霄,心想她莫不是糊涂了?
"二位婶子编造谣言,毁我名声,想要害死我,这事儿自然是不能这么算了!我自然是得去报官,告二位一个恶意重伤,意图谋害我性命之罪。"凌霄正色,指着她二人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时,卫谚和陈春林走近祠堂,正好听到她说这一段话。
陈春林看了一眼卫谚小声道:“看样子,是我卫嫂子占了上风呢!”
卫谚点了点头,和陈春林一同走了过去。
"里正叔"
“大伯”
二人一起,跟陈福打了招呼。
陈福点了点头,二人便站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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