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轻颜长着一张鹅蛋脸,五官精致秀美,符合典型的东方审美。
她的眼睛清亮,配上她周正的脸蛋显出一股飒爽的英气。
唐宋元跟她碰了下酒杯,回应道:“有机会一定!”
三杯酒后,赖轻颜又说道:“由于没什么准备,粗茶淡饭三位贵客还请不要客气。”
罗刚哈哈一笑,说道:“行了,现在大家是合作关系,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老罗是个粗人,也说不来那些好听的。”
赖轻颜微微笑道:“说来也是,其实我们在座的说起来本是同根同种,就应该团结一致,相互扶持才对。”
道理是这个道理我都懂,可你这娘们儿一个小时前还亲自带队,灭了同为华人的松家。
由此可见,华人的名头在她眼里,有用的时候就是纽带,是根源,没用的时候就扔到一旁。
真正靠谱的,还是只有利益......
接下来从赖轻颜口中,唐宋元也了解了抹谷的一些情况。
跟帕敢差不多,抹谷的宝石开采也是缅甸重要的经济支柱产业。
虽然比重没有帕敢那么高,但依旧不容小觑,而且距离政府军的大本营之一的曼德勒很近,这里也算是国防军的基本盘。
罗刚哼哼两声道:“其实都一个吊样,只要你舍得花钱,能保证军方的利益,你在下面打生打死都没人管你。”
“或者像我们将军一样,手里枪杆子硬,照样能够横着走。”
唐宋元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动,是不是砸点钱下去,拉起一支队伍来,在这边是不是就能当个土皇帝了?
赖轻颜摇头道:“想横着走哪有这么简单,大多数老缅都是排外的,我们赖家在这边扎根上百年了,也不过是结伴自保而已。”
罗刚笑道:“呵呵,那是因为赖家没有早点出现像赖姑娘这样的领导人,以你的能力手段,称霸抹谷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赖轻颜笑道:“罗大金刚说笑了,我一介女子,没那么大的野心。”
饭后。赖轻颜安排唐宋元三人在赖家住下,倪德宏的奔驰也开进了赖家的庭院里,罗刚还安排了两个士兵轮番守着。
第二天早上,唐宋元和倪德宏早早的便起床练拳。
经过几天时间的练习,唐宋元已经能够把太极十三式一式不漏完整的练下来。但还是没体会到倪德宏说的意和气。
倪德宏道:“拳架子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不过还是要勤加练习,早日领会拳法中的意境。”
至于具体是什么意境,倪德宏没有说,显然是要让唐宋元自己领悟。
吃早饭的时候,赖轻颜告诉三人,堵塞的路面至少还需要三个小时才能通车。
虽然经过一晚上的清理,但还是有些地方连路面都被冲垮塌了,需要人工重新修葺。
为此赖轻颜还抱怨他弟弟赖超做事有些拎不清,不仅布置的炸点太多,下的药量也大。
赖超委屈的挠头道:“姐,这你也不能怪我,那片山崖是石灰岩结构,我也没想到垮塌的范围有这么大呀......”
赖轻颜瞪眼道:“你还敢顶嘴了是吧!当心我关你一个星期的禁闭!”
赖超顿时不敢言语了,杵在一旁干瞪眼。
“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带三位去那三个宝石矿看一看?”
赖轻颜提议道。
现在罗刚是颂猜的代表,也算是股东之一,巡视一下自己的资产也算合理。
唐宋元和倪德宏也没反对,接着赖轻颜便开了一辆车出来,带着唐宋元三人驶上了去抹谷的道路。
三个矿场一个是生产蓝宝石的,另外两个是生产红宝石的,
其中一个还算富矿,能够出产最顶级的红宝石,并且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在抹谷都是顶尖的。
用赖轻颜的话来说,这个富矿在二十多年前,是松家从赖家手里抢过去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在曲折的山路上行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行人来到了赖轻颜口中的富矿。
但唐宋元看着,却像是一个简陋又杂乱的工地。
矿场四周被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围着,间隔几十米还有一座瞭望塔,上面有持枪的守卫监视着周围的动静。
铁丝网内部,是一些杂乱无章的木质建筑,但更多的,是遍布在场地内的一个个简陋的矿井。
有些矿井的井口处,还铺设了水管子,不停的向外面抽水。
进门处是一道把守很严密的关卡,大门边上留有一个不大的出口,设置了铁质栅栏构建的回廊,
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让工人平常的进出不那么方便。
进门下了车,罗刚大致扫视了一遍全场,又走到一处矿井前往下看了一下,问道:“这个矿,采了多少米下去了?”
赖轻颜道:“多数地方采了五六十米,部分地方要挖的深一些,可能有七八十米了。”
罗刚心里有了数,露出笑容道:“那应该还能采二三十年,果真是一个富矿。”
正说着,矿场的出口处传来一阵骚乱,一个矿工模样的人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在矿场内拼了命的狂奔,几个监工模样的人,则在后面追赶。
赖轻颜轻轻皱眉,却没过多理会。
衣衫褴褛的矿工边跑还边呼喊着,但说的是缅语,唐宋元一句都没听懂。
不到三分钟,那奔逃的矿工便被四个五大三粗的监工按在地上,接着连拖带拽的拖到了赖轻颜的面前。
一个监工谄媚的举着一块红色的石头,上面还沾染着丝丝血迹和一些黄黑色的污浊物。
他说道:“小姐,这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是在肚子上割了道口子藏宝石,这次更是藏在屁眼里面......”
赖轻颜平静的目光看了那块有些恶心的宝石一眼,说道:
“之前松家是怎么处理的我不管,但现在是我们赖家主事第一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你们几个,去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挂到大门口以儆效尤!”
监工点头哈腰连声称是,然后招呼其余人把那矿工又拖了下去,
根本不顾他如何哀嚎,接着又拿出一把钩型的刀子,当中众矿工的面儿,撬开他的嘴巴割下了他的舌头。
矿工满嘴是血凄厉的嚎叫,一个监工则举着他带血的舌头,大声警告着噤若寒蝉的矿工们。
罗刚轻笑一声,说道:“赖小姐还是仁慈了些,这种人在帕敢,直接就突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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