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艺兴说出这样的一段话,安琪很激动的说:“谢谢你了,先生。”
“安琪,不需要这么客气的,我是一个修炼者,我相信因果关系,既然天意让你遇到了我,就说明你我之间注定有现在这样的因果。只要你今后能忘记过去、告别过去的那种职业,然后再好好的修炼,让我感觉没有救错人就可以了。”
“嗯,先生,你相信我就行了。”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去随便走走吧,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萍姐说,她会帮你办理的。”
“好的,我知道了,先生!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萍姐办理的,你就放心吧。”
……,张艺兴感觉自己下午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到了院子里随便走走了,走着走着他又来到了鱼池边坐了下来,一边看着池子里的鱼游来游去,一边欣赏着旁边的花花草草,心里也是无比的惬意。
就在张艺兴坐在椅子上十几分钟的时候,萍姐从一边走了过来,离张艺兴不远的地方也慢慢的坐了下来,看了张艺兴一眼,然后轻启朱唇说:“张先生,我十分的佩服你观察人、洞察人的能力,最近两天我想了一下,我想和你谈一谈关于我自己的事情,可以吗?”
“萍姐,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虽然说你是来庄园里工作的,既然来到了庄园我们就没有把你看做是外人,早就把你当成一家人看了,我也是最近因为在燕京博物馆的事情,没有离开庄园,平时在庄园里停留的时间也是很少的。这点你是知道的,我感觉现在庄园被你负责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一点欧阳倩和我都是比较满意的。”
“张先生,我不是燕京本地人,我能来到庄园工作也是通过中介才联系到的欧阳小姐。”
“呵呵,这一点我从你说话的口音就能听出来,你不是地道的燕京人,虽然你说的是普通话,但是京普话还是能听出来的。”
“是这样的,张先生,我是一个国外留学回来的博士,就因为我回来才给家里招灾惹祸了。我父亲因为我的事情而被丢官罢职,现在还在牢里坐着,他是被判无期,现在已经服刑十几年了,我也从20多岁变成三十多岁,马上就要到40岁了。可怜我的母亲整天盼着爸爸能够平安出狱,可是我哪有那个本事让爸爸出来啊。”
“呵呵,萍姐作为一个海归回到国内不是很好找工作吗?你怎么会说因你的回国而导致你的爸爸入狱了呢?”
“是这样的,张先生,你看我现在马上就要到40岁,也不是十分丑陋的样子,我在十几年前可以说还比现在的气质还要好一点,我被当地的一个公子哥看上了,他要求我做他的情人,我没有同意,这个公子哥的父亲的职权比我父亲大,然后他就动用家族的关系来迫害我的父亲,想逼我就救范去救我的父亲,我这个人也是一个倔脾气。最后也没有屈服他们的那种恶劣的手法……,他们把我爸爸整的郎当入狱,还罗列出来了很多的罪名。”
“哦,萍姐,你说的大体意思我明白了。就是因为你不听他们的才导致你的父亲去蹲了大狱,你难道心里不感觉到愧疚吗?”
“张先生,我这种做法不是说明我不孝,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反而是对我父亲的一种侮辱,我上监狱看我父亲的时候,父亲也很支持我的这种做法,母亲也很支持我的做法,她坚信爸爸是没有什么错误的。那所有的罪名也都是他们用手中的权利捏造出来的。他们好多人上下沆瀣一气,一起把我爸爸给整到了目前的这种地步了。”
“萍姐,要是我给你分析的话,你之所以选择单身,也可能你受到了一定的刺激,也许你父亲出事之后,你原来认为深爱你的那个男朋友也悄然的离你而去了。你也许是因为他才没有屈服那个公子哥……。可是你那个男朋友的无情才真正的伤透了你的心,是不是?”
“咯咯,张先生虽然说你年龄没有我大,但是你揣摩人的心却是一流的,你说的一点也不假,从那以后我就感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后来我就不相信什么爱情了。我现在感觉这样很好的,挣工资可以养活我的母亲。可怜我母亲工作了一辈子了,他们给开除了工职,最后连养老金也没有拿到。”
“呵呵,萍姐,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
“张先生,我是吴越大地梁溪市一个下面县城的人,我母亲原来是在县财政局工作的,我父亲是哪个地方上的一把手?”
“呵呵,萍姐,你今天能和我说出你心里的苦衷,你算是找对人了,这样吧,你可以把你母亲接到燕京来了,让她在博物馆里帮我负责财务方面的事情,正好博物馆里要成立一个财务部。我也可以把你的父亲救出来,让他到我的博物馆里做一个管理人员,我想原来一个县城几十万人口他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条,我的一个小小博物馆他也可以管理好的,我只让他管理行政上的事情,其他具体业务我再找一些人负责,你看这样可好?”
“张先生,你说的这都是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这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的。”
“呵呵,萍姐,这都没有什么的,正好我在博物馆那边也刚买了一个小区,到时候把你的父母亲都接过来,在小区里给你们安排一套房子住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样你们母女父女就可以经常的团圆见面了。还有一个问题,虽然说你不相信爱情了,但是我认为还是有爱情存在的,你可以找一个感觉差不多的人嫁了生一个孩子,这样将来你们一家人就更是其乐融融的了,难道不是吗?”
“张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都这么大了,现在再找已经恐怕不可能了,找给人家做小老婆、后妈的话我也不愿意,找没有结过婚的小伙子恐怕就更难了,所以说我今后就这样的单身算了。”
“呵呵,萍姐你的个人私事,我是不会过多的去干预的,只要你感觉生活的幸福快乐就好了。”
“咯咯,张先生来日方长,我会用实际行动报答你的。”
“呵呵,萍姐你不用客气的,我们现在胜似一家人,这样吧,我感觉差不多在一个月之内就能帮助你,解决掉所有你认为很困难的事情了。”
“谢谢你,张先生,我相信你的能力。”
“呵呵,萍姐,现在你要给我提供三个人的名字,一个是父亲的名字,还有那个公子哥叫什么、他的父亲又叫什么名字,有这父子俩名字的资料就够了,其他就不需要什么了。”
“张先生,我父亲叫安景锋,风景的景,先锋的锋。那个迫害我父亲的家伙现在也可能退休了,他叫钱茂才,他儿子叫钱浪宇。”
“嗯,知道这些就差不多了,萍姐,放心吧,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父女俩就可以见面了。不过要想给你父亲翻案也只能是秘密的进行了,你想啊,这要是大张旗鼓的把这个案子给翻过来。那得牵扯惊动多少人啊?他们能制造出来这样的冤假错案,从公检法都要有一帮人相互配合才可以的,这要是都给揪出来了那不乱了吗?所以说只要能把你父亲救出来,其他的一些细节你就不要再去追究了,好不好?不要去申请什么政府赔偿补贴了,那些钱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人能安然的出来了,今后能安享剩下的岁月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张先生,我是很知足的一个人,你放心吧,你怎么样去操作我都听你的,只要能让我爸爸从那里出来就行了。”
“萍姐,你有其他事儿就先去忙吧,关于你父亲的这个事情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安萍,离开了张艺兴,张艺兴坐在亭子里,想了想就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你好,侯局,好长时间不联系了,最近可好?”
“哎呦嘿,张先生,你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不好意思了侯局,我这一打电话就有事情找你,想让你帮我查查两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了,这两个人在十几年前涉嫌迫害我一个朋友的父亲,现在还在牢里待着呢,我想找到他们父子的地址,想去了解了解当时案子的真实情况。”
“呵呵,张先生,别说查两个人,你就是查20个人,这都是小事情,你说吧想查什么人?”
“呵呵,这父子两个人在十几年前……,我只知道他们在吴越大地的梁溪市工作过。父亲叫钱茂才,儿子叫钱浪宇。至于其他的信息就没有了,我估计钱茂财这个人应该是已经退休了,他儿子应该还是在职的。只要知道他们的工作单位、还有他们的家庭住址就可以了,能找到这两个人了解当时的情况,看一看能不能帮助我朋友,把她的父亲从牢里面捞出来。”
“呵呵,张先生从你电话里光提供两个人的名字,虽然说没有电话号码,没有身份证,没有相片,有点难度,不过既然这两个人十几年前都是在职的人员,应该是有一点知名度,我想应该不难查找的,你等着吧,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帮你查一查。”
“呵呵,谢谢你侯局,又麻烦你了。”
“呵呵,张先生你找我帮忙的都是小事情,我每次只要找你帮忙都是大事情。不过张先生我也有一个事情想请你帮忙,这可不是因为你找我办事,我才找你帮忙的,本来我就想联系你的。”
“呵呵,侯局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绝不会推辞的。”
“是这样的,张先生,在年初我有一个七个人的小队到阿三国和我国边境那个地方去执行任务,现在这个小队七个成员全部都失联了,我现在有两个怀疑,要么他们七个人全部都牺牲了,要么他们就是被阿三国那边给活捉了,所以我不死心啊,向上面打了报告也没有什么用,现在这七个人已经是按做牺牲处理的,他们的名字也不能公开,所以我想请张先生帮忙去看一看。”
“哦,侯局你说的这个问题很严重,差不多几个月下来了,这些人如果是被俘了的话,被送到什么地方了?是很难确定的。你把当初他们去执行任务的坐标发给我,我先到那个地方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然后再顺藤摸瓜,如果这些人被俘了还好。要是当时候就牺牲了,现在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唉,他们要是牺牲了也只能是做无名英雄了,他们要是被俘了,就是你救出来他们,今后他们也不能再回到我们的队伍里面来了,这就是实情。我也是出于人道主义不死心,今天才向你提出来了这个事情的,其他人早已就把这个事情给抛到了脑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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