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乱说，老板都没公开。”
“那不然问问老板？”
陈宁瑶走过，讨论的人立即闭嘴。
“大家都喝，还有很多，多拿两杯没事。”
路莹莹正给人发着咖啡，抬头就看到了陈宁瑶。
而同时，刚刚低声讨论的几个人也朝着陈宁瑶凑过来，低声询问她，“陈秘书，这位路总是老板的女朋友吗。”
不敢去问老板，问问老板秘书总是敢的。
“她……”陈宁瑶话到嘴边，路莹莹立即打断，“瑶瑶！”
路莹莹跑向陈宁瑶，跟她一副很亲密的模样，主动挽住了她的手臂，“瑶瑶今天来公司是不是复职了，都不跟我提前说一声，拿我当什么。”
陈宁瑶头上升起一串问号，什么鬼，她跟路莹莹有这么熟吗。
路莹莹此时扒着陈宁瑶的手臂，还几乎贴着陈宁瑶肩膀，给身边不知情的人做出一种两人好姐妹的姿态。
陈宁瑶只觉得恶心，抓住路莹莹的手想扒开。
路莹莹却紧紧扣住她，嘴中还在自说自话，“感情淡了，复职都不通知姐妹。”
路莹莹心底吐槽，不是说这女人被停职甚至可能被开除，永远没复职的可能，谣言这种东西果然不能信。
“瑶瑶，既然你来了就正好，我们一起上去见协臣吧，我这边合作的事，之前协臣说交给你全权负责。”
路莹莹拉着陈宁瑶的手，将她强行带离，完全不给陈宁瑶跟身边同事解释的机会。
反倒是看到这一幕的几个同事，打心底认为路莹莹果然是程协臣女朋友，不然为什么会跟陈秘书这么亲密。
几人眼中燃着熊熊八卦，拿起手机就开始跟身边熟悉的人吐槽，“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老板女朋友了，很漂亮，对对，就是给我们送咖啡的那个。”
“我也看到了，亲密的叫老板协臣～”
“还跟陈秘书是好朋友呢！”
八卦如同长了翅膀，转眼间就传遍整个公司。
路莹莹带着陈宁瑶来到程协臣办公室。
程协臣听到动静，看了一眼腕表，头也没抬开口，“陈秘书，你迟到了。”
陈宁瑶嫌弃，如果不是因为路莹莹发咖啡，她好奇，怎么可能会迟到。
“老板对不起，公司有事耽搁了。”陈宁瑶解释。
“嗯，嗯？”程协臣转头看去，公司有事耽搁？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给陈宁瑶安排过什么事情。
“老板，我刚才停好车，看到公司同事手中都捧着一盒咖啡，全是一种品牌的，就好奇去哪里领，每一层找了下，才发现原来是路总在给公司员工发咖啡。”陈宁瑶绘声绘色的诉说。
程协臣扭头，好像这才看到一直扒拉着陈宁瑶不松手的路莹莹。
“程总好，我来谈谈酒店合作的事。”路莹莹大方的伸手。
程协臣点了点头，完全没有跟她握手的意思。
路莹莹也不尴尬，自笑了声，收回手掌。
“我来的时候看公司很多员工精神都不太好，才想着请大家喝一杯咖啡，帮他们提提神。
不过这都是小事，程总不用放在心上，我爸说酒店合作还有些小问题，我看他每天工作也辛苦，所以才想来找程总问问。”
路莹莹一句话抹除自己功劳，又将自己找程协臣的责任全部揽在身上，让程协臣挑不出丝毫毛病。
程协臣还是没说话，静静看着她，好像在琢磨什么。
“陈秘书，我们盛天员工早上工作的精神状态都不好吗？”
陈宁瑶啊了声：“没有吧老板，我每天早上来看大家都挺精神的，很多同事都是跑着来的公司。”
“那怎么会有人说我们员工上班没精神？”程协臣又问。
陈宁瑶纠结，“可能是因为她眼神不好？”
程协臣给了她一个赞同的眼神，“嗯，有这种可能，这样吧陈秘书，我盛天虽然不是什么顶级大公司，但也不是小集团，你按照公司人数统计一下，把咖啡钱两倍打给路小姐，就当她这一大清早的辛苦费了。”
“好的老板！”陈宁瑶憋着笑，所以路莹莹这次殷勤，算是拍到马腿上了。
“程总，那些都是我请大家喝的，不用客气，我们既然合作本来也算是一家人。”没想到程协臣这么下她的面子，路莹莹连忙阻止。
程协臣视若无睹，抬了抬眼皮，又问陈宁瑶，“跟路家的合作已经开始了吗，看看能不能撤回。”
路莹莹目瞪口呆，什么意思，因为一杯咖啡，程协臣要拒绝跟他们路家合作？
“不要啊程总，我错了，陈秘书赶紧把钱给我吧。”
路莹莹撒娇卖萌祈求，“程总，要是让我爸知道我把合作弄丢了，回去肯定会打死我的。”
“程总求求你，我以后都不来盛天了。”路莹莹讨饶。
她心里清楚，不过是因为她私自跑来盛天公司里招摇，程协臣这样内敛的人肯定不喜欢。
倘若因此连合作都没了，也太得不偿失了。
不得已，只能认错。
程协臣点头，“好。”
只要不来盛天，什么都好说，路家那块在酒店行业确实有些能力，程协臣也是看中这点才选择了跟他们合作。
路莹莹面色委屈，还不死心，撒娇道：“程总，为表示歉意，我请你吃个午饭吧。”
程协臣看了眼腕表时间，确实快到午饭点了。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陈宁瑶，“陈秘书，我请你去吃食堂。”
“好啊！”陈宁瑶受宠若惊。
她这算不算渔翁得利？
路莹莹投来杀人般的目光，秘书秘书，程协臣这么大的公司老板，怎么就会看上一个秘书！
她目光在陈宁瑶身上扫视，这女人，除了学历比她高点，面容比她娇嫩点，身材比她更挺拔点，到底还有什么长处！
路莹莹心底一番吐槽，可她又不甘心，怎么能轻易放弃这次机会，干脆死皮赖脸的跟着程协臣两人来到了食堂。
反正她笃定两家公司毕竟在合作，程协臣就算不满她的做法，又不能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赶她走。
“我一直听说盛天的食堂是业内翘楚，只是从来没机会品尝，看来今天有这个口福了。”
路莹莹站在程协臣两人身边，程协臣打什么菜，她就跟着要什么菜。
到付款的时候，路莹莹还故意侧身，让自己跟程协臣两人靠的更近，利用视角偏差将自己付款的动作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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