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里的小木屋,一盏昏黄的油灯,照出了少年和寡妇的身影。
白玉郎发现了,自己穿越过来后,还是比较有女人缘的。
从发育至今为止,身边好像就没断过姑娘。
这也许……是老天爷对穿越者的一种补偿?
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刘阿嫂,白玉郎心里没有一点歪心思。
他静静的替刘阿嫂清理伤口,听对方问道:“我可以一直跟着你吗?”
“可以。”
“你会帮我杀漠北人报仇吗?”
“身为大安子民,杀漠北人是义务,是责任。”白玉郎说的大义凛然。
嗯……
等杀光漠北人后,下一个要杀的就是女帝。
“你救了我,又愿意收留我,我欠你一个恩情,要不我现在报答你吧。”
白玉郎笑着回应道:“肉偿就免了,你丈夫今天刚死,我可做不出来那么没有道德的事情。”
“我可以教你功法,我们陈家是习武世家,练的是霸王枪法,本是不外传的枪法,不过眼下的情况,外传总比失传了好。”
“你还年轻,可以再找个人留个后。”
“不了,嫁进陈府那天我就想好了,轿子进,棺材出,等报完仇,我就随我丈夫去了。”刘阿嫂扭过头说道:“等明个一早,我教你练习我们陈家的霸王枪法吧?”
陈家在江湖上排不上号,所创的功法自然不入流。
吓唬吓唬寻常的武师够用,但是想要名震一方,显然还差些火候。
更何况白玉郎趁手的兵器是刀,枪法练不来,背着长枪走江湖也麻烦,不如腰间挎刀利索。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习惯用刀。”白玉郎替她清理完屁股上的伤口,说道:“翻个身。”
刘阿嫂听话的翻过身,亮出双峰和小树丛。
白玉郎心无旁骛的替她擦着正面的伤口,继续说道:“你最近就在这里养伤吧,等养好伤,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
“还是那句话,独木难支,你想报仇,我们就得招兵买马,在暗中培养势力。”
“如今的江湖门派势力众多,想要招兵买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白玉郎竖起一只手握成拳。
刘阿嫂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这年头讲究的是实力,只要拳头够硬,不愁没人来拜山头。”白玉郎坐直身子:“跟我混,招兵买马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过几天要出去一些日子,你就在山中安心养伤,其余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刘阿嫂没有问他要去哪,毕竟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秘密。
她将被子拉起盖在身上,打了个哈欠轻声道:“时候不早了,上床睡吧。”
“就一张床,你自己睡吧,也不知道这处落脚点还安不安全,今晚我出去守夜。”白玉郎说完,抬腿走出了屋子。
刘阿嫂不是个荡妇,自然不会挽留他。
等白玉郎离开屋子后,刘阿嫂愣愣的看着棚顶有些出神,不大一会儿,两行热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唉……”
刘阿嫂叹息一声闭上双眼。
屋外。
白玉郎摘下面具,捧起吃剩的野菜汤往嘴里猛灌。
“哈~”
放下铁锅,白玉郎用袖子一抹嘴,抬眼看向远方的凤翔。
奉北最繁华的城池,住着三十万百姓。
坐在半山腰,能看见远处的凤翔城里亮起微弱的光芒。
听说凤翔被北梁军队夺去后,百姓们的生活比以前更好了,梁王大手一挥,给凤翔免税三年。
从历史来讲,凤翔本就是北梁的,城里的百姓祖祖辈辈都是北梁人,只不过因为战争的缘故,总是更换国籍。
如今重回北梁的怀抱,凤翔的百姓也算认祖归宗了。
毕竟是生活了十几年的故土,白玉郎一时没忍住,戴上面具起身奔山下走去……
大安内战火连天。
北梁的百姓却是安居乐业,白玉郎走在街面上,看着繁华的街道和热闹的人群,心中难免感慨。
凤翔对他的意义不止是故土,更是他这一世的根。
他是弃婴,被亲生父母遗弃在凤翔后,又被义父捡回家中。
白玉郎是带着记忆穿越来的,亲生父母的样子他到现在都记得,不过这么多年一直没去找过。
因为没必要。
生而未养,说明缘分断了。
妈的!
白玉郎想起来这事儿就气的慌,自己刚穿越过来时还没断奶呢,要不是被义父抱回家中,差点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有时间非得去砍他们一顿!
白玉郎想着想着,气的藏在面具下的脸直抽抽。
一抬头,看见路边有个卖豆腐花的少女,令他心中的怒气顿时减去几分。
少女名叫兰彩,是白玉郎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没能走在一起。
白玉郎走到卖豆腐花的摊位前,坐下后说道:“姑娘,一碗豆花,不放糖,我喜欢吃咸豆花。”
走江湖的人,总是穿着奇装怪服,头戴面具的倒也不少见。
兰彩一开始没当回事儿,不过一听对方说不吃糖,她微微愣了下。
兰彩很快回过神儿来,做好一碗豆花,端到白玉郎面前笑道:“客官,您的咸豆花,请慢用。”
“好,谢谢了。”白玉郎把面具稍微往上抬了下,露出嘴巴,挖了一勺豆花放进嘴里:“手艺不错,好吃。”
“呵呵,您喜欢吃就行,小女多嘴问一句,您不是凤翔人吧?”
“不是。”
“看得出来,我们凤翔人都吃甜豆花,只有我一个哥哥喜欢吃咸豆花,您跟我那哥哥的口味还真像呢!”
“一种米养百种人,总有那么几个性子像的。”白玉郎一边吃着豆花一边问道:“姑娘,你是凤翔本地人?”
“是的客官,怎么了?”
“跟你打听个人,正阳街有个叫白面郎的,你认识吗?”
“巧了,您说的那位白面郎,就是我刚才跟您说的我那个哥哥。”兰彩一改口,解释道:“不过我那哥哥是个走江湖的武人,从半年前离开凤翔后,至今不知去向。”
“这半年来,有不少人来登门找他,不过至今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您找他有事儿吗?”
“既然人不在,那就没事儿了。”
白玉郎说完后,一脑袋的问号。
自己与义父在南疆无亲无故,除了老街坊,很少与人来往,会是谁来找自己呢?
就在他疑惑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和蔼的声音问道:“小友,你也是来找白面郎的?”
白玉郎扭过头,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正坐在自己身后,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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