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欣又忽然想起廖诚的急性肾衰竭,也是没找到苗头。
在辐射量很高的情况下,是会导致器官衰竭的。但它不可能单单影响肾脏,还能影响别的更多的地方。
如果说许家的怪病影响了太守府,那凶手也太明显了。韩妙就是傻,也不可能傻成这样。
只是祝欣想不明白,为什么韩妙要对廖诚下手。
廖诚重病在床多年,两人之间又隔着辈分,应当不会有什么交集。
祝欣忽然想到了太守夫人,常氏。
韩妙似乎跟太守夫人相处得不大好。
如果说韩妙是打算借刀杀人的话,对廖诚下手确实是一步好棋。如果廖诚真的出事了,太守夫人也势必被太守所厌弃。
想到韩妙从一介孤女走到这一步,祝欣实在是心中佩服!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要找到她留下的罪证应当很难。
靠她一个人动手,肯定是不行的。
祝欣左思右想,给章宜宁写了一封信,顺带又把章宜宁告诉自己的事另写了一封信给秦硕。
她只有治愈异能,以治病救人为主,什么阴谋诡计查案还是交给秦硕吧。
祝欣没太多的本事,把挑子撂给别人她是行的。
至于太守府那边,还不着急。韩妙一时半会儿跑不了,她得想办法抓住韩妙的马脚。
就在祝欣琢磨着找机会再去一趟太守府时,太守府那边忽然传来消息!
太守夫人,病逝了!
怎么会?
明明她上次去的时候,太守夫人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病逝了?
如果是得了急症,太守府那边不会请大夫过去吗?怎么都应该请她过去看一眼啊!
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太守夫人不是病逝的,而是自尽的。
自尽这个词有不同说法,有的是自己一心寻死,有的则是在别人的逼迫下自尽。
真相如何,祝欣无从得知。
太守夫人停灵的那日,祝欣受邀前去吊唁。
韩妙双眸通红,面容憔悴,似乎是因为亲人的离世哭得很伤心。她站在门厅前面有条不紊接待着来往的宾客,见谁都礼貌问好。
太守夫人的灵柩停在她身后的院子里,哀哀的哭声从里面传来。
来往的宾客在进去祭拜一番后,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不免说起了这桩丧事。
太守府对外只说是得了急症,去世了。
他们去年还听人说,太守的父亲也得了急症,差点儿去了。如今那老太爷在府中还好好的,怎么太守夫人没了呢?
一个两个得了急症,这也太怪了。
祝欣听着旁人的议论声,默默在心底点头,就是啊!
怎么都是得了急症去的?
人躺在棺椁内,棺椁盖子是合上的。到底是怎么样的,没人知道。即便有好奇心,谁会当着人家的面说呢?
死了的人哪有活人重要。
在棺椁面前吊唁过后,中午还有丧宴。
祝欣对丧宴不感兴趣,打算顺路去府上看看老太爷再离开。
就在祝欣准备唤来太守府的奴仆,让他们去廖贤那里传话的时候,却见一个中年妇人火急火燎跑了过来。
把端茶的倒水的丫鬟和过路的宾客冲得人仰马翻!不少茶杯落在了地上,砸出了清脆的响声。
那妇人直接冲到棺椁旁边,趴在上面失声痛哭,“姐姐,你怎么忽然就去了?”
“你留我一人在世上,让我怎么独活啊!”
听到这妇人哭声悲戚,本被她冲撞的有些怒气的宾客终究是甩了甩袖子,没跟她计较。
毕竟是丧亲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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