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这不是危房
易中海知道这何雨柱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一时也不再劝他,拉着进了院子,让秦淮如去劝他。
黄斌走在大街上,一时没有了去处。
这好好的一个家没有屋顶了,看来只能沦落街头凑合过几天。
供销社附近原来是有家小饭店的,可惜黄斌走到跟前,看到已经关门了。
然后只能去鼓楼大街上转转,看看是不是有开门的饭店宾馆。
走了没有多久,就看到骆玉珠在前头溜达。
黄斌心中一乐,遇见了朋友还不错,朝前走了几步,骆玉珠也看到黄斌了,微笑着走了过来。
“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啊?”
“找到了,那边有一个公园,里面解放军叔叔搭了不少的帐篷,也不检查身份,都可以去住。”骆玉珠说。
“挺好的,解放军叔叔是最可爱的人。”
这时候虽然大部分房子是好的,可也有不少人家是墙倒屋塌,无家可归的人也有不少,再加上绝大部分人都不敢进屋去找东西,这个时候谁还检查身份啊。
“走,请你吃饭。”黄斌没有提自己房子被别人扒了的事情,这个也太丢脸了。
“好啊,谢谢你。”骆玉珠说。
旁边就有一家开门的饭店,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看样子生意还不错。
地震已经过去了三四天,从刚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对余震都已经习以为常。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生活,街道上就继续让饭店营业,最起码要保证所有人都能吃的上饭。
饭店的墙上有一块黑板,上面罗列着提供的菜肴。
骆玉珠是南方人,黄斌直接点了两碗大米饭,每一碗都是四两的大米蒸出来的,所以需要四两粮票。
一盘溜肉段9毛钱净肉三两,一盘红烧肉1块1毛5净肉半斤,再选一盘溜肝尖只要六毛钱,这个肉票只要二两。
黄斌还想再点,骆玉珠连忙说:“这都多了,咱们两个人哪要吃这么多的东西啊,要不退一个。”
最后这句话是对开票员说的。
“不能退了。”开票员已经手脚麻利的写好了,说:“一共是2块8毛5分钱,粮票八两,肉票正好是一斤。”
骆玉珠有些乍舌,埋怨黄斌:“伱点的有些多啊。”
黄斌拿着票交给旁边的收银员,对骆玉珠说:“总要请你吃顿饭,回头还要你帮我个忙。”
收银员收过钱票,在单子上盖了个章,黄斌再把这票交给柜台后面的帮厨。
这时候大家都是国家的主人,所以都不会给端到桌子上,需要顾客在这等着,等厨师做好菜后,顾客直接端到座位上。
等了好久,菜才炒出来,两人端到角落的桌子上,黄斌又去买了两瓶北冰、洋橘子味汽水。
骆玉珠一直抱怨点多了,黄斌说:“那就敞开了吃。”
骆玉珠白了一眼,这才刚认识一天,谁好意思吃的太多啊。
黄斌是一向是不缺肉吃的,吃饭是慢条斯理,骆玉珠平时都饥一顿饱一顿的,吃起来就有一些狼吞虎咽的味道。
“慢慢吃,别噎着。”
骆玉珠俏脸微红:“让你看笑话。”
黄斌摇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能这样天南地北满世界的去找那个混蛋,让我最是佩服。”
骆玉珠把眼一瞪:“不许你说江河水混蛋。”
然后羞涩的说:“我才不是喜欢上他,就是想要找到他,问一问他为什么要跑。”
“是是是,我说错了,我道歉。”
黄斌知道两人彼此都喜欢对方,只是这中间还是有好多的曲折,过了两年重新联系之后也没有挑明关系,反而各自在心中憋着。
后来出现了一次比较大的误会,两人再度天各一方,骆玉珠甚至心灰意冷,走投无路之后嫁给了一个铁道巡路工。
骆玉珠正色地说:“黄斌,你为什么愿意帮助我?”
这两天骆玉珠又陷入了迷茫之中,一度都怀疑自己错了,陈江河从天南到海北到处乱窜,自己跟在屁股后面根本就没有找到。
偶尔打听到一个信息,也就是10天半个月之前的事情,骆玉珠知道陈江河很少待在一个地方超过一个星期,再去找都已经是人去楼空。
巧合的是竟然在站台上和黄斌相撞后,竟然从黄斌这里得到了陈江河的消息。
“我和陈江河聊了好多事情,其中他也介绍到你,巧合的是我竟然在京城的火车站遇见你了,顺手帮你一把,省得你乱跑,那也根本找不到他呀。”
其实黄斌是缠着陈江河聊起骆玉珠的,结交这两位也是为了以后自己的商业版图做打算。
两位都是商场大佬,对商业有着远超他人的直觉,要不然也不会建立一个庞大的玉珠集团。
黄斌虽然有眼光,可真的要是去做商业,也不一定能够经营的很好,后世的经验只能够提供目标,商业上的事情很注重管理等各方面,哪一个环节处理不好,集团公司就有可能轰然倒塌。
在商场上多条朋友多条路,到时到时候就有可能在关键地方救你一命。
再说以后自己的主要基地是京城,玉珠集团在义乌,双方互通有无,结成战略合作伙伴也是对各自都有好处。
黄斌不介意这是时候帮这一对,省得骆玉珠给那个铁道工生个孩子。
“谢谢你。”骆玉珠真诚地说。
“客气了,吃慢点。”
用过餐,从小饭店出来送骆玉珠去住宿的帐篷,黄斌问:“你身上还有钱吗?”
“有的,放心吧,我吃喝没有问题。”
骆玉珠扶着小肚子,脸色微红,说:“你先走,我去去就出来。”
然后一扭头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黄斌微笑着,摇摇头,人有三急这个事情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骆玉珠进去的快,退出来的也快,一路小跑到黄斌的身边。
黄斌问:“这么快?”
黄斌大奇,这时候公共厕所少,有时候陌生的地方可能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在小树林里,胡同里地大小便多的是,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看骆玉珠的样子,进去就出来了,根本就没有小解的时间呀。
“没有。”骆玉珠摇摇头,然后问:“你们这京城都这么开放的吗?”
“怎么了?里面有人?”黄铭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不过怎么说开放的事情?
“是有人还是一男一女在耍流氓呢!”骆玉珠有些郁闷地说。
“噗嗤”
黄斌笑了起来,说:“他们不是在耍流氓,肯定是两口子。”
“不可能呀,他们为什么不在家里?”骆玉珠好奇地问。
说完觉得可能是憋不住了,重新又跑进小树林,片刻后传来稀里哗啦的响声。
黄斌连忙走了几步,然后等骆玉珠从里面红着脸出来。
问:“你们京城的人都这么开放?”
黄斌问:“你知道京城一间房子可以住多少人吗?”
“能住几个?”
“祖孙三代都住在一间房子里面的比比皆是。”黄斌介绍了京城的居住条件。
不要看四合院里面何雨柱有4间房子,只有他们兄妹两人,就觉得居住环境应该十分的好。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就拿闫埠贵家来看,闫解娣是个姑娘还天天在堂屋里面支个折叠床,天天很早就起来需要把床收起来。
闫解成结婚了还有单独的一间房,可那闫解放和闫解旷兄弟俩是上上下铺的铁架床,没有房子还是和闫埠贵两口子挤在一个屋子里面。
只是用布帘子遮挡起来而已。
这都还是好的,有的人家中祖孙三代挤在一间房子。
想象一下,如果易中海有两三个儿子,等儿子结婚没有分配到住房,一家人只会在那两间房子里住。
这就导致好多新婚夫妻在家中根本就没有空间做夫妻间的事情。
这些人在夏天就怎么办呢,来到路边的小树林里找个地方过夫妻生活。
这个时候即使别人听到一些喘气声音,也只会笑了笑,转身就走。
有时候隐蔽的地方不多,外面还有两口子排队等候,等里面的夫妻完事出来,排队的人再进去行人伦之事。
黄斌小时候调皮,还点过炮仗丢进去,然后一对野鸳鸯光着屁股,提着裤子跑出来。
“真的吗?你小时候干过这种缺德的事情?”骆玉珠笑嘻嘻地问。
黄斌脸上一红:“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吗?那时候不懂事,太过于调皮了。”
说话间就来到一片空地,其实已经不算空地了,上面已经搭起了不少的帐篷,周围都是无家可归的人,还有一些救灾的人民子弟兵和公职人员维持秩序发放一些救灾物资,还提供一日三餐。
骆玉珠指着一顶帐篷说:“我就在那个位置住,有事情直接上这里来找我就行。”
黄斌按道理来说,也能在这里混个地方住,只是自己空间中什么物资都有,不需要在这和别人挤在一起。
既然短时间骆玉珠衣食无忧,黄斌也就安心了。
找个没有人的胡同进去,出来后手上就抱着一捆物资。
在路边寻了一处空地铺上凉席用树枝把蚊帐搭起来,现在正是8月份,京城本身就有在路边纳凉睡觉的习惯。
只要不下雨就好。
第二天早上黄斌再找个胡同,把东西送进空间,解决了早餐问题,拍拍手朝四合院走去。
刚进胡同,就看到许大茂坐在旁边,笑着招呼道:“大茂哥,怎么在这里坐着?”
许大茂抬头看是黄斌,笑道:“是斌子啊,刚才和你嫂子吵架了,出来抽颗烟待一会。”
等黄斌走到跟前,许大茂才说:“黄斌,你那房子昨天公安是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黄斌有些泄气地说:“易中海一口咬定是地震的时候产生了裂缝,变成了危房,眼下房子都扒了,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危房。”
这就是让人气愤的地方,他易中海是管事大爷,是不是危房他确实是有这个职责来处理。
当时黄斌不在,这也是贾张氏出了这个馊主意之后,傻柱和秦淮如都同意的原因。
这样一来就可以报复黄斌,只要一口咬定是危房,又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不是危房。
除非黄斌能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要不然眼下黄斌就不能翻案。
许大茂听黄斌把前后事情一说,也皱起了眉头,这个事情不好办啊。
说:“黄斌,我跟你说实话这件事情绝对是傻柱在报复你,你这房子肯定不是危房。”
“你要了他一笔钱,他这是报复你呢。”
黄斌心想,你还不知道我已经把棒梗坑下乡,还把他睡寡妇的事情举报了,最后就是棒梗赌博都是自己举报的。
按道理来说,自己抗棒梗都几回了,何雨柱只是扒了这一回房子,总的来说还是自己占了便宜。
只是黄斌心头很不爽,这是自己的家,竟然被何雨柱给扒了。
这个仇黄斌一定要找回来。
“知道他这是在坑我,可是我没有证据呀。”黄斌问:“你有证据吗?”
许大茂摇摇头:“这个我没有。”
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就是想来提醒黄斌一句,这背后是傻柱在搞鬼,只是他们占着大义,属于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拿他们无招。
“我就是想来提醒你,他们这就是在报复你。”
“谢谢大茂哥,这个事情我记在心里了。”
黄斌虽然有些看不起许大茂的为人,说到底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人,不过他傻柱和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君子。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黄斌和许大茂都有共同的敌人傻柱,两人是天然的盟友关系。
黄斌当然不会把这个盟友向外推了。
许大茂说:“客气了,其实我也帮不上你什么,这个事情虽然心知肚明,但是没有证据就不好办。”
黄斌叹气道:“是啊,所以这件事情我就认了,这回来想要问三大爷,那房屋维修队是在哪个院子,我去登记看把房子给修了。”
傻柱把山墙推倒了,黄斌可没有那个能力自己盖房子,只能去找专业修房子的人士。
“干嘛还要去问他呀我就知道。”许大茂说:“房屋维修队的院子就在街道院子的旁边,院子外还有一个招牌呢。”
“谢谢你啊,大茂哥,我就去找他们登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修。”
这时候地震震坏的房子有不少,即使出现了裂缝,也需要进行维修,这这两这两天他们肯定登记了不少,这时候再去只能够排在他们的后面了。
许大茂说:“你这时候去也没有什么用跟你说房子都能排半年的时间才给你修。”
然后有些惋惜的说:“可惜你这个不是三年内修过的,要不然就免费给修了。”
“我这个就是呀,他们应该保修吗?”黄斌问。
“你说你这房子是三年内修过?”许大茂有些不相信地问。
黄斌想一想说:“绝对没有超过三年,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前年修的房子,到现在还没有三年。”
许大茂想一想,好像有一些印象,黄斌家的房子被修过一回,只是记不清是哪一年了。
“那你去维修队查一查,正常都是保修三年的,你这个没有过期,就被地震震坏了,确实不应该。”
黄斌这下高兴了,要是维修队给保修,那自己就不需要花什么钱了,这下最起码自己没有什么损失。
傻柱是白高兴一场。
瓦片木棒都还在,也不需要自家再添什么物料,这样只是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能居住而已。
傻柱的这一番操作只会让自己更加的恨他们,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以后的时间长着呢。
张果老倒骑毛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黄斌和许大茂道了谢,转身朝街道走去。
半路上就开始检查空间中的物品,黄斌穿越进来发现空间的时候,就把家中所有的一摞票据都收了起来。
里面有各种发票收据,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当时也没有仔细看,一股脑的都存在空间里。
这才想起来检查,很快一张维修单据被找了出来。
上面大红章就是街道房屋维修队的公章,看日期正是前年,到现在满打满算不到三年的时间。
这就是当时原主父亲维修房子拿到的收据。
因为有三年保质期的存在,所以这张收据也就收了起来,黄斌一直没有想到去检查这些票据。
把票据拿出来放在书包里,这下是彻底放心了,虽然抓不到傻柱的把柄,这这房子是有保修的,也花不到自己什么钱,傻柱的报复也不算做成功。
进了维修队的接待处,只有一名中年人在值班,黄斌看着就有些面熟,应该是之前见过这个人。
“大叔,我家的房子被你们修了不到三年,是不是还在保修期?”
大叔说:“如果不满三年就是在保修期里面,怎么你们家的房子被震裂了?有收据吗?没有收据,我就要查底档了。”
然后仔细的看了看:“你是那个叫做斌子的吧?都长这么高了。”
“是啊,我叫黄斌,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黄斌说:“我看大叔也怪面熟。”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在前院住的是不是?你那房子修的时候就是我带的队。”
大叔说:“我姓贺,你还记得吗?”
“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你就是贺大叔那时候你还叫我文武呢。”黄斌也从记忆中翻了出来。
当时就是这位贺大叔带队给黄斌修的房子,还开玩笑说这修好了房子等黄斌毕业就给他说个媳妇。
“是啊,一转眼都两年多了,你都长成大小伙了。”
贺大叔说过之后皱着眉:“这事情不对呀,你房子怎么能会震裂呢?别说修了三年就是修了再过两年的时间也不会震坏的。”
黄斌说:“何大叔,你不知道我们院的一大爷说我这个是危房,直接给掀了顶。”
“不会吧,他一个一大爷怎么能鉴定是危房呢,需要报到我们维修队来鉴定的。”贺大叔说。
黄斌听这话心中高兴坏了,说:“他作为院子里面的管事大爷是不能做鉴定的吗?”
“当然不能了,他没有这个资质来鉴定的。”贺大叔说:“地震后就下了通知,我们把所有的危房看了一遍,只有我们签字的才是危房。”
黄斌把维修队开的收据拿出来给贺大叔过目,对方在登记本上填写后,还给了黄斌。
说:“你先等着,我到后面找个人过来给登记,我去你家看看。”
“好咧,谢谢大叔了。”黄斌高兴地说。
这下好了不光是可以免费被维护。要是能找到易中海的错,那这个事情或许还有什么转机。
“应该的,你这个是在保修期,虽然地震是个意外,不过上级领导已经发过了文件,如果是保修期内被地震震坏的,我们也会免费给维护。”
按道理地震的损坏应该是免责的,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为了让人民安居乐业,上级就安排免费维修。
贺大叔进了后院找到一个人来代替自己登记值班,然后推了一辆自行车出来。
带着黄斌来到四合院,锁了自行车进了院子,一看就有些恼怒,这三间房子掀的真干净。
黄斌说“我昨天才回来就是这个样子。”
“我先检查一下。”贺大叔说过,就围着房子打量。
三大妈见黄斌又带人来查看,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高声地喊:“黄斌,你这怎么又带人来看房子啊?”
这声音高到天了,可以说是吼,让黄斌心中很不喜,这是要给秦淮如通风报信的吗?
“三大妈,是你耳朵聋了还是我耳朵聋了,你这么大声干嘛?”黄斌不客气地问。
三大妈讪讪地说:“大妈耳朵被震的听不清楚,所以说话才大声了一些。”
黄斌心中有气,昨天你说话还正常呢,怎么这一夜过去了耳朵又不好使了,这明明就是找个借口。
这三大妈看来也成傻柱的同伙了。
想一想也正常,闫埠贵这一家都是见钱眼开的货,易中海只要稍微给一些好处,就能把他们一家都收买了。
果然没过两分钟易中海就来到前院。
看到贺大叔在检查,也就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和黄斌说:“这是找维修队的人过来修房子了?”
黄斌没有好气地说:“是啊,被王八蛋给扒了,我再不修就没有地方住了。”
笑嘻嘻的易中海皱着眉头道:“斌子,你可别瞎说啊,你这个房子是地震震坏的,变成了危房,为了不至于墙倒屋塌砸坏了家具,我才让柱子帮忙,把上面的木棍和瓦片都揭下来。”
旁边的李六根也说:“黄斌,你要谢谢你大爷呀,你那房子上面有一道很长的裂缝,我也看见了,要是不及时的处理,你这家具都会被砸坏的。”
“闭嘴。”黄斌气道:“李六根,你少在这里作伪证,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跳出来?”
李六根吓得脖子一缩,分辨道:“这就是危房呀。”
贺大叔检查了一遍,走过来说:“这房子不是地震震坏的,我可以保证地震没有对这房子进行过破坏,这是人为的破坏扒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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