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的心态崩了。
所有的爱慕，在这一刻被撕的粉碎。
以前他也被拒绝过，却从未气馁。
因为被拒绝的不止他一个。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拒绝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可现在不一样了。
聂科长，有男朋友了。
她的嫌弃，几乎写在了脸上。
这让保安感觉受到了侮辱。
他缓缓的低下头，眼神变得怨毒。
……
“哼，扫兴。”聂小小嘟囔了一句。
杨凡微微摇头：“算了，别生气了。”
“是，主人。”聂小小的声音尽量的低。
只有杨凡一个人能听到。
她也不想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
两人一路朝停车场走去。
鹰七在身后跟着。
聂小小柔柔的说道：“主人，能不能别让他跟走啊。”
明明是二人世界，非要强行插入一个电灯泡。
换谁都会不爽。
聂小小就是不爽的人之一。
除了她还有王蕊。
至于鹰首大姐，人家就是天鹰小队的老大。
“……”
杨凡有些纠结。
聂小小的建议很好，可他说的不算了。
只能无奈的解释道：“没办法，前段时间遭受了绑架，战部急眼了。”
“上头给他们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不允许我离开他们的视线。”
“什么？您被绑架了？”聂小小的耳朵只听到了她想听的。
绑架两个字，让聂小小脸色大变。
她猛的想到了什么，骇然道：“难道那次全京都范围找人之举，找的就是您？”
“嗯。”
杨凡点头。
本来找的就是他。
这事儿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
聂小小没说话。
可她的脸上，却充满了担忧。
一时间的沉默后，两人终于来到了聂小小的车前。
滴滴！
聂小小按下钥匙。
主动打开车门，让杨凡坐上了副驾驶。
关好门后，又小跑着走到驾驶位。
远处，鹰七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时，耳机里突然响起杨凡的声音：“暂时不要监视我了，让我有点私人空间。”
“……”
没人回答。
“大姐，我需要私人空间。”杨凡又道。
“……”
“大姐？”
“我知道了。”
鹰首的声音‘唰’的一下就变冷了：“所有人，暂时放弃监视杨先生。”
“是。”
六人整齐回应。
声音很冷。
多年合作的六兄弟察觉到了，杨凡也察觉到了，按下耳机上的按钮：“大姐，我还是需要点私人空间的。”
“我知道。”鹰首冷冷回应。
“……”
杨凡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
车上。
恒久的沉默后，杨凡突然感觉身上少了某种东西。
被天鹰小队保护的时间长了，那种窥视感几乎无处不在。
哪怕是洗澡，这种感觉都没消失过。
而此刻，他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唉。”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事后再和鹰首解释吧。
此时他的注意力全部被改装的车内空间吸引。
在这个华夏世界，改装车辆是不犯法的。
聂小小的车换成了一辆越野，除了驾驶位和副驾驶外，后面的座椅完全被掏空了。
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车顶串着几个圆环，上面挂着绳子，旁边则放着皮鞭，还有绳子，还有一个带空圆球，两侧延伸出带孔的皮带。
“这是？”杨凡拿起带孔的圆球，眼神满是疑惑。
可随即，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唤醒。
上一世看过的无数电影中，许多场景扑面而来。
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驾驶位上的聂小小，一样满脸通红的低着头，整个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这这……”杨凡真是蒙的。
他只是随口一说，改装一下。
不知道聂小小是领会错了，还是他说的有点过于含蓄了，竟然被她改成了这个样子。
“你这……太过了。”杨凡很是无奈：“这车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你怎么见人啊。”
聂小小抬头，牙齿轻咬着嘴唇，可爱极了：“不会有人发现的，除了主人，这辆车不会再有任何人上。”
“那也不行。”这一次，杨凡语气坚定。
绝对不行。
他又道：“最起码把这些东西都撤了，以后就算怎么样，在车里也不能……”
得。
说不下去了。
聂小小却听明白了，俏脸微红着点头：“奴知道了。”
噗！
杨凡一口老血喷出三米高。
他瞪着老大的眼睛看聂小小：“你这……都是从哪学的？”
聂小小低头不语。
杨凡拍着额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看着不久前还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在自己面前却是这个样子，一时间，杨凡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后他就看到，聂小小的驾驶椅，在向后移动，留出了好大一个空位置。
身影慢慢矮了下去。
本就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直挺挺的跪着。
“腾。”
杨凡的脸又红了。
一时间，他竟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是不是会发生点少儿不宜的画面？
我是该拒绝，还是该接受呢？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跪下去的聂小小，似乎整个人褪去了一层枷锁。
好像她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只有这样，在杨凡面前，她才能更好的说话。
“还是这样和主人说话舒服。”聂小小的脸蛋泛红。
似乎这个姿势，让她有种变态的心里更能得到满足。
“唉。”
杨凡叹气。
病情似乎又不加重了。
不对……
准确说是，多年压抑的病情，终于能释放了。
心里的某种变态的黑暗，彻底破开了枷锁。
杨凡无奈。
两人见面，也没什么太多的话题聊。
主要也就是这些了。
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让杨凡很是失望。
聊些日常，就够了。
许久后，杨凡才道：“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
得到释放的聂小小似乎也满足了。
虽然没有更近一步，但两人似乎都不着急。
待杨凡下车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聂小小也下车了，再次恢复成那个高冷的样子。
远处……
始终偷偷观察车辆的保安和鹰七都松了口气。
还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车也没晃，证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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