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夏的季节里,知了们在树梢上欢快地鸣唱着,仿佛在庆祝这个美好的时节。在这个充满生机的时刻,刘麦囤家迎来了一个新的生命,他的二女儿刚刚出生,尚且不满一个月。刘麦囤忙得不可开交,既要照顾妻子坐月子,又要洗尿布、煮稀饭、喂孩子奶水,一刻也不得闲。
在这个家庭中,大女儿在七八岁时不幸病逝,这件事给全家带来了深深的悲痛和遗憾。因此,当这个新出生的孩子来到这个家庭时,他被格外珍视,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珍贵礼物。刘麦囤,作为孩子的父亲,生怕有任何闪失,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这个小生命。每当他看到孩子天真无邪的脸庞,心中便充满了温暖和责任感。他深知这个孩子对于家庭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肩负的重任。刘麦囤总是尽心尽力地为孩子提供最好的照顾,无论是饮食、健康还是教育,他都力求做到最好。每当孩子露出灿烂的笑容,刘麦囤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尽的喜悦和满足。他知道,这个孩子不仅是家庭的希望,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当夕阳西沉,整个天空仿佛火山喷发的壮观场面,红彤彤的色彩将大地万物都染上了一层金色。刘麦囤目睹这奇异的天象,心中不禁感到一丝不安。“这是什么年头啊,难道会有大灾难降临吗?”他心中默默地想,眉头紧锁,显得有些忧虑。
随着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淡,牛羊纷纷回到圈中,鸡也回到它们温暖的窝里,槽头陈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刘家的院子。此时,刘汉山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割完了一大堆青草,正站在水井旁,用清凉的井水洗去一天的疲惫,准备好好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在这时,槽头陈带着东家的口信,来到了刘汉山的面前。
“刘管家,东家有事想要见您,请您务必前往一趟。”槽头陈恭敬地传达了东家的吩咐。
刘汉山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放下手中的水瓢,擦了擦手,迅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准备前往东家的住处。他知道,东家在这个时候找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或许关系到整个庄园的未来,或许关系到他个人的命运。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认真对待,不能有丝毫的怠慢。
刘汉山愣了一下,他并没有对槽头陈产生任何怀疑,反而坚定地认为孔家少爷在外面无法忍受艰苦的生活,一定是偷偷溜了回来。这时,张大妮已经将装满馍的筐子端上了桌子,桌上摆放着新鲜的黄瓜和西瓜豆糁。刘汉山向槽头陈发出了邀请:“老陈,一起来吃吧。”槽头陈失去了孔家的工作,一家八口人每年只能依靠生产队分配的几百斤粮食度日,常常只能吃熬制的红薯片粥,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顿干饭。当他看到金黄色的玉米面馍时,眼睛都直了。刘汉山吃了三个馍,而槽头陈一口气就吃了五个。刘家人目睹了这个像饿死鬼投胎的人吃东西的急切,都不好意思去拿馍夹菜,任由槽头陈狼吞虎咽地填饱肚子。
刘汉山看着槽头陈那急切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道槽头陈一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容易,尤其是在失去了孔家的工作之后,生活更是变得艰难。生产队分配的那几百斤粮食对于一个八口之家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他们常常只能依靠熬制的红薯片粥来填饱肚子,一年到头难得有几顿能够吃到干饭。因此,当槽头陈看到那金黄色的玉米面馍时,他的眼睛都直了,仿佛看到了人间美味。
刘汉山自己吃了三个馍,而槽头陈一口气就吃了五个。刘家人看着槽头陈那狼吞虎咽的样子,都不好意思去拿馍夹菜,任由槽头陈继续狼吞虎咽地填饱肚子。他们明白,槽头陈一家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难了,能够有这样一顿丰盛的饭菜,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难得的奢侈。刘汉山心中暗自决定,以后要多关照一下槽头陈一家,毕竟在这个艰难的岁月里,能够互相帮助,共同度过难关,才是最重要的。
在槽头陈吃饱喝足之后,刘汉山终于开口问道:“少东家都说了些什么?”槽头陈有些犹豫地回答道:“送信的事情来得及,但我也没来得及和东家详细说上话。”刘汉山拿起草帽,穿上那件蓝色的洋布对襟褂子,对槽头陈说:“走吧,我们一起去。”这时候,刘汉山的老母亲刘曹氏开口建议道:“天色已经晚了,让麦囤陪你一起去吧。”刘汉山却摆摆手,说道:“我就是去说几句话就回来,明天还得去南地锄草呢。”
在刘汉山决定离开家人之前,他留下了一句令人难以忘怀的话,这句话深深地刻在了家人们的心中,成为了他留给家人的最后遗言。第二天,当家人们再次回到家中时,他们面对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刘家再也没有机会向他询问他是如何离开这个世界的,而涉案的人员也不会主动透露任何信息。这一切都让家人感到无比的悲痛和困惑,他们只能在心中默默怀念刘汉山,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安息。
曾经整洁有序的大院,如今变得嘈杂纷乱。原本美丽的花池和草地已经变成了篱笆桩,里面种上了茄子和辣椒。这个大院里至少住了七八户人家,猪的叫声和牛的喊声此起彼伏,乱糟糟的。昔日孔家大院那种富贵逼人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破旧的大杂院。整个大院里没有一个人影,没有一丝灯光,静得让人不敢大声喘气。
槽头陈站在堂屋前,高声喊道:“东家,刘管家来了。”西厨房的木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徐金凤的脸。“谁呀,这么大声喊什么?”槽头陈凑过去,笑着说道:“徐二姐,我把刘管家请来了。”徐金凤这才注意到刘汉山,说道:“你们东家出门了,说是去他舅家报个平安,让你们在这里等着他们。”槽头陈说:“家里那几个小兔崽子,他娘已经管不住了,我得回去。把他们几个弄上床睡觉,然后再回来。”
一切都显得非常平静,刘汉山自然不会对任何事情产生怀疑。在门外,那棵高大的杨树上,一只土雕仿佛被拔光了羽毛似的,发出几声尖锐的鸣叫,在夜空中悠长地回荡,穿透耳膜,深深地渗入人心。
徐金凤温柔地对刘汉山说:“汉山弟,你先在堂屋里坐一会儿,我给你准备几个小菜,你喝几口酒,否则,干坐着等人确实挺难熬的。”刘汉山听后微微一笑,脱下外套,坐在堂屋里,点燃一支烟,悠然自得地抽着。
桌上摆着的菜肴很简单,一盘油炸花生米和一盘青葱炒鸡蛋。徐金凤拿来一双筷子,又拿出半瓶高粱大曲酒。她将酒倒进酒壶,再从酒壶倒入酒杯。随后,她坐了下来。她看着刘汉山,脸上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而刘汉山也回望了她一眼,心中却有些疑惑,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么,心里不禁有些嘀咕。
“汉山老弟,你嫂子我陪你喝一杯,否则,你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就像一只公狗在原地打转却找不到母狗一样,那多没意思啊。”徐金凤微笑着说道,试图打破这沉默的氛围。
徐金凤的话语中充满了粗俗的言辞,这让刘汉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多年来,刘汉山与这位邻居嫂子的交流总是简单而直接,有时候甚至只是点头示意,从未有过激烈的争吵或玩笑。然而,今天徐金凤却主动将他们的关系变得庸俗不堪,一句话说得如此露骨,以至于刘汉山再也无法保持严肃,跟着笑了起来,笑声中还带着一丝调侃。
徐金凤娇羞地说道:“汉山老弟,你平时看起来那么严肃,其实你这家伙内心狂野又放荡,难怪那么多女孩子都喜欢你。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刘汉山一边夹着花生米,一边喝了一口酒,回应道:“什么问题,嫂子,你说吧。”
“大家都说你长得英俊,女人们看到你就像看到掉下来的裤腰带一样,你和我姐姐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徐金凤喝了一杯酒,即使在微弱的灯光下,也能看到她的双颊泛起了红晕。
刘汉山急忙摆手示意,嘴里放鞭炮一样,一连说了四个“没有”。
席金凤笑得无拘无束,前仰后合。“我真希望你俩有那事儿,那样你就是我的姐夫,我是你小姨子,咱俩关系就磁了。”
“你姐是东家,我是管家,给我八个胆子也不敢干这种对不起人的事儿。”
徐金凤突然刹住狂笑,一本正经地问:“听说你裤裆里那玩意儿特别大,跟我家那头草驴的一个样,真的,假的?”
刘汉山又是一连几个没有。问:“你听谁说的,我的咋给你和驴的比,不要听人瞎说。”
徐金凤说:“我听我姐说的。你俩要是没有那事儿,她咋能知道你的家伙大。”
刘汉山干笑一下,道:“不要听人瞎说,没那回事儿。”
徐金凤说:“今天不管我是你嫂子,还是你小姨子,反正肉烂在锅里,不能便宜外人,我非看看你的家伙到底有多大。”
徐金凤说着,凑到刘汉山眼,手机忙乱地抓住裤腰带,一扥,裤腰带开了。刘汉山去抓裤腰带,徐金凤伸手就往刘汉山裤裆里抓,刘汉山松开裤腰带,想把徐金凤的手从自己裤裆里抽出来。谁知徐金凤左手用力一抽,那条黑红蓝布条编织的腰带蛇一样缠在徐金凤小臂上,然后一个扭身,冲出了堂屋房门。嘴里喊道:“快来人呐,刘汉山装孬种,要我看他的大鸡鸡哩。”
刘汉山此时还不知是计,笑着说:“嫂子,这玩笑开得过分了。”
徐金凤迅速地冲出了房屋,而刘汉山则双手紧紧抱着裤腰,从后面紧追不舍。当他刚迈出屋门的一刹那,一个像被罩一样大小的布包突然从天而降,兜着一阵风“呼”的一下罩在了他的头上。刘汉山顿时一愣,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布包扯开,然而裤子却意外地掉落在地,缠住了他的脚脖。他费力地拉上裤子,但布包已经将他完全罩住,紧接着是筷子粗细的麻绳七绕八绕地将他紧紧捆住。刘汉山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性命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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