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头,赵景尧又发来一个表情:你好可爱~
陆匀骁瞧闻书砚和赵景尧那副不值钱的样子,也跟着学。
他回头寻找司小郁的身影,最后在盆景那里看见了她,他看了半晌儿,终于等到司小郁回头。
结果,司小郁狠狠剜了陆匀骁一眼,紧随又留给他一个曼妙而无情的背影。
陆匀骁一张冷白脸变得更白,本来送体检报告那天,司小郁不是很排斥他了,结果近来几天又不理人,他送去的甜点都是她家保姆代收的。
如果不是今天闻书砚邀请大家来家里做客,他都见不着司小郁的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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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司小郁去找闻书砚家的阿姨要来一把剪刀。
她看见发黄的叶子,或者形状修得不好的盆景就手痒。
司小郁正要修理一盆栀子花,身后却传来一道冷凉而陌生的男音。
“这盆栀子虽然看不见花苞,但是花芽已经分化好了,现在修剪,今年可能就开不了了。”
司小郁惊得手中剪刀一颤。
她慌忙回身,就见一个瘦高的男人立在身后。
他一身西装革履,双手落在西裤口袋中,阴郁无笑的脸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
斯文,不败类,但是眸中藏着一丝狠厉。
薄月礼比司小郁来得早,她来了直奔沈知蒽,并没见过这个陌生男人。
“你是闻书砚的朋友吗?”
司小郁今天把波浪长发扎了一半,下面随意披散。
她说话声音脆声,红唇白齿,浓颜系美女,矗在一片绿植前,像朵娇艳欲滴的花儿。
她好像她,背影像,回过身来,神色更像。
薄月礼眸中的冷肃缓了好多,回答司小郁,“嗯,我是他的朋友,薄月礼。”
司小郁大大方方一笑,“我也是他的朋友,我叫司小郁。”
薄月礼的双手依然落在西裤口袋中,他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回望茶室里的三个男人。
再回过身来时,问司小郁:“你是谁的家眷吗?”
司小郁先愣怔一瞬,又说:“哦,我不是谁的家眷。”
她的目光落向茶室,陆匀骁恰好回头看她。
司小郁对薄月礼说:“但是我和那个卡其色格子衬衫的男人有婚约。”
“好,”薄月礼脸上没有笑,但没有那么冷了,“你忙,不打扰了。”
司小郁手里还握着剪刀,她笑得坦荡而明媚,“谢谢,我差点毁了一盆花。”
薄月礼好像笑了,淡淡说道:“是我扰了你的雅兴。”
茶室里的陆匀骁抓心挠肝,为什么司小郁对谁都能笑,唯独对他,非但不笑,还要恶狠狠剜上一眼。
陆匀骁忍不住问闻书砚和赵景尧,“当女人莫名其妙就生气时,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闻书砚修长干净的指间正握着白瓷茶杯,他转了转杯沿,若有所思,一副识多才广的样子。
结果:“把所有可能惹到她的点问一遍,总有一个能对上,实在对不上,就接着问……”
“我要能问出来,就不向你俩请教了。”陆匀骁将视线转向赵景尧,“赵机长,你有何高见?”
赵景尧正在吹热茶,他抬眸说:“我和麦麦几乎不吵架,我没踩过她雷点。”
陆匀骁:“……”
两个人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
陆匀骁再次向大厅里望去,司小郁正在玩沈知蒽的狗,他彻底坐不住,出了茶室。
他在她身边蹲了一会儿,问:“司小郁,是不是在你心里,狗都比我讨喜?”
司小郁在给薯条儿抓痒,头都没抬,“我不想在别人家里和你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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