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小开心的走了。
在她看来，能为‘……’做点事就很开心。
再说了，也许这件事还关乎自己的幸福呢。
想到这里，聂小小险些没站稳。
脸色一阵潮红。
杨凡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那股劲儿又上来，心里却很刺挠的瞪了她一眼：“还不走？”
聂小小连忙低头：“这就走。”
旁边的军官目光直视，万事不赢于心。
倒是宋奶奶劝了他一句：“对待女孩要有耐心。”
她不需要，奶奶您不懂……杨凡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转身和宋奶奶往中院里走去。
杨凡好奇的问：“宋奶奶，这回不用士兵护送保护了吗？”
之前他来可是全副武装的。
周围都围着人墙。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中院里就没有间谍。
事关国家机密，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宋奶奶解释道：“人都调去大研究场了，剩下的只有我的人了，所有人都忙着呢。”
杨凡点头，表示懂了。
接下来的时间，宋奶奶带着杨凡去了她的专属研究室，除了她本人以外，没得到允许，任何人都不许入内。
包括她带着的一些研究员，没经过允许也不可以进。
宋奶奶郑重的取出她的研究成果。
一盒呈现淡蓝色的密封试管，一共十二支。
“这就是我的超基因密码。”宋奶奶看向试管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那种目光，杨凡这辈子都没见过。
带着朝圣感。
杨凡俯下身子，认真的观察起来。
那淡蓝色的液体，竟然在缓慢的游动着，一条没有任何瑕疵的完美基因链浮现出来。
又在片刻后散去，而后再次重组。
每次重组，都是新的一条基因链，无常变幻。
“好神奇。”杨凡眼睛放光。
就像电脑系统的数字演化。
可那是死物，是人类推演出来的。
而这基因链，是活的，是自动演化的。
神奇，宋奶奶也是同样的想法：“这还仅仅是第一部分，很难想象，后续的超级因密码究竟有多么强大。”
强大。
这两个字很重要。
杨凡问道：“试验了吗？”
宋奶奶：“在小白鼠身上试验过了，人类还没有，不过……算了，您跟我来亲眼看一下。”
白鼠，杨凡看到了。
只是他的眼神很怪异，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宋奶奶，您跟我说这个是小白鼠？”杨凡指着面前的笼子，眼神那叫一个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是真的。
不是他见识少，而是……太过难以想象了。
正常的认知中，小白鼠都是拳头大小的，也许有大点的，但也不会大到这种程度吧？
足有成年人手臂长，还是不算尾巴的那种。
粗有水桶般大小。
这哪里还是小白鼠，分明是大白鼠。
“吱吱吱。”
此时这只大白鼠显得有些焦躁。
纯铁打造的笼子栅栏上，遍布着深深的齿痕。
房间的角落里，堆放着被咬碎的铁丝笼。
“这……”
“很暴躁。”
没等杨凡问，宋奶奶已经给出了答案：“似乎对心智有些影响，又或者是放大某种情绪。”
杨凡皱眉：“用到人身上也会是这样吗？”
“这个我们讨论过。”宋奶奶说道：“人类毕竟是万灵之长，意志也许可以压制狂躁。”
“所以，还需要试验。”
见杨凡欲言又止，宋奶奶只能再次做出解释：“放心吧，除了自愿这一条外，还有各种补偿。”
“最终的一条是，他们许多人……都已命不久矣。”
呼。
杨凡松了口气。
这还好。
华夏一向注重以人为本。
若是只自愿一条，那也是拿命尝试。
而本身就命不久矣，倒还能接受。
“何时实验？”杨凡又问。
宋奶奶看了眼腕上的女士手表：“还有两个时辰。”
“好。”
这么说，就代表要留下来观看了。
继而又道：“宋奶奶，麻烦您通知一下胡院士，让他先回来一趟。”
找老胡？
宋奶奶眼睛一亮：“难道……”
“嗯。”
杨凡点头。
上次交给宋奶奶超基因密码时，胡院士就在一旁，给胡院士的承诺，宋奶奶自然也知道。
“好好好。”
宋奶奶大喜：“我立刻叫他回来。”
说着，便从墙上摘下内部电话，基本上和对讲机一个功能。
“叫胡院士回来一趟，找他有事。”
“是。”
电话里立刻有了回应。
……
大研究场。
占地数里方圆的大研究场内，被士兵们围的水泄不通。
一只苍蝇都别想进来。
滋！
一阵电磁在空中亮起。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却真实存在。
一只苍蝇在空中爆开，火光闪烁，迸射出电磁触碰的感觉。
“哼，又有臭老鼠。”负责监控磁元网的士兵一声冷笑。
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苍蝇。
中院的大动作，没有逃过有心人的探查，开始探查起中院附近的情况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段时间来，每天都有各种小动作暴露。
这几天，连人都抓到了好几个。
叮。
保护圈外，士兵长官旁边的电话突然响起：“报告，胡院士想要回一趟中院。”
“放行。”
“是。”
大研究场可以完全放心的人只有十三位。
就是十三位院士。
若是连十三位院士都要怀疑，这场集合华夏全部精英的盛会，也就没有举办的意义了。
监控中。
只见胡院士七八十岁的身体，竟然一路小跑了起来。
“快，摆渡车。”胡院士直接招手，唤来一辆摆渡车。
士兵亲自开车，接上胡院士：“快，立刻回中院。”
士兵有些疑惑胡院士的状态，挺大的年纪，竟然一脸的潮红之色，也不知道有啥事要这么着急。
明明已经气喘吁吁了，却仍然催促不停。
摆渡车直接驶入中院，停在宋奶奶的研究室前。
“老宋，开门。”胡院士嗙嗙敲门。
实验室的门开启，露出一张不是很开心的脸：“挺大的年纪了，能不能有点礼貌？”
“别说废话，杨先生呢？”胡院士催促不休。
他刚刚接到消息，提了一句年轻人，又是老宋亲自叫自己，胡院士立刻就明白了。
因此才迫不及待的赶回来。
实验室里传来杨凡的声音：“胡院士，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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