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真允裹着浴巾，露出雪白的胳膊和大腿，象这种装扮，在朝鲜女子中极为少见。张一凡知道她们以前都是不穿裤子的，还是从去年开始，她们才学会穿那种小内裤。
今天晚上连喝了二顿酒，张一凡酒意甚浓，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以前倒不觉得这朴真允有多漂亮，现在带着酒意来看，还真是有模有样。一双玉臂细直动人，皮肤细腻。都说朝鲜女孩子比较矮小，张一凡看朴真允，小腿不弯，大腿不粗，匀称有致。
在朝鲜这些女子当中，她绝对是娇娇者。
张一凡打量了两眼，“你还是出去吧，我泡泡就好！”
朴真允倒是脸上一片潮红，“首长，你就让我呆会吧！”
张一凡也不说话了，朴真允这才把双手搭上去，轻轻地揉。
房间里十分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会，朴真允道：“首长，你喜欢我吗？”
张一凡没吱声。
朴真允站起来，“首长，今天我决定了。不管首长怎么看，怎么想，我必须这么做。”
说完，她扯下了浴巾，那未经人事的白净身子，在浴室里格外显现。
年过二十的朴真允，经过这两年的调养，越发动人。
张一凡倒是什么也没说，也没动，他根本就不知道朴真允已经扯了浴巾。他还躺在那里，想着明天回国之事。
朴真允提起玉腿，迈进浴缸中。
看她慢慢蹲下去，浴缸中的水溢出来。张一凡突然感觉到有些异样，睁开眼睛一看。
“允儿，你——”
朴真允低着头，“首长，要了我吧！我不想再嫁人了！”
张一凡气极败坏，“不行，不行！”
朴真允扑过来抱着他，“首长，我什么也不管了，你带我走吧！好吗？带我走！”
张一凡坐起来，被朴真允死死抱住，两人赤身相拥，搅得浴缸中的水溢了出来。
“你还是个孩子，别胡闹。”
“不，我不！”也不知道朴真允哪来的勇气和倔犟，死死抱着张一凡就是不放手，两人在浴缸里。那对雪嫩的椒乳，紧紧贴着张一凡的胸前，让张一凡情不自己的硬了。
朴真允虽然单纯，却也知道一二。
一只小手握过去，热乎乎的，这一握，张一凡更硬了，而且有了一种冲动，呼吸也急促起来。
张一凡说，“你放开，放开！”
“不行，今天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
张一凡道：“你别傻了，你以后怎么嫁人？”
“首长，我不嫁人了，允儿永远都属于你，一辈子，一生一世。我的家人是您救的，我的一切也是您给的，如果让我嫁给别人，我不愿意。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张一凡说，“胡闹。你一个女孩子，风华正茂，我一个中年人，这不是胡闹吗？”
“没有，不胡闹。”
“你这还不是胡闹，你这样抱着我，我喘不过气来。”
朴真允道：“不行，我不能松手，我一松手，你就不要我了！”
“允儿，你再不放手，我可要生气了。”
朴真允把脸昂起来，“那好吧，不过，首长您要是反悔，不要我的话，我就撞死在这里。你真不要我，我也不活了！”
张一凡晕死了，叹了口气，“好吧！你先放手！”
朴真允果然松手，张一凡立刻走出浴缸，扯了块浴巾裹上。这个时候，反正都这样了，也不用担心走光不走光。
朴真允看他裹好浴巾，也从水里走出来，捡了刚才那条浴巾裹好。
张一凡来到沙发上坐下，朴真允跟过来。
“首长，您生气了？”
张一凡没说话，点了支烟来抽。被朴真允夺了过去，“首长，您不参再抽烟了。”
张一凡这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坐吧！”
朴真允很听话地在张一凡对面坐下，两人都没穿衣服，只围了浴巾。尽管她把双腿夹得紧紧的，还是有一丝黑色走光出来。
张一凡道：“谁让你这么做的？”
朴真允低着头，“首长，允儿是真心喜欢您。您要是看允儿不喜欢，允儿知道该怎么做。真的没有人*人，这都是我自愿的，希望首长相信我。”
张一凡道：“你懂不懂，这样做，对你很不公平。你还是个孩子，刚成年，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值吗？”
朴真允道：“没什么公不公平，如果不是首长照顾，允儿和允儿的一家人，还有金熙，只怕早就饿死了。虽然允儿在部队里不会被饿死，但迟早要退役的，回到家乡嫁人之后，下场没什么分明。我喜欢首长，希望首长能给我一次机会，允儿不求别的，只是希望首长能让允儿报答一次。”
“这是金熙跟你说的？”
“不，金熙说，首长是个好人，等她病好了，她要感谢首长！”
张一凡道：“好了，我只是帮助了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你和金熙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事不必放在心上。”
朴真允道：“首长，不关金熙的事，是允儿自己喜欢首长。求首长让允儿报答您一次吧，就一次！”
张一凡道：“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懂吗？”
“不，允儿不会后悔的。”朴真允很坚决地摇头。
张一凡心想，朝鲜这国家制度森严，将来恐怕也不由她自己作主了，如果真要救她，只给带她回国。这可是个麻烦问题，真要放下她吧，又有点于心不忍。
张一凡正想着这事，朴真允站起来，扯下了身上的浴巾。
那雪白雪白的身子，夺目生辉。
胸前两点嫣红，格外诱人。
只见她慢慢走近张一凡，依偎过来。一只温暖的小手，从浴巾下面伸进去，握住张一凡那团火热。
张一凡的目光移到她身上，叹了口气，她还是太小了。
心里这么一想，突然没了兴致，朴真允手里握着的那截火热，正慢慢变软，变小。
朴真允非常不解，不是听说，男人那个的时候，会很坚硬如钢吗？
毕竟是不经人事的女孩子，她望着张一凡一时束手无策。
张一凡站起来，穿上睡衣，“睡吧，我们两个真的不合适！”
朴真允愣在那里，看着张一凡上床睡了，她也走过来，“那我陪陪你好吗？”
两人躺上床上，朴真允则光溜溜的，紧紧抱着张一凡。
张一凡心想，不行，这样下去，迟早得干了她。
他就对朴真允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朴真允点点头。
张一凡说，“你们部长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朴真允愣了下，“首长，我……”
“说吧，他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朴真允这才道：“部长是希望我能好好伺候首长。”
“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
朴真允道：“以前是，后来不是，后来是我自愿的。首长，允儿真心喜欢你！”
张一凡道：“你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朴真允的脸忽地红了，“是他们给我看了电视，电视里有那些，听说是岛国和韩国的片子。允儿不懂，是她们几个女同志陪我看的，要我学会这些，。我没敢试！”
张一凡明白了，“你也知道，我过来就是想帮助你们这个国家富裕起来，没有别的要求和目的，你告诉部长，没必要这样！”
朴真允眼圈红了，“我……首长，允儿喜欢你，真的，能相信我吗？”
张一凡叹息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如果我这么做了，不但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懂吗？我不希望有人利用我们之间的事情来做文章。这样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把你带回京城。到那时你再考虑是不是愿意跟我。”
朴真允真的信了，坐起来，“首长，谢谢你！”
说完，她又凑过来，在张一凡脸上亲了口。
张一凡说，“去吧，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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