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只觉被他蹭过的肌肤灼热无比,酥麻得让她心颤,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而她自然也听出了他的暗示,陡然想起自己藏在衣帽间的小东西,又是一阵心颤。
甚至内心深处也带着丝隐晦的期待。
“姐姐的脸怎么这么烫?”
陆时尧不知何时蹭到了她脸颊上,鼻尖触及的温度让他低笑出声。
叶澜下意识伸手捂住脸:"都是被你给蹭的。"
那含羞带怒的娇软嗓音,听得陆时尧喉间又溢出一串轻笑。
从她身上退开些许,双手捧起她染上一片红霞的脸庞,目光灼灼含着笑意:
“我帮姐姐看看,有没有蹭破皮?”
被他厚脸皮的调笑弄得反应慢了半拍,叶澜睁圆了眼,看着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庞越靠越近……
没出息的是,她竟然屏息以待……
“老公,我们是不是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一道娇柔且带着浓浓打趣意味的嗓音突兀响起时,叶澜心一跳,猛地推开身前的大男孩。
陆时尧双手还僵在半空,就见自己老婆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蹿进了厨房。
他好笑地收回手,眸光转向携手进来的男女身上。
眼看就要尝到餐前甜点了,却被自家老妈不识趣打断,他不禁轻哼一声。
“不懂非礼勿视吗?知道不是时候,就该自行避让。”
陆安安似笑非笑地看着明显欲求不满的儿子,无所谓地耸耸肩。
过几天他应该会更抓狂了。
之后的几天,叶澜除了在家带带孩子外,就是与陆安安去美容会所做护理,从头发丝儿到脚底,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几天下来,整个人那是容光焕发,肤如凝脂般透亮,浑身散发出一股婉约柔美的女人味儿,看着漂亮又有气质。
沈乔西见了,都禁不住啧啧称奇: “这才四天没见,怎么感觉你就跟换了张脸似的,跟个小仙女一样。"
叶澜莞尔一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或许是婚礼将至,心情好;或许真是美容护理起了作用。
她也觉得自己好像变漂亮些了,但也远没有西西说的那么离谱。
“诶,姐妹儿!”倏地,沈乔西笑得怪异地凑过来,嗓音压低:
“你家小狼狗是不是每晚抱着你都蠢蠢欲动的?”
猝不及防听到这话,叶澜却蓦地想起,这两个晚上某人除了仍然搂着她外,手脚都规矩得不得了。
当时还不觉得有啥,现在经西西这一提醒,她倒觉得有些反常了。
不过,还没等她深入探究,第二天下午就迎来了叶父叶母与一众亲戚的到来。
-
八月初时,叶父叶母回小镇后就给两家亲戚交了底,讲了小澜夫家是在B市做生意的,家境比较殷实。
所以这次请大家去参加婚礼,都是由小澜夫家全程安排了。
两家大人一听,都惊了。
心里也忍不住对小澜夫家的殷实程度猜测起来。
这一去一回,这么多人的车费、住宿等,那得花多少钱啊?
更何况他们一行人不是去住一天,是五、六天时间了。
听小澜妈说,婚礼前还带大家伙在B市转转,就当两家集体旅游了。
这番算下来,那花销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了。
到了出发这天,大家齐聚在叶家楼下,算上小孩近二十号人,直接由专车从小镇上接到市里的机场,再乘坐专机飞到B市,入住在陆家安排的顶级豪华酒店。
直到站在豪华精致的酒店房间时,众人这才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就算大家在小镇上再怎么没见识,但如今网络科技发达,通过手机电视也知道不少信息。
一路上这样的排面,大家也切身感受到,小澜夫家那不是一般的有钱了。
而大家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了专车离开后,围观的邻居们也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地陆续散开。
就在这时,一名身形消瘦、面容憔悴刻薄的大妈气势汹汹地冲上叶父叶母家,大力拍打已经斑驳生锈的防盗门。
“开门,快给我开门!赵晓芬!你给我滚出来!”
刺耳的拍打声和她尖锐的嗓音掺杂一起,响彻在整个楼道间,引得正在上、下楼的邻居们纷纷皱眉探头。
“这谁啊?在这嚷嚷什么?”
隔壁的刘婶送完叶父叶母上车,在楼下与人唠嗑几句后上楼,哪想就见有人在叶家门口闹事,泼辣问道。
那大妈一听,顿住动作,横眉瞪眼,直接开怼:“关你屁事,这是我们老陈家和叶家的恩怨,你给我闪一边儿去!”
说完,转头又继续摇晃门,大骂道:“赵晓芬,你们叶家教出来的好女儿,害惨了我儿子啊,快叫你女儿把钱给我吐出来。”
“我呸!原来你就是小澜那个刻薄的前婆婆啊,都离婚多久了,还跑过来纠缠不清。"
“再说,人家小澜都再婚了,跟你们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刘婶双手插腰,瞪着陈母,怒斥道。
有下楼的邻居也好言劝道:“是啊,有什么事都过去了,这叶家都刚刚坐车走了,你在这吵也没用啊。”
陈母怔了半晌后回过神:“再婚?就她一个破鞋还有人要她?”
“你才是破鞋,赶紧滚滚滚!人家小澜嫁的有钱人,过几天就办婚礼,把家里亲戚都接过去了,比你们家可强多了。”
刘婶一听,顿时更火了,上手就推搡着陈母下楼。
好歹小澜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隔壁左右的,自然是有几分感情的。
再者大家都是女人,这老虔婆说话这么难听,她不削她一顿才怪了。
……
陈母被刘婶赶下楼后,便躲到角落给自己儿子打了通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急冲冲地问道:“儿子,你知道叶澜那女人再婚了吗?听说过几天就举行婚礼了,嫁的还是有钱男人。”
陈宁远微怔后,淡着嗓音:“妈,我知道,你是从哪知道的?”
听电话那头陈母支支吾吾的,陈宁远心下了然,厉声道:
“妈,你跑去她家做什么?我们离婚都这么久了,你别再跑过去惹事了,你还嫌我不够烦吗?”
他在赵家过得卑躬屈膝,整天在赵鑫泉面前作低伏小、装孙子,回到家还要看着赵婷那贱女人和野种。
不过……很快就能结束了。
等他拿到赵鑫泉仅有的股份,卖了之后就可以带着父母远走高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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