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她偷偷跟着周世君等他们下来时，她和周衡在楼上做了。
那种时候，周衡都能跟她做。
她不由得想，这些日子他们是不是天天做啊。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都快要疯了，脑子里还会不受控制地冒出宁枳曾经发给她的视频。
那段视频上宁枳全程没露脸，周衡也只露了上半身，但通过周衡的动作，和紧紧圈着他腰身的手臂，一眼都能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尤其是镜头里周衡的那张脸，虽仍旧克制清冷，但他微微拧起的眉和泛红的耳垂是她从未看到过的模样。
想到这里，宁语看着面前的宁枳，手一点点攥成拳头。
她何止是想打她，她都想把她撕碎，碎得干干净净，最好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
那天在华庭御都楼下，周衡说把宁枳交给她了，她是个好人，虽是讽刺，可也是警告。
她真想问问他有什么资格警告她？然后教训宁枳一顿给他看看。
但是，这些天，奶奶一直在撮合着他们，也一直在给周衡施压，所以，这种时候，她并不想惹怒他，也更不想他再心疼宁枳。
她瞪她片刻，不知想到什么，忽地紧攥着的拳头松开，挤出一抹笑，“我不打你，我为什么要打你，反正你这样的人这辈子也没有获得幸福的能力，也挺可悲的。”
宁语说完转身就走，走至一半又转身笑着补充，“你这辈子永远不会幸福，妈妈说的。”
这次她利落地走了。
宁枳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
她一言不发地坐到床上，坐了会儿，她又忘了似的，没事人一样爬到床上拿着些小玩意玩起来，直到吃晚饭时才下去。
宁语和宁长玉都不在家，饭桌上只有宁枳和舒荷。
宁枳吃着，忽地抬头看舒荷。
舒荷注意到她的目光，微顿一下，牵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怎么了？”
“没怎么。”宁枳低下头继续吃饭。
舒荷眼神冷下来点，看她会儿也继续吃饭。
翌日，她和高令之一起去逛街了。
高令之也不知丈夫周世君为何突然让她多关注一下宁枳的情绪，但也照做，在商场里给她买了好多漂亮衣服，又带她去了趟甜品店点了些她喜欢的吃了后才带她回周园。
老太太这几天精神不好，再加上高令之知道她现在不喜欢宁枳，就没让宁枳去她那儿，只把宁枳带到自己的房间。
宁枳在她那玩了会儿，自己到外面转，转了一会儿，她去了南庭院。
她把之前买的小玩意送给周述后，什么也没做，只是和他一起坐在床上，静静地靠在他肩上。
而周述侧着脸，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靠着。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很慢很慢，他们始终安安静静的，仿佛两个同样孤独的灵魂在互相慰籍、互相取暖。
直到太阳快落山，宁枳才离开去找高令之。
高令之正和几个人坐在客厅里聊老太太的病情，宁枳听了会儿往旁边的小阳台去。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烟味。
她朝里面看去，只见周衡站在里面抽烟，他听到动静正好也朝她这边看过来，深邃的轮廓隐在朦胧的烟雾里，让人看不出情绪。
宁枳脚步微顿一瞬，如常进去，手扶着围栏往远处看，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绑带长裙，白白嫩嫩，漂亮得像个仙女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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