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撑不住了,告诉何建国,部队里有奸细,他们兄弟,还有杨帆……”李红刚开口,何建国又抱着一条大鱼返回,恰好听见这句话,立刻紧张地追问:“杨帆出了什么事。”
江言看着何建国前所未有的急切表情,心中暗自揣测,这个杨帆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他如此担忧。
"李红面色苍白,似乎随时可能昏厥,江言迅速抓住她的手腕,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铝盒,打开后取出两片白色药片,强行喂入她口中,随后又喂了几口水。
那些是临时应急的止痛药,不管效果如何,至少能缓解她的痛苦。
李红在江言的急救下稍微恢复了些神志,尽管气息微弱,但她仍坚持讲述自己的遭遇。
在前往兵团的列车上,她邂逅了英挺的军官,两人在兵团期间相互照应,情感逐渐升温。
然而,出于种种隐秘原因,他们的恋情并未公开。
直到有一天,她在约定的秘密地点等待,却意外发现了一封信和一根手指,信中透露了一个惊人的任务,要她设法营救爱人。
李红焦虑万分,开始秘密调查,虽然力量微薄,但她意外在接触的人中发现了一颗特殊的痣,那是在一个名叫杨帆的老相识身上见过的,位置、形状,无一不吻合。
这个人曾是何保国的初恋,因一场火灾不幸丧生,让何保国痛不欲生。
面对这样的线索,李红毫不犹豫地断定,那就是杨帆,即使对方未曾露面。
她紧张地向何建国警告:“就是她亲手安置的炸弹,你一定要小心!非常小心。”
说完,她的眼睛直直盯着上方,旋即又失去了意识。
江言检查了李红的呼吸和脉搏,确认她只是暂时昏迷,这才稍稍放心。
她心中暗自思索,李红的话似乎揭示了一个复杂的故事,杨帆与何建国之间似乎还有着某种联系。
何建国低声向江言透露:“杨帆曾救过我哥哥的生命。”
这段往事背后隐藏的故事,他决定留待回去后再详述。
得知可能的危险地点就在水下,江言与任军的紧迫感骤然增加,尽管他们都不擅长游泳,但为了任务,他们纷纷鼓起勇气,任军甚至在短时间内掌握了基本的泳技。
望着再次投入水中奋力划水的任军,江言心中既羡慕又怀念,她曾在游泳课上挣扎过,但记忆总是短暂的。
每当想起师兄弟们的帮助,她心中满是感激。”
经过多次探索,经过一番探索,他们彻底看清了水下的秘密。在江言的观察中,这个神秘的水底世界与洞穴内的复杂结构相似,它呈圆形,边缘被掏空,不再是囚禁的场所,反而像是通往外界的通道,只是通道狭窄,只有两指宽的铜栅栏阻挡着出路。
"那个洞穴狭窄得恐怕连江言也难以穿越,更别提那些坚韧的铜条了,任军颓然地瘫坐在地,对着何建国低声抱怨着他的困境。”
“你们还记得刚进来时,石门上刻的那两句铭文吗。”
何建国并未受任军情绪的影响,从容地嚼着江言递过来的一块珍稀肉干,手指轻轻指向来时的方向,显得胸有成竹。
“你说的是那位老道士。”
江言和任军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人手指同时指向幽深的水面,说完后相视一笑,他们知道,哪怕是一线生机,也是值得期待的。
“不是那位老道士,而是外面的那个。”
何建国摇头否决,古人即使面临生死抉择,也不会自称为‘粉身碎骨’,而且从壁上的字迹看,老道士对两位弟子的怨念深重,绝不可能让他毫无损伤地静坐门外。
“刚才老道眼睛睁开,是因为他体内可能藏有触发装置,一旦受到震动,装置可能会启动,导致尸体产生反应,比如眼睛睁开,嘴巴微启。”
何建国回忆起当年红色小将们攻占京郊古墓的情景。
他们不仅推倒了墓碑,还狂热地挥舞着红宝书,口号声震耳欲聋,将整座陵墓翻了个底朝天,搜刮陪葬品作为革命行动的象征。
暴露在外的棺材,在日光照射下,竟化为尘土。
那时,他的师父曾解释,古人为了防止尸体遭受侮辱,常会在体内放置爆炸物,与敌人共赴黄泉。
他还记得,师父讲述的那些关于活人与尸体的微妙区别,虽然他从未涉足此道,但那些知识如今似乎派上了用场。
“你们搬运时务必谨慎。”
江言对此有所耳闻,那是她爷爷村里的堂叔讲述的往事。
他们年轻时开垦荒地,那里曾是乱葬岗,挖掘过程中不断发现破碎的棺木和散落的骨头,不慎触动地雷,造成多人受伤。
村民因此忌讳,这片土地被视为不祥之地,最后被平整成了晒谷场。
尽管何建国没有允许任军跟随,但后者还是偷偷尾随其后。
江言看着李红因止痛药的作用而减轻痛苦的脸庞,却见她的面色逐渐苍白,呼吸变得虚弱。
她望着平静的水面,以及倒映其中的水晶吊灯,心中满是好奇,一边告诫自己别多管闲事,一边又疑惑,难道他们真的要带着这个沉重的箱子逃亡?
为了转移注意力,江言用力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视线重新回到水面,思绪却依然活跃,记起了那三道神秘的白色影子。
在自然界中,罕见的白蛇现象一直让人津津乐道,回忆起中学时期,有一位名叫许先生的生物教师,他珍藏着一条,声称那是他在深山里历经无数艰辛才捕获的。
起初,那条蛇的粗细堪比一根手指,长度仅仅二十厘米左右,一年的精心照料下,尽管险些丧命,却只增长到两指粗,三十厘米长,这令全校师生都为之惊叹,仿佛它是白娘子神话的活生生见证。
学生们对许先生和那条白蛇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同情其孤独的成长,又有对它缓慢生长的无奈,更有人质疑为何偏偏是白蛇,而非其他颜色。
直到毕业回家,江言才得知那条蛇在第五年因家人误会许先生中邪,不幸被打死,那时已近不惑的许先生依旧保持着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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