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化天赋,以及灵猿狂战天赋的加持下,秦瑟的战力已经超越了金丹,攻击力丝毫不比元婴修士弱。
“这……这不可能……”
元婴修士踉跄的站起身,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刚刚踏入金丹初期的修士,竟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战斗力,将他这位元婴强者都重创至此。
也猛然的惊醒过来,自己这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有此妖孽的战力,绝非寻常修士。
“你到底是谁!”元婴修士嗓子干涩的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
秦瑟的声音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迷雾。
他缓步走向元婴修士,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重要的是,你今日的行为,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
元婴修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拳,在不确定秦瑟的身份下,他不敢再次出手。
万一秦瑟是某个大势力,或者是某个恐怖强者的徒弟,一旦自己伤了秦瑟,或者是不小心杀了他。
以那些大势力,以及恐怖强者的手段,不难查出他的身份,届时他与身后的势力,根本无法反抗,会被屠灭。
此刻,元婴修士的心中充满了后悔与恐惧,当时不该生出觊觎之心,奈何被贪婪迷了眼。
“阁下,请问你师承何人?
我乃帝都朝堂诸公之一的人,阁下,今日算我多有得罪,能否看在我主的面子上,不计较此事?”
元婴修士艰难地开口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试探。
未说明他背后之人是谁,害怕引去麻烦,牵连了他全家老小。
秦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强者的蔑视,也有对未知的淡然,“师承?
我之道,非他人所能授。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师傅,你这种元婴修士,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你想怎样,才能和解此事?”元婴修士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声音中多了几分乞求。
秦瑟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直视着元婴修士的眼睛,冷笑道:“当然是杀了你!”
话音未落,秦瑟一丈高的身躯,猛地消失在原地。
只见空气中残留下几道残影,秦瑟的身形如同鬼魅般,瞬间逼近元婴修士。
元婴修士瞳孔骤缩,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死亡威胁,他拼尽全力想要调动体内的灵力进行防御,但秦瑟的速度实在太快,他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应。
“不!不要!”
元婴修士绝望地呼喊,但声音很快被撕裂空气的破风声淹没。
秦瑟的拳头裹挟着灵猿狂战的狂暴之力,轰然砸在了元婴修士的胸膛上。
“砰!”一声巨响,元婴修士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撞在了远处的山石上,溅起一片尘土。
他的胸膛凹陷,口吐鲜血,看向秦瑟的目光,只剩下了怨毒之色,怒吼道:“今日之仇,我必报!”
说完,云婴强者身上散发出灵光。
见此情形,秦瑟瞬间来到元婴的身前,再次拍出一掌,展开了掠夺生机与造化。
本想舍去肉身,元婴脱逃的元婴修士,顿时惊恐的盯着秦瑟,发现自己的元婴,竟然无法遁出体内,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死死地禁锢在了体内。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寿命,在刹那间被夺走,整个人开始枯槁起来,如同腐朽的烂木。
在死亡那刻,令他最惊惧的是,自己的元婴居然消失了,毫无征兆的消失。
就在这极度的惊恐中,元婴修士彻底的失去生机,瞪着一双浑浊且死灰的眼睛。
“傀儡元婴,损耗一万寿命。”
“上品金灵根,损耗两万寿命。”
“……”
“九百年寿命,损耗九十年寿命。”
掠夺元婴修士之后,秦瑟没有着急的去查看掠夺的信息,将目光看向剩余的两名金丹。
身形一闪,便来到两名金丹修士面前,双拳齐出砸向两人,打得他们筋骨皆碎,砸落在地。
“饶…饶命啊!
前辈,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与您无冤无仇啊!”
“是啊,前辈,我们愿意献上所有财物,只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俩吧!”
躺在地上的两名金丹修士,呕血连连的向着秦瑟求饶,露出惊惧的神色。
在元婴被秦瑟重创那刻,他们就已经被吓破胆了,本想逃离此处,可惜被雷火巨人缠住,断绝了他们的生路。
秦瑟冷眼旁观,收起大日武体,雷火巨人化为一道流光,进入了他的体内。
对于这些修士的求饶,秦瑟无动于衷,闪身上前将他们的修为给吞噬了。
就连被天罡雷狱轰成焦炭的金丹修士,在断气之前被秦瑟掠夺了修为。
连续吞噬四名金丹修士的修为,让秦瑟的修为再次有了质的飞跃,体内灵力如同江河奔腾,汹涌澎湃。
金丹中期的瓶颈,不攻自破。
不过,此时秦瑟的气息,还在不断的攀升,隐隐有突破金丹后期的趋势。
但秦瑟并未急于求成,而是选择稳固当前境界,让每一丝灵力都更加凝练。
“接下来,是时候整理一下这次战斗的收获了。”
秦瑟看眼周围,确定没有隐藏的修士后,当即遁出千里,在山腹中开辟一个洞府,盘坐闭目凝神,开始细细梳理掠夺而来的信息。
“傀儡元婴,虽非真正元婴,可炼化为战斗傀儡,拥有元婴之力。”
对此,秦瑟微微有些失望,他已经能单独击杀元婴初期修士,这傀儡元婴其价值不大。
不过,可以用来暗杀、搞偷袭、栽赃嫁祸。
还好有上品金灵根在,这次掠夺还不算亏本。
随后秦瑟开始将自己的中品金灵根,融合进上品金灵根之中,增强上品金灵根的先天之气。
白驹过隙。
当秦瑟一身狱服,腰挂法器长刀回到天牢后,牢头驴青山火急火燎的来到秦瑟身前。
“主上,你终于回来了。
你这一出去,就是三个月啊,你知道这三个月,属下是怎么过来的吗?”
驴青山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期盼,眼眶甚至有些泛红,显然这段时间里他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秦瑟微微一怔,随即不解的问道:“别着急,先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主上,还能有什么事。”
驴青山苦笑道:“你走后,女帝的贴身侍卫云霓裳来了三次,每次见主上你不在,就将我给斥责几句。
说我管理天牢不善,要换一个牢头。
主上,你说我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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