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婚。
是一场隆重而华贵的盛事。
那一天,整个王宫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
公主穿着华丽的嫁衣,上面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发髻上插着金簪和珠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宫殿内张灯结彩,彩带飘飘,宫女们手捧花篮,撒下五彩的花瓣。
鼓乐声声,喜庆的乐章响彻云霄。
公主南茜儿在宫女的陪伴下,缓缓走出宫殿,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期待和幸福的光芒。
老国主眼含热泪,脸上洋溢着骄傲和喜悦。
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纷纷前来祝贺,排成长长的队伍,向公主献上祝福和贵重的礼物。
公主乘坐着华丽的轿子,被士兵们护卫着,缓缓绕着王宫转了一圈。
在王宫东门驻足,等待着新郎官的到来。
因南茜儿是老国主独女,更是未来的国主,所以婚礼定在王宫内举行。
街道两旁挤满了百姓,他们争相一睹公主的芳容,纷纷向她抛洒鲜花和彩带。
新郎贺昕身着盛装,英俊潇洒,他在府邸门前出发。
两人相见,彼此眼中都充满了爱意和幸福。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他们共同步入宫内,信心十足地开启新的篇章。
公主的大婚,不仅是一场豪华的庆典,更是两个心灵的结合。
它象征着国家的繁荣与和平,也代表着爱情的美好和幸福。
那一刻,将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中,成为南玥国几十年来最美丽的一天。
说到此处,贺昕的脸上泛起了幸福的容光。
听到贺昕嘶哑的嗓音,南珏从空间超市内取出天山神水,为父王斟满。
贺昕端起来一饮而尽。
“好甜的水。”
“后来呢?”南珏看着满面红光的贺昕,继续问道。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贺昕想到大婚当日,贺离便把自己拖出洞房,严刑拷打,并且强迫自己吃下了毒药。
那毒药吃下去后会令自己全身难受,前半个月奇痒无比,后半个月疼痛攻心,久而久之,贺昕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奇怪的是,这种毒药每吃下去一次,只能维持30天。
从第31天开始,便不再起任何作用,像正常人一样。
第一个月后,贺昕度过了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贺离又一次到来后,发现了药丸的漏洞。
不禁勃然大怒,怒斥贺昕只顾享受荣华富贵,丝毫不顾兄弟之情。
开始声泪俱下地诉说,自己从三岁被拐卖以后所遭遇到的一切苦难。
生称自己第一次让核昕吃下毒药,只是小惩大诫,看到贺昕冥顽不灵的表情。
当即下定决心,自己受苦受难十八年,也一定要让贺昕吃十八年的毒药,痛苦十八年,才会放过他。
贺昕当时据理力争,到最后苦苦哀求,但贺离丝毫不为所动。
并且恶狠狠地要挟贺昕,如果他不想乖乖地吃下毒药,那就对南茜儿下手。
提到南茜儿,贺昕怕了,退缩了,只好再次吃下药丸。
吃下后,贺昕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召集王宫内的所有高手护卫,成立了龙卫队,严密监视,严防死守。
可却毫无作用。
贺离游历在外十八年,不知道从哪学了一些阴狠古怪的功夫。
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去自如,而且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龙卫队内高手如云,却防不胜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贺昕总能够找到合适的时机,突然出现,来去自如,并且侍卫都没有任何察觉。
几次三番不起任何作用后,贺昕彻底失去斗志,变得意志消沉。
解散龙卫队,每个月的最后一天,甚至把紫宸宫内的所有侍卫下人全部赶走,独自一人去面对贺离,反正贺离也不会杀了自己。
左不过是痛骂一顿,强迫自己吃下毒药而已。
多年来,贺昕别无所求,只要南茜儿母女平安。
有一次,贺离还洋洋得意地对贺昕说道:“这毒药,你就乖乖地吃吧,不要妄想着去找解药,我做的毒药,不能说无药可解,也差不多,因为那解药天上有,地上无,你绝对寻找不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天上有,地上无?
明明天山神水就能迅速解此毒?
南珏与墨王四目相对,皆心中一动,难道?
贺离口中的天上有地上无,就是指的天山神水?
贺离被拐走的十八年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会知道天山神水?
墨王联想到刚才贺昕说的,他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去自如,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难道是和悠悠球一样的东西?他也拥有?
一个巨大的疑团在二人心中悄然升起。
南珏的内心突然一顿,“父王,刚才贺离问过您,女儿从哪儿得到的天山神水是吗?”
“是啊!贺昕曾多次逼问过我,一个月前是如何解毒的,我只字未提,不知道他从哪儿了解到,是女儿你帮我解的毒。”
贺昕听到女儿的声音,瞬间从甜蜜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然后,他就让我问清楚从哪儿得到的天山神水,说他给我的毒丸,只有天山神水才能解。”
“珏儿如果想知道原因,那就亲自去问他吧。”墨王随手一指门口。
南珏诧异不已。
“我怎么问,贺离早就离开了!”
话音刚落。
只见一个黑衣人破空而来,径直来到墨王面前,单膝跪地。
“属下拜见王爷,属下幸不辱命。”
“做得好,把他带上来。”
“是,王爷。”黑衣人轻轻拍了三下手掌。
只见从门口又进来两个黑衣人,身后拽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放开我,该死的,为什么要抓我!” 男人在后面拼命挣扎,却始终挣扎不开。
那愤怒的声音听着耳熟,是谁呢?
南珏和贺昕惊奇不已,睁大双眼望向门口。
不多时,五花大绑的男人被两个黑衣人连推带搡到墨王面前。
南珏吃惊地发现,竟然是,刚才消失不见的贺离。
看到南珏和贺昕,贺离冷哼了声,一脸愤愤不平。
“怎么,找到厉害帮手,来对付我了?”
南珏异常吃惊地看向墨王。
墨王一脸云淡风轻地说道:“珏儿,你不是说他该死吗?那就由你来决定他如何死。”
南珏眉眼弯弯,笑得明媚,“知我者,王爷也,多谢。”
“死之前,我也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如此对待我的父王!”
贺昕看到贺离,也怒从心起,愤恨地吼道:“贺离,你好歹毒的心肠,枉顾我们是亲兄弟,竟然下如此毒手,想置我于死地。”
贺离看到怒目圆睁的贺昕,心下一惊, 慌乱地说道:“贺昕,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死,如果我真的想让你死,你还能活这么久吗?天地良心,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受过的苦楚。”
天地良心,南珏听到此话,不禁头皮发麻,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无耻之人,满口仁义道德,却做着丧尽天良之事。
“我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知道天地良心。”贺昕斜了一眼,不屑地道。
南珏也好笑地看着贺离,“既然你还知道良心,那就把你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说一下吧,为什么要下毒?”
贺离手脚都被困住,四周几个黑衣人都虎视眈眈地紧盯着他,明白自己不是对手,也不好脱身。
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着南珏,露出讨好的笑容,“大侄女儿,都这么大了,我是你大伯,饶了我吧,大伯年纪大了,也知道错了。”
南珏不动声色地用力一挥,一个耳光便打了过去,只不过南珏不是用自己的手掌去打,而仅仅是用了一片黄色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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