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协臣温柔安抚。
陈宁瑶点头，“挺好看的。”
“那就买。”程协臣直接掏出卡。
路莹莹牙齿咬得都快碎掉，故意在她面前秀恩爱！
高跟鞋收好，陈宁瑶主动走向路莹莹，“路小姐还有没有别的好地方推荐？就比如你刚才说的那些……”
路莹莹嘴角抽了抽，早把程协臣视为囊中之物的她，哪里愿意程协臣给别的女人花钱。
尤其是看他们恩爱的样子更气人。
她摆手拒绝，“我突然想起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路莹莹逃也似得离开。
“看来下次不能来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太容易遇见熟人。”陈宁瑶看着路莹莹离开的方向感慨。
说起熟人，陈宁瑶心底就是一紧，她想起了李鱼曾经发给李昊的那些照片，不就是李鱼偷拍的。
吓得她连忙环顾四周，生怕再次被跟踪。
不过好在今天是上班时间，李昊肯定在公司，至于李鱼还有百万债务在身，肯定不敢出来溜达，不用太担心。
程协臣倒是没有那么在意，“深城就这么大，遇到熟人很正常。”
陈宁瑶点头，忽然想起来，“那什么老板，还是把鞋子退了吧，挺贵的。”
程协臣：“你穿着很好看，就留着吧。”
陈宁瑶拒绝，“不行不行，还是那句话，无功不受禄。”
而且这种鞋子鞋底都是一次性的，是给那些专门走红毯的或者富贵人家穿的，她这种工薪阶层穿起来真的挺格格不入的。
最多三次，红鞋底就磨没了。
程协臣也没有继续勉强，“随你，那我放家里。”
衣服鞋子都买了，陈宁瑶也没继续说什么，又逛了两圈，程协臣主动开口，“陈秘书，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呀。”
两个人并排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老板，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陈宁瑶好奇看过去，却发现程协臣耳根有些泛红。
嗯？
陈宁瑶目光下移，突然松开双手，这，什么时候的事，是刚才从红底鞋出来后？
她居然胆大包天挽着老板的手！
怪不得那之后就没听到程协臣开口，原来是一直被她这样亲密贴着不习惯。
“对不起老板。”陈宁瑶道歉。
刚才只顾着气路莹莹演戏，都忘记了。
“陈秘书如果喜欢，可以再抱一会。”程协臣一本正经回答。
啥？陈宁瑶头上升起一串问号，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喜欢的话可以再抱一会儿，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陈宁瑶干笑两声，“老板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有夫之妇。”
此话一出，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更尴尬了。
什么意思啊，干嘛莫名其妙提这个！
搞得好像她误会老板喜欢她这个有夫之妇似的……
明明就是个普通的误会啊。
陈宁瑶简直要把自己捶死了，多什么嘴！
不就是演戏吗！
沉默了良久，程协臣才幽幽出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吃饭去吧。”
“好好好。”
陈协臣走在前面，陈宁瑶就跟在后面。
两人来到一家西餐厅，程协臣停下脚步，“陈秘书吃西餐吗？”
“吃！”陈宁瑶两眼放光。
“好。”程协臣带着她上楼，“给我们准备一间包厢。”
服务经理从程协臣的穿着，确定他不是一般人，当即带着两人来到店内最豪华的包厢里，程协臣让陈宁瑶点餐。
陈宁瑶又把菜单递给程协臣，“客随主便！”
“有没有喜欢吃的？”程协臣翻着菜单，都太普通了。
“我都行。”
“换个意思，陈秘书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忌口的。”主要是这里也太贵了！
陈宁瑶可不想落一个趁机宰人的名头。
“好。”程协臣看她不好意思点，也没再勉强，就随便点了一些他觉得不错的。
点好餐，服务经理立即去上菜。
直到菜品上齐，服务经理才拿来蜡烛，在两人面前桌上摆开，又帮他们关上灯，最后关门出去。
微弱的烛光在两人脸上映照出一抹别样的光芒，陈宁瑶面对这种氛围有些害羞，“老板，这是……”
烛光晚餐吗？
她怎么有种两个人在约会的感觉？
“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了情侣吧。”程协臣没太在意，低头开始切牛排。
这……
也对哦，一般看到一对男女，百分之九九的都是情侣，还有他们这个百分之一的老板和员工。
“陈秘书不用太在意，如果觉得膈应，我可以让他们把这些都撤了。”程协臣缓缓道。
看得出来他这个秘书有点想歪了。
“没事没事！”陈宁瑶低头开吃。
“陈秘书之前打印的合同记录被删除了，我找了人恢复，只是可能还需要两天时间。”程协臣说起合同的事。
“谢谢老板。”两天时间而已，等得起。
毕竟陈宁瑶开始的心理预期就是三五天，最长一周都有可能，这种大公司办事要讲究的规章流程太多。
两人低头吃东西，一时间谁也没主动开口，陈宁瑶感觉吃了三分饱，又端起酒杯敬程协臣，“谢谢老板今日慷慨。”
不管程协臣出于什么目的，但至少今天这一圈逛街，她心底被停职的郁闷几乎消失。
“这本来也是我们合约内容之一。”程协臣跟她碰杯喝下。
陈宁瑶低头继续吃，到半饱的时候站起来，端着酒杯走到程协臣面前，“老板，能请你跳个舞吗。”
许是酒劲上头，她有些迷离，这些话都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
程协臣眼中闪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同样端杯起来，“很荣幸。”
他微微弯腰，绅士的将手掌给陈宁瑶。
陈宁瑶牵着他的手掌，勾起洁白修长的脖子，在包厢里面缓步转圈。
转的累了，就停下跟程协臣碰杯喝一口。
直到杯中酒水见底，陈宁瑶才将酒杯放下。
“谢谢老板！”
程协臣看着她的眼睛问，“开心了？”
陈宁瑶乖巧的点头，“开心了，回家！”
“好。”
两人走出西餐厅，程协臣看着走路有些摇晃的陈宁瑶，问：“我送你？”
“不用。”陈宁瑶摆手，转身就想下台阶。
她刚刚走出两步，两道熟悉的身影就从台阶最末端位置闪过。
那是薄书淑和许辉青？
陈宁瑶机械的回头，看着身后的程协臣，“老板看到了吗。”
程协臣若有所思，“有点像。”
陈宁瑶打电话过去，“书淑，你在跟学长逛街吗？”
“啊？没有啊，我在家睡觉呢，瑶瑶你看错了吧。”电话那头的薄书淑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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