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杨凡送上车后，聂小小没有再回单位，而是开车离开了。
这个时间，单位同事已经陆续下班了。
在年轻保安的怨毒的目光注视下，两辆车分别驶离国安部。
车上的气氛有些沉默。
鹰七安静的开着车。
杨凡坐在副驾驶，看着手机。
“杨先生。”鹰七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嗯？”
侧头看向认真开车的鹰七，问：“怎么了？”
鹰七稍迟疑了片刻，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一句话：“您……到底对老大是怎么想的？”
鹰首吗？
一时间，杨凡竟不知该如何做答了。
沉默是最让人尴尬的。
鹰七也不催。
他现在是保镖没错，但也不想老大受到伤害。
哪怕身份不对等，他还是问了。
贴着反光膜的窗户，阻止了任何人的窥视。
也就是说，现在的对话，没有第三人能听到。
许久后，杨凡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
鹰七没说话。
等着下文。
下文很快就来了，带着深深的疲惫感：“大姐也好，王蕊也罢，也可以加上聂小小……”
“实话说，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找女朋友这事儿，我也不着急。”
“慢慢走着看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说实话，他也很纠结。
三个女人，都很好。
可不是因为人好就要在一起。
三女不管是谁，一旦找到了归属，他都会真心的给出祝福。
可若让他现在给出承诺，抱歉，他做不到。
杨凡叹息：“我这样很渣吧，可是……我真的不忍伤害她们任何人，只能走着看了。”
“明白了，随缘。”这是鹰七给出的结论。
后续如何，只能看三人的缘分了。
“去哪？”鹰七问。
“回家。”
“去医院。”
“好。”
几天没去看父母了。
在医院待到天彻底黑黑下来后，杨凡在坐车回了四合院。
斑驳的大门打开，院内早有人等候多时。
“大姐？”
杨凡目露喜色：“你回来了？”
“嗯。”
鹰首脸上露出笑容。
没有因为他去见聂小小而生气。
更没有抱怨。
见杨凡进来，更是激动的主动走到他身边，关心道：“小弟弟，累不累？来……姐姐帮你脱外套。”
“干嘛？”杨凡吓了一跳：“大姐，这里是院子，怪冷的，脱衣服干嘛？”
鹰首想了想：“也是，走……我们进屋。”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起杨凡进屋。
挣脱都挣脱不了。
进屋后，鹰首主动帮杨凡脱去了外套。
还把拖鞋拿来，主动要帮忙拖鞋。
“大姐，你别这样。”杨凡连连往后退。
反差这么大的吗？
有点吓人。
鹰首目露幽怨，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眼睛都红了：“你是嫌弃姐姐吗？”
“没有。”杨凡连忙丫头。
笑话。
这么一个大美女，谁会嫌弃？
他忙解释道：“大姐，您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是不是有啥事？有事你直说就行。”
“……，没事。”
这一瞬间的迟疑让杨凡确定了。
百分百有事。
“大姐，有事您直说就行，我保证，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不会推辞。”杨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啥事值得整这出？
“真的？”鹰首目露喜色。
“真的。”
比黄金还真。
“好，那我就说了。”鹰首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杨凡不为所动，就站在门口：“嗯，说吧。”
“我想……要超基因密码的药剂。”鹰首也不绷着了。
“几代？”
“自然是二代。”
鹰首想都没想：“一代虽然也很厉害，可和二代相比，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杨凡在心里回忆了一下鹰首的战斗力，问道：“宋院士那边，关于等级的划分出来了吗？”
“出来了。”鹰首立刻拿出一个表格。
上面密密麻麻的东西看的人眼花。
其中包括肌肉强度，血液活性，还有基因的跳动……反正很复杂就是了。
以上种种合到一起，便能检测出肉身强度。
最后一页，则是关于鹰首的身体检测标准。
一级顶，不到二级。
“大姐你这不行啊。”杨凡的眉头皱了起来。
“谁说不行？”鹰首当时就不乐意了：“这上面的测验不一定准，我肯定到二级了。”
杨凡：“……”
这明显在强词夺理的说法，杨凡并不认可。
说再多都不行。
所以摇了摇头：“大姐，你要知道，这超基因密码不是普通的药剂，若是承受不住，会死人的。”
这一点，在小白鼠身上已经做过实验了。
宋奶奶和他报告过。
见他不松口，鹰首当时就急了：“你刚才都答应我了。”
“答应归答应，事关生死，决不能大意，你换一件吧。”杨凡语气坚定。
这事儿，没得商量。
鹰首见状，紧紧的咬着牙，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那小眼神，满满的幽怨：“可是人家想要嘛。”
说着还上前抱住杨凡的手臂摇晃。
主打一个可怜。
“……”
杨凡整个人都无语了。
视线越过鹰首，落在其他几人身上。
对仿佛见了鬼一样表情的鹰七等人说道：“这样的老大你们还认吗？”
六人：“……”
“哼。”
鹰首傲娇的冷哼一声。
狠狠的瞪了兄弟几人一眼，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视线再次落在杨凡身上时，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样子。
“弟弟，你就成全了我吗。”这一副求人的样子，整的杨凡没招没唠的。
只能叹了口气，道：“大姐，这个真不行，哎呦……你要干嘛？”
惊呼声骤然响起。
只见鹰首一个猛扑，直接将杨凡扑倒在地，屁股正好坐在关键位置。
不久前才被聂小小勾起，又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腾’的一下直冲头顶。
兄弟昂扬。
“……”
画面瞬间安静了。
鹰首惊愕的看着杨凡，脸色从泫然欲泣，到娇羞……一气呵成，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反观杨凡，此时却如同煮熟的大虾，想要躬身又做不到。
关键的触碰，让二人变得僵硬。
呼吸，逐渐粗重。
鹰首紧绷的身体，猛的一阵发软，支撑的手臂变得无力，趴到了杨凡的身上。
香气扑鼻。
差点没给杨凡美的晕过去。
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咬着牙说道：“大姐，我答应你了，你快起来，我要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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