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入错了地方？！②
脚，女人的脚，女人小巧精致的脚。
哪怕由厚厚袜套包裹，当男人的大手握住时，奇异的感觉就会从脚底板涌上头顶。王熙凤尽量让自己不去乱想，即合目假寐着的时候，一双眼珠子也在眼皮下胡乱转动。
女人的脚儿，不同于别的地方。那里和腰一样，不可叫外人瞧，更不可叫别人摸。
此刻，素来清明的她，却有些混乱了。什么男女大防的想法，早被忘了去。只回味这这一年来，秦钟的好，秦钟的不同。甚有心花怒放，甚有甘之若饴、心甜意洽。
再坚强的女人，也喜欢温暖。只是她们不说，甚至表面嫌弃。可当明确感受到时，早已悄然沉沦。
王熙凤脑子里的思维已经混乱，叫呼吸节奏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当秦钟的大手朝着脚底足弓用力一压时，王熙凤更不由得梗起脖子。房间里冰凉的冷气从精致小琼鼻子快速吸入，暂时压制下身体内渐升的温度。
秦钟的手没停。
王熙凤的呼吸很急。好似需要足够的冷空气，才能把心底的火给控制住。
秦钟见了她这样，邪心也愈旺。他双手拿住了王熙凤的一只脚，双手拇指按在脚底足弓处，另外的四指压着脚背。
隔着袜套，他已经摸清了王熙凤脚的样子。不大不小，和王熙凤的身材一样。该薄的薄，该玲珑的玲珑。
好在凤姐儿没有受到陋习的影响，那双脚竟是纯天然没受压迫的。轻轻一按，只觉脚心脚背皆是柔软的感觉。王熙凤这样年少奶奶，寻常是走不了太多路的，便是脚也跟着娇贵起来。
他以前很少在意女人的脚。此刻心里却有把王熙凤脚上袜套取下的想法和渴望。当见王熙凤躺着也依旧端庄犀利时，更有一股想要从气势上压倒对方的念头。
不过，秦钟没有去脱袜套。
他上了榻，正对王熙凤方向盘腿坐下。把王熙凤的右脚放在了自己盘着的腿上，左脚依旧拿着。双手手指慢慢往上按压，按住了那纯天然的五趾。
拿住，轻扭，慢摇。并揉搓着脚底。
嘶~~
凤姐儿又偷偷吸了一口气儿。
然后是脚腕。再换右脚。
王熙凤浑身都在紧绷，除了双脚舒适松弛外，那心跳加快的感觉也是别有滋味。她双手紧抓着衣襟的一角，安慰自己说只是鲸卿好心，却又一面强装镇定的控制呼吸节奏。
她牙齿咬得极紧，缓缓吸气，轻轻呼气。
嗯？
“完了么？”
王熙凤心里念上一句，有些不舍。正要睁眼，却听了秦钟声音传来。
“好姐姐，我再给你揉揉膝盖。敲打敲打腿上的酸肉。”
“嗯！”她轻嗯着回答。感觉到那熟悉的节奏，腿上疲倦仿佛正在点点消散，连精神都慢慢困顿了。眉目跟着放松，困意袭上脑袋。
“她睡着了？”
秦钟望着那微闭的眉目，听着那平稳的呼吸声。
真的睡着了？
王熙凤是个精明又张扬的女子。在她睡着的时候，房间里却渐渐弥漫起微妙的气息。停在她腿上的双手，更难以抗拒，悄悄上移。
突地，秦钟感受到凤姐儿的双脚紧并着绷直了。
再看王熙凤脸上眉头大紧着。
他的手停下了，款款为王熙凤整理了衣裳。
“姐姐可是困了？我就不打搅姐姐歇息了。”
秦钟说上这么一声，见王熙凤迷糊着点头，便离开了。
王熙凤则慢慢睁开眼睛，悄然侧身翻转看向门外秦钟的背影。紧并着的双腿儿暗里摩挲，脸上神情复杂。再平躺回去时，深深呼吸，胸口起伏不定。长呼一口气，唤来两个小丫鬟把身上袄子、裤套解了，干脆就此睡下。
她清楚感觉到了心底躁动的火苗，无奈一念。“忘了带平儿出来。”
秦钟才走出里间，也长长吐一口气。一只手不留痕迹的压了压袍子一处，暗道：“幸好忍住了，差点就忍不住。不然场面实在尴尬，她也真是的，身边总带这么多小丫鬟作什么！”
他摇头晃脑瞧了外间陈设，发现只有一张床，眉头又歪起来。暗想今晚不仅得忍着火，还得提防贾宝玉作乱。
唉……
房间里不能多呆。
秦钟走到外面，发现天色竟快黑了，寺庙各处都在燃点灯火。好奇的左右瞧了几眼，天色悄然间全都黑下。寺内各处的尼姑也一个个回自己住处，一时竟有些空荡荡、黑漆漆。
“宝玉这家伙跑哪里去了？怎么还没回来。”他狐疑嘀咕一声，正要打算叫丫鬟去找。
却有小丫鬟快步进入房间，低语一句：“二爷叫秦大爷去庵后头的房间里见面。”
后头房间？
“他跑那里去作甚？”
小丫鬟回道：“二爷说是和大爷约好的。”
这家伙……还真发现了馒头庵的不寻常？秦钟狐疑着，便趁黑下无人偷摸穿过佛堂大殿，进入后舍，只瞧里面漆黑一片根本没有人影。
他轻唤两声，也无人应答。
“跑哪里去了？”
却说智能儿从贾宝玉那里得了消息，知道宝玉和秦钟两人约的地方，心里却为难着。她倒是想去走一趟，可惜回来途中遇上智善，又得了清洗茶碗的工作。
智能儿只能无奈叹气，往后头厨房清洗去了。馒头庵的小尼姑太少了，智善、智通等人又不常做活，仗着进门早什么事都推年轻的智能儿身上。
她一面洗着东西，一面感慨没缘分。她和智善、智通等打小出家的不同，她是半路被净虚拐进善才庵，后来善才庵因某年时节被火烧了，才随净虚来到馒头庵水月寺。
真真是出家非我愿，更爱世俗情。
哪想正洗着，外面突来了人。她扭头一瞧，就见秦大爷左顾右盼进来。一时，智能儿心里噗通噗通乱跳。
“秦……秦大爷，怎么到这边来了？”
她心底疑惑想着，“难道是秦大爷晓得自己在这里，便过来了？”
秦钟瞧见智能儿正在洗碗，因此并不在意，只问：“你见了宝玉没？”
智能儿脑袋懵懵地摇头。
宝玉这家伙跑哪里去了？秦钟暗骂一声，一面又走走瞧瞧后头厨房的陈设。一个双锅大土灶，一个木架做的大橱柜，橱柜旁是一个土桩围起来的柴火坑，坑里堆着几摞用来烧火的柴棍。
橱柜下放着一个盛着水的巨大陶缸，缸子足有一米多高，一米多宽。水缸的旁边放着三四个的木桶，对面墙上挂着两根带绳钩的扁担。
房间不大，除此之外也没太多东西。只有灶边的智能儿在洗碗，灶上的烛火在跳动。
跳动的烛火，却和智能儿的心境的一样，完全不可平静。
微妙的感觉在智能儿心底蔓延。哪怕明知秦钟入错了地方，却也不愿提醒。哪怕猜到是宝二爷哄了秦大爷过来，也不愿点破。反而心中暗喜着，款款问：“秦大爷和宝二爷约好在此处见面？”
秦钟点点头。
宝玉只说是后面，可他一路过来，走到了这最后面也没看见宝玉身影。宝玉失踪自然是不可能，就是不晓得宝玉钻到哪个房间去了。
外面天色又愈来愈黑，没有灯笼烛火在手，秦钟也不好乱跑了。
智能儿轻轻一笑，展现妍媚风情，淡道：“大爷便在此处等一等罢，待我洗完了就和大爷寻二爷去。”
“也好。”秦钟点了点头。眼睛一转，想这智能儿不比那些老尼，便旁敲侧击问起馒头庵里是否有什么异常诡异来。
智能儿是想着能多和秦钟相处，自然是极好。便道：“我不知那些，寺里人少，师父师兄们也不和我讲别的。只叫我打杂跑腿念经，倒没瞧出有哪里不同。”
秦钟又问了净虚老尼这些日子做的事情。
智能儿也一一说了，这两个月无非就是宁国府念经，荣国府窜门，城南胡老爷府、缮国公府等几处走动。
“这就奇了？！”
秦钟不知道宝玉用心，此刻还以为宝玉发现了什么东西了。见智能儿洗完了碗，收拾了厨房东西，两人就要出去寻宝玉。
这时见外边突有灯火闪烁。
秦钟做贼心虚，又想宝玉手里应是无灯的。一着急就乱了方寸竟吹了房中烛火，胡乱拉着智能儿直往柴坑里躲去。心里还暗想着，要瞧瞧馒头庵里的老尼要作什么鬼。
“秦……大爷……”
“别出声！”秦钟低喝一声，拉着智能儿挤进橱柜与柴摞间的缝隙里。一双眼睛透过两捆柴摞的缝隙直勾勾盯着外头。
只见智善提着灯从小门进了院子，东张西望看了几眼，轻咦一声就径直往厨房来了。
秦钟更是屏住呼吸，揽着智能儿往里面躲，又怕智能儿出声更是用手捂住了智能儿的嘴巴。
智善没多久就进了厨房，左右看了几眼，叫秦钟心脏噗通噗通大跳。好在智善没有发现异常，狐疑转悠一圈便走了。
秦钟倒有异常了。
那智能儿身子愈来愈软，越来越烫，后背紧贴着秦钟怀里还惊着抖了一下。
“大……大爷……”智能儿心脏跳的比秦钟还厉害。她一个女尼，何时和男人这般接触过。馒头庵虽是混乱的，却也和别的尼姑庵不同，里面年轻女尼太少，还没发展那男女风月产业了。
两人的变化，互相都感受到了。
秦钟此刻却没那份邪心，一心只想跟着智善过去看看。便催着智能儿赶紧出去，又怕智能儿出去给净虚报信，就拉着这模样漂亮的小尼姑摸黑尾随在智善之后。
只见智善出了后厨地界，随后往旁边房舍里去了。
秦钟拉着智能儿在一角落里躲着。
智能儿却不知秦钟所想，只感受被大手握着的酥麻，心都像要化了一般。更是暗暗迷恋方才被紧揽的温暖，悄悄在黑暗里往秦钟怀里深处靠着。
“别乱动。”
秦钟哪里感觉不到。只是一直压着火而已，这会被暗暗摩挲地两下，身体都不自在了。
智能儿听后，果真不乱动了。后面那点难受，她更加不敢乱动了。一面暗想：真随了他去，也算是一桩极好的事。
秦钟不去想那些，只观察智善进房间后竟开始解衣。
麻蛋，你睡觉就睡觉，睡觉前还乱跑什么。叫我还以为发现了什么，白费一番功夫。
秦钟心底暗骂一声，却听到怀里的智能儿呼吸愈发急促。这样的声音在黑暗里，似乎有着一种奇怪的魔力，叫秦钟邪念大涨手也偷摸不规矩了。
智能儿只觉浑身难耐，想要挣扎，又提不起力气。只道：“秦大爷，不要。我……我们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秦钟微微一愣。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方才在王熙凤那里没忍住，在这里又差点忍不住。
人家可是小尼姑了！
秦钟暗道一声：“罪过罪过！”
智能儿颤颤巍巍的声音轻轻响起。“大爷若也对我有意，除非等我出了这牢坑。”
秦钟听了，心里一酥。只想这他娘的难道真是无解的羁绊？才见了几面，这小尼姑就真真倾心了？
不应该啊！
他左想右想，却也想不出别的缘由。到底是原著里对智能儿和秦钟的描写太少，只知智能儿在原著里一片真心。
没能想的透彻，但呼吸的变化却愈发明显。
一定是最近憋的太久了。
都怪该死的天气，足足一个多月啊！秦可卿病了不说，可卿又怕他也受冷竟把瑞珠、宝珠都教训几遍。
当下，秦钟隐约感受到智能儿的心意后，心里有种做渣男的冲动。
竟想先哄上了再说！
要不要……
要不要？
有些为难，犹豫，琢磨不定。
倒是没有过渣男的经历，心里还保持着那一份天真单纯的美好向往。
可……确实很难受。幽幽一想，邪念愈大。黑暗能给男人提供勇气，他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渣男语录，“这事也容易，过些日子我就找机会救你出来。”
说着……
智能儿小心挣扎起来，又怕出了声音，又被人看见。“会着凉的。”
秦钟听了这话，却以为是允了。有道是开了头，就再回不去。做了一次渣男，就会做第二次。他人不知，秦钟自此胆识愈壮，以后所作所为皆由此日而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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