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一把推开白玫瑰,眼神凌厉如刀锋:「滚开!别碰我!」
白玫瑰被陆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愣愣地看着陆云,眼眶里泛起一层水雾:「陆先生,你……」
「我怎么了?」陆云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自嘲,「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是不是觉得我陆云也不过如此,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白玫瑰这才明白,陆云是在生自己的气,怪自己多管闲事。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陆云猛地逼近白玫瑰,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你凭什么担心我?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
白玫瑰被陆云逼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她摇了摇头,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我不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可怜我?可是你觉得我陆云活该被人欺负?」陆云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我告诉你,我陆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我自己的仇,我自己会报!」
陆云一把推开白玫瑰,转身走回游艇的船舱。白玫瑰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她看着陆云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那么痛苦,却还要把自己包裹在冰冷的盔甲里,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陆云回到船舱,拿起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仿佛一把火在燃烧,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不是在生白玫瑰的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可是他却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无能为力。他就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空有一身怒火,却无处发泄。
「陆云,你冷静一点!」王天霸看到陆云失控的模样,连忙上前劝阻道,「你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陆云猛地抓住王天霸的衣领,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我的父亲被人害死,我的家族被人灭门,你让我怎么冷静?」
王天霸看着陆云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心疼。他知道,陆云这些年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他拍了拍陆云的肩膀,沉声说道:「陆云,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你还有我,还有兄弟们,我们都会帮你的!」
陆云听到王天霸的话,眼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悲凉。他松开王天霸的衣领,颓然地坐回沙发上,喃喃自语道:「是啊,我还有你们……」
「陆云,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你父亲的死因,将那些凶手绳之以法!」方探长走到陆云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
陆云抬头看着方探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方探长,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方探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我方某人虽然人微言轻,但是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为你讨回公道!」
「好!」陆云站起身,对着方探长深深地鞠了一躬,「方探长,那就拜托你了!」
「陆先生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方探长连忙扶起陆云,说道,「现在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陆云点了点头,跟着王天霸走下了游艇。白玫瑰站在码头上,看着陆云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舍。她想要追上去,可是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动不了。
「玫瑰,你怎么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白玫瑰耳边响起。
白玫瑰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关切地看着她。男人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双眸中透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仿佛带着一丝邪魅。
「你是……」白玫瑰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男人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我可是对你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啊!」
白玫瑰听到男人的话,脸色顿时一红,她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正是那天晚上在百乐门和她跳过舞的杜笙。
「杜……杜先生……」白玫瑰有些结巴地说道,她不知道杜笙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叫我杜笙就好。」杜笙走到白玫瑰面前,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低头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玫瑰,你愿意跟我走吗?」
白玫瑰抬起头,看着杜笙深邃的双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她不知道杜笙为什么要带走她,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愿意……」
陆云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一把推开白玫瑰,眼神凌厉如刀锋:「滚开!别碰我!」
白玫瑰被陆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愣愣地看着陆云,眼眶里泛起一层水雾:「陆先生,你……」
「我怎么了?」陆云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自嘲,「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是不是觉得我陆云也不过如此,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白玫瑰这才明白,陆云是在生自己的气,怪自己多管闲事。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陆云猛地逼近白玫瑰,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你凭什么担心我?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
白玫瑰被陆云逼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她摇了摇头,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我不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可怜我?可是你觉得我陆云活该被人欺负?」陆云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我告诉你,我陆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我自己的仇,我自己会报!」
陆云一把推开白玫瑰,转身走回游艇的船舱。白玫瑰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她看着陆云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那么痛苦,却还要把自己包裹在冰冷的盔甲里,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杜笙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走到白玫瑰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玫瑰,别伤心,陆云他只是心情不好,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白玫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杜笙,哽咽着说道:「杜先生,陆先生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杜笙叹了口气,说道:「玫瑰,你不了解陆云,他这个人从小就背负着血海深仇,所以他的性格才会变得如此偏激和孤僻。他之所以会这样对你,是因为他害怕连累你,他不想让你卷入他的复仇计划中。」
「可是……」白玫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杜笙打断了。
「好了,玫瑰,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杜笙说着,便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
白玫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坐进了黄包车里。杜笙目送着白玫瑰离开后,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寒光。他转过身,朝着陆云所在的游艇走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陆云回到船舱,拿起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仿佛一把火在燃烧,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不是在生白玫瑰的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可是他却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无能为力。他就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空有一身怒火,却无处发泄。
「陆云,你冷静一点!」王天霸看到陆云失控的模样,连忙上前劝阻道,「你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陆云猛地抓住王天霸的衣领,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我的父亲被人害死,我的家族被人灭门,你让我怎么冷静?」
王天霸看着陆云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心疼。他知道,陆云这些年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他拍了拍陆云的肩膀,沉声说道:「陆云,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你还有我,还有兄弟们,我们都会帮你的!」
陆云听到王天霸的话,眼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悲凉。他松开王天霸的衣领,颓然地坐回沙发上,喃喃自语道:「是啊,我还有你们……」
「陆云,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你父亲的死因,将那些凶手绳之以法!」方探长走到陆云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
陆云抬头看着方探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方探长,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方探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我方某人虽然人微言轻,但是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为你讨回公道!」
「好!」陆云站起身,对着方探长深深地鞠了一躬,「方探长,那就拜托你了!」
「陆先生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方探长连忙扶起陆云,说道,「现在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陆云点了点头,跟着王天霸走下了游艇。
杜笙站在甲板上,看着并肩离去的陆云和王天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陆云啊陆云,你以为你真的斗得过赵金龙吗?你太天真了!这上海滩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
第二天清晨,陆云早早地来到了百乐门。他今天约了苏媚见面,想要从她口中打探一些关于自己父亲的死因。
陆云走进百乐门的时候,苏媚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听到脚步声,苏媚转过头,看到是陆云,妩媚一笑:「陆先生,您可真是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光顾我这小地方?」
陆云走到苏媚身边,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沉声说道:「苏小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苏媚放下手中的眉笔,似笑非笑地看着陆云:「陆先生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十年前,我父亲的死,是不是跟赵金龙有关?」陆云开门见山地问道。
苏媚听到陆云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语气幽幽地说道:「陆先生,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何必再提呢?」
「过去?」陆云冷笑一声,「我的家族被人灭门,你让我怎么让它过去?苏媚,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苏媚转过身,看着陆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陆云,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即使真相可能会让你难以接受?」
「说!」陆云的语气不容置疑。
苏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十年前,你父亲的确是被赵金龙害死的,但……」
苏媚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目光闪烁地看着陆云。
「但是什么?」陆云追问道,心弦紧绷,仿佛预感到什么。
苏媚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但是,赵金龙也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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