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的忠臣义士!”
“如果不是你们,我弟弟怎会死在你那小儿手上?”
什么?!
听到这句话,孙坚心中震惊不已。
刹那间。
孙坚麾下的将领们面面相觑,就连孙坚本人也感到惊愕。他不由得询问:“此事当真?鲍信大人何以知晓?”
鲍信愤怒也是情有可原。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弟弟不明不白地战死沙场,必定会要求一个交代。然而,孙坚仍有些不确定,这是否真的与自己的儿子有关。
下一刻,鲍信随手拿起一名小兵,斥责道:“孙坚贼子,此事已众所周知,甚至传到了袁绍盟主耳中!”他质问道:“你们现在整军备战,难道是要投靠那个暴君小儿吗?”
孙坚面色大变,反驳道:“怎可能?我们正要去讨伐汜水关的守将潘凤!”
鲍信冷哼一声:“你们的消息倒是灵通,难道不知道汜水关的守将已经换人了吗?”临阵易将,这是兵家大忌!
孙坚沉吟片刻,忍不住问道:“不知新任主将是何人?”
鲍信冷言道:“还在装傻?除了你儿子孙权,还有谁?”韩当愤怒地插话:“休要侮辱我家二公子,他绝非你说的那种人!”
鲍信神情更加冰冷:“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年仅**岁的孙权都能担任汜水关守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江东孙家狼子野心,恐怕早就和那暴君小儿串通一气!”
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激怒了众将,唯有孙坚面色如常,抬头看向鲍信,平静地说:“既然如此……”
“鲍相何不与我等一战,以报你弟弟的血海深仇?”这话充满挑衅。
鲍信猛地举起大刀,怒吼:“你……”然而,韩当、程普等四位将领同时挥刀上前,试图阻止。鲍信却迟迟未动手。
孙坚微笑,显然看出鲍信只是虚张声势,毫无实战能力。他说这些只是为了吓唬人。但大战当前,不能节外生枝,于是耐心解释道:“鲍相不必担心,若有此事,我定要攻破汜水关,活捉孙权,亲自取其首级!”
这番话算是给鲍信留了退路。若真打起来,鲍信恐怕撑不过一刻钟就会丧命于此。他的脸色瞬间变化,最终只能叹一口气。
“老虎还有不伤害幼崽的时候,孙将军真的能狠下心来 ** 吗?”孙坚怒骂道。
“如果有个小子坏了我的名声,千刀万剐他也罪有应得!”鲍信赞叹道。
“好胆识!”
“真是英雄气概!”
随即,他策马挥鞭,指挥麾下的骑兵改变行进方向。
同时喊道:“那我就在此静候孙将军的好消息了!”
看着鲍信率军离去,孙坚面色如常。然而,一旁的四大将领之一黄盖却担忧地说:“主公,如果真是二公子所为,我们该怎么办呢?”
孙坚转头,嗤笑道:“你当权儿有那样的本事?”
“但万一……”黄盖话未说完,就被孙坚打断:
“如果他真的杀了鲍忠,并被封为汜水关守将,我大军一到,他孙权难道不会立刻打开城门迎接我吗?”
“至于那个鲍信,只要他敢放肆半句,我当场让他闭嘴!”
孙坚仍然难以置信,他那小小年纪的儿子竟然真的成为了汜水关的守将,这简直不可能。
不过,他隐约想起那个暴君少年刘辨之前的荒唐行为:锤杀董卓、强行收纳后妃、在朝堂上胡作非为、囚禁三公、逼迫张绣等。这样的事情,也许他真的做得出来?
在孙坚的命令下,两万名江东军浩浩荡荡地向汜水关进发。两万人的脚步声如同雷鸣般震耳,大地为之颤抖,尘土飞扬。最前方的刀盾手紧握铁盾,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长矛的矛尖寒光闪闪,空气中弥漫着铁与火的气息,紧张而肃杀。
“杀!”“杀!”“杀!”喊杀声震撼了整个汜水关。刀盾手两侧,程普率领的三千江东轻骑兵拱卫着大军两翼,随时准备支援。然而,尽管大军压境,汜水关依然毫无动静,只有零星的弓箭手在城楼上稀疏地射出箭矢。
看到这一幕,孙坚不禁皱眉,莫非其中有埋伏?他转向身后的四大将领问道:“谁能为我出战,叫阵汜水关的敌人?”
性情最急躁的韩当挺身而出,纵马而出,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高声道:“汜水关的逆贼,为何要助纣为虐,阻挡我等义军的道路?”
“你们速速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否则大刀落下,定叫你们人头落地,鸡犬不留!”这番话一出,汜水关内依旧没有动静。
孙权、周瑜和潘凤三人躲在暗处商议,听着城外的叫嚣,潘凤怒不可遏:“该死的贼子,竟敢如此侮辱我们,看我不砍下他的脑袋!”
周瑜也点头附和:“说得对!”
“凭潘将军的英勇,打败区区一个将领应当不在话下,正好借此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言罢,两人都看向孙权,毕竟他是汜水关的守将,无论是攻是守,最终还得他来做决定。
然而,孙权却只是凝视着眼前的地形图,淡然道:“潘将军尽管去吧,不过此战只能败,不能胜。”
听到这话,潘凤正欲提斧上前,下一刻却勃然大怒:“什么?只许败不许胜?这是什么道理?”孙权回应道:“军令已下,你是服从还是违抗?”
潘凤闻言,看向孙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要知道,城下的将领孙坚可是眼前这位小公子的父亲,难道……
他心中暗想,孙权是不是想叛变?想到这里,潘凤更加愤怒,忍不住说道:“我从未听过这种荒谬的道理!许败不许胜?孙权小儿,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必将你……”
孙权对此似乎毫不在意,缓缓起身,顺手拿起一根长枪,淡淡地说:“随你的便吧,只要潘将军识字,能写文书就行了。”
潘凤闻言,怒火中烧:“你……”他本就是个不识字的粗人,没想到会被一个小孩子嘲笑。一时之间,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只好用力一拍桌案,砰的一声,桌子瞬间破裂,残破不堪。
孙权仿佛没看见这一切,迅速披上铠甲,勉强骑上战马,准备出城应战。“权弟,权弟!”周瑜慌忙从后面赶来,喊道,“你为什么说只能败不能胜?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孙权露出微笑,回答道:“公瑾,你不懂我父亲孙坚的性情。”周瑜闻言,眉头紧锁。
两千二百
孙权依然自顾自地说道:“他性格刚烈,人称江东猛虎,每战必胜,若是在阵前杀了他的重要将领,必然会使我父愤怒至极!”
“届时,即使面临全军覆没,他也会拼尽全力攻下汜水关!”
周瑜若有所思地回应道:“所以,权弟的意思是……”
吱呀……
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五千身披玄甲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出。孙权策马欲离城门而去。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因此,这场战斗必须失败,才能让父亲的傲慢之心更甚,到时候再寻找机会偷袭敌营,定能一举获胜!”
话音落定,他的背影消失在城门外,只留下周瑜愣在原地。
这个孙权,真是心狠手辣啊!竟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
……
汜水关前,看着五千玄甲军井然有序地从城门内鱼贯而出,韩当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这些士兵身披重甲,跨下的战马都是精挑细选的良驹,军阵严整,战马嘶鸣与铁甲碰撞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尽管行军速度极快,但丝毫没有紊乱迹象。五千玄甲军仿佛融为一体,远超江东仓促成军的三千轻骑兵。
一时之间,即便脾气火爆的韩当也不禁提高了警惕。然而,当他看到最后一名玄甲军的身影时,不禁一愣:“二公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疑惑顿生。
同时,孙坚和他的将领们也感到困惑,孙权竟然真的在这里!孙坚本能地驱马出阵,想要呼叫孙权,却听见孙权大喊:“老贼,纳命来!”
随即提枪上阵,长枪寒芒闪烁,令人胆寒。一个少年,竟敢亲自上阵杀敌?他连骑马都未必熟练吧?
周围将领们不禁觉得好笑,韩当也只能无奈地摇头,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迎战。身后,孙坚焦急的呼喊声隐约传来:“韩当,别伤我儿!”
韩当向后微微躬身致意,随后挥刀出击,在广阔的汜水关战场上,与孙权激战在一起!
砰砰砰!
连续几记交锋,金属撞击声回荡,韩当的每一刀都沉稳有力,犹如山岳压顶。
偶尔还伴随着激烈的撞击声。
试图将孙权从马上击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孙权手中的每一枪,
都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
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
枪尖与韩当的长刀激烈交锋,
砰砰砰!
又过了十几个回合,
韩当额头上满是汗水。
再接一枪,
只感觉虎口微微震颤,
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
他愤怒地大喊:
“二公子!”
“现在你父亲孙坚已率大军前来,为何还不赶紧打开城门,反而在这里与我激战?”
孙权欺身向前,
脸上显露出焦急的神色,
低声解释道:
“老将军,不是我不愿,实在是昏君刘辨以死相逼!”
“如今潘凤在城头督战,我稍有异动,他就会立刻将我剁成肉泥!”
韩当勃然大怒:
“ ** 之徒!竟敢威胁二公子!”
“二公子不必担心,我定会保护你周全!”
孙权焦急地说:
“老将军,还是让我暂且退避,让父亲的大军先取得胜利,再来救我!”
说着,他用力挥舞长枪,
砰的一声,
正中韩当的铁甲。
孙权策马疾驰逃跑。
韩当也大声喊道:
“敌将已败!”
“随我杀入关内!”
这时,
孙坚在身后迅速反应过来,
手持古锭刀,大声命令:
“士兵们,听令!”
“杀啊!”
紧接着,
两万大军如同洪水般汹涌而来,
最前方是三千江东轻骑兵,
身穿皮甲,手握长矛,
铁蹄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呜呜……”
攻城的号角声在空中回荡,
尖锐而凄厉。
“我们抵挡不住了!”
“快撤退!”
孙权见势不妙,大声呼喊,
随后率领五千玄甲军,
飞快返回关内。
城楼上,周瑜也看到了这一幕,
连忙下令放箭。
这些普通的守军士兵箭术 ** ,
但当他们集中火力形成箭雨时,
威力不容小觑。
嗖嗖嗖!
上千名弓箭手拉满弓弦,
瞄准下方的江东轻骑兵,
几乎同时松手,
箭矢如闪电划破长空,
瞬间穿透轻骑兵的皮甲,
噗嗤一声直 ** 血肉,
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
数百名轻骑兵哀嚎着倒下。
两千二百
悲鸣声在空气中回荡。
孙坚闻声急忙勒住马缰。
同时,他下令全军迅速撤退。
开玩笑,这一轮齐射就射杀了他三百多名骑兵。
继续这样下去,他的家底可能都要搭进去!
于是,他立即领军撤退,直到抵达梁东驻扎地,这才请来韩当,询问详情。
“你说的是……”
“我儿是被迫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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