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不解的又问:“如果这是张新自导自演的案子,那张新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是为钱吗?”
忽然,盛凌云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似乎有了别的线索。
楚夕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恍惚一下,她刚才说了什么?
此时,婉婉进来了,端了饭菜,幽怨的看了一眼楚夕。
“夫人,吃饭了,大人怎么刚回来就走了,不陪夫人吃饭了。”
楚夕很无语:“从前忙的时候,也没见他陪过。”
婉婉噘嘴:“可夫人现在不一样了,你不是一个人,况且你又不舒服,吃了吐,吐了吃的……”
说着婉婉把一个刚蒸好的山楂糕放在楚夕面前:“我刚才问过王婶子了,她说刚怀孕的时候想吐,吃点酸的就不吐了。夫人,吃这个……”
看着婉婉关心她的眼神,楚夕忽然又气不起来了,无论如果,婉婉只是担心她的身体,没有别的想法。
“行吧,既然大人不在,你陪我一起吃饭吧。”
王梦雪的案子,盛凌云就算是去问两个劫匪了,也没有问出什么,俩个劫匪回答的是天衣无缝。
他们不是本地人,原本就是劫匪,来到宁州被打击的太狠了,躲了一段日子,打算回老家了。
正好赶上张新带着那么多年货回宁州,都除夕了,他们这些劫匪还什么都没有,于是冲动之下,恶从胆边生,就干了一票。
其他人直接跑了,这个劫匪的弟弟病了,带着弟弟抓了药,也准备走的时候,就被抓了。
他们抢劫的时候,张新两口子吓晕过去了,他们就把人都扔河里了,至于张新带的丫鬟小厮,一看到他们,都吓跑了。
盛凌云又把张新喊过来,让张新指认,张新指认他们就是其中的劫匪。
还哭着喊着,要他们还媳妇儿,媳妇儿被淹死了。
盛凌云什么也没说,把两个劫匪关入大牢,又让张新回去了。
这是下午盛凌云的手下抓住劫匪时,审讯的情况,可就在张新打算离开的时候,他问了盛凌云一句。
“大人,劫匪都抓住了,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这么着急结案是打算把妻子的尸首,抬回去好好安葬吗?
这是盛凌云的直觉反应。
盛凌云凌厉的看了他一眼:“应该可以了。你妻子的尸首……”
谁知张新幽幽的吐出一口气:“等我安抚过我岳丈大人,再过来拉她的尸首……”
好吧,活着的人,比死着的人更重要。
等他回到后院,听了楚夕的话,猛然想起,如果这一切是张新安排的,他图什么呢?
盛凌云想着王梦雪死了,张新还能安抚老丈人,情感上来说,没有一点问题,如今看来,问题大了。
他的媳妇死了,不该是老丈人安慰他吗?
张新安抚老丈人,图什么呢?
王员外给他还有王梦雪有什么承诺么?
盛凌云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调查张家的人还没有回来,王家是要调查的。
楚夕依然没有等到盛凌云,晚上感觉好一点,吃了不少,吃完饭,去后花园转了转,消消食就回去睡觉了。
盛凌云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也不知道。
反正楚夕是早早就睡了。
王家的案子进行的没有太快,今天又是大年初三,盛凌云早上练了几个招式,没有去前院衙门,就回屋了。
楚夕昨天睡的早,今天起的也早,醒来后看到盛凌云还在房里,竟然有些吃惊。
“今天你不忙了吗?”
盛凌云正在喝茶,看书,放下书本宠溺的来到楚夕身旁。
“现在是过年,天大的案子也急不来,起吧,带你爬山去。”
楚夕听说要出去玩儿,顿时来了兴致,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是,她刚准备下床,头就有点晕,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
“哇”的一下子,又吐出很多酸水,脸色苍白的,喘不过气来。
盛凌云一下子慌了:“这是怎么回事?昨天吐,今天吐,楚夕,你是不是真的病了……”
此时,婉婉听到动静,端着热水从外面走了过来,一脸神秘的笑容。
“夫人呀,是病了,这个病呀,要十个月才能好呢……”
盛凌云也懵了,什么病要十个月?
这不是病,是绝症呀。
“楚夕,怎么可能,要不然……”
转头就看到楚夕无语的看着他,盛凌云脑子打结了,病了还这么开心。
忽然,他一下子舒展了眉头,面露喜色:“楚夕,你……是不是有了?”
没等楚夕说话,婉婉‘‘扑哧’一下子笑开了:“夫人,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大人他自己猜的。”
从来不喜形于色的盛凌云,一瞬间,脸上出现了好几个表情。
惊喜,震惊,不可思议,最多的是惊喜,本来还想拥抱楚夕的,胳膊僵在那里,感觉楚夕像个瓷娃娃一样,他都不知道该碰哪里了。
“真的?楚夕,我们有孩子了?”
经过了一夜的纠结,楚夕也接受了这个现实,既然怀上了,这是个小生命,就生下来吧。
若是真有一天她回去了,说明他们母子缘浅,况且即便是她不在,还有盛凌云,楚莹,蕙娘等她的亲戚们,一样会对孩子好的。
她若是真回不去,有个孩子更完整。
“是,我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只不过是男是女还不知道。”
盛凌云的眼圈红了:“无所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开心。”
“若是个儿子,我们爷俩儿保护你,若是个女儿,我保护你们娘儿俩……”
楚夕怎么也没想到,冷情冷意的盛凌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忽然之间,她就笑了。
“行……”
管他呢,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样呢。
至少她现在过得很好,有疼爱她的男人,可爱的孩子,有钱有地位,这还不够吗?
楚夕怀孕,月份太浅,盛凌云惊慌失措的让人赶紧去请大夫。
所谓医者不自医,楚夕就算是能医别人,盛凌云也不放心,毕竟生孩子这事,她也没经验,他也没经验,周围的人都没有有经验的。
“大夫呢,怎么还不来?婉婉,快去催催。”
婉婉正在给楚夕梳头,楚夕看着盛凌云比她还焦虑的样子,很无奈。
“催什么催?这才多久,再说大过年的,大夫不走亲戚了。”
盛凌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自言自语。
“医术上说,头三个月是最关键,不能动,不能说,要三个月后才能说,现在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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